“是否可以将那些火药给刮掉?”
站在一旁的许金汉。
在听到这话之后,一脸苦涩的看着李湛。
随即缓缓地摇着摇头开口说道。
“陛下若是事情真这么简单也就好了,那些安火药涂抹在各个地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们已经渗入到了木头里,就算是现在刮也没有办法刮干净一样。”
“而若是将这些火药从柱子上给刮下来,风一吹散落的到处都是。”
“这时候若是有一点火星,很快就能将那里变成一座火海了。”
“此举实在太危险了。”
李湛在听到这话脸色一寒。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任由着那些人胡作非为吗?
还是说,就这么置之不理了。
“那依你们看现在怎么办呢?”
许金汉听到这话,他犹犹豫豫的看着李湛。
过了好一会儿。
他也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
李湛在见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已经到了这么危急的时刻了。
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现如今时间就是生命。
谁知道那群疯子什么时候就能够点燃了宗祠堂了。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许金汉咬了
咬牙开口说道。
“陛下,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将那些柱子全部拆掉,重新换上新的吧?”
“现在也没有办法控制住情况了。”
“只能够这么做了。”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当即就拒绝了。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
宗祠堂根据刚刚梁思成的描述。
恐怕那个地方占地面积并不会小。
并不是说简简单单的换根柱子就可以了。
若是真的换的话。
肯定也是一个大工程。
他们也已经没有时间了。
根本来不及换那些所谓的柱子。
“不行,我们现在已经没时间了。”
“若是有这时间,恐怕那群狗贼早就已经将大齐都给烧毁了。”
“容得了我们在这里想对折?”
“有那时间我们还不如再见一个宗祠堂呢。”
这话是蔡凌说的,他本来就是一个急脾气。
刚刚去去宗祠堂的时候,他已经观察过各地的地形了。
就他们所发现的火药。
不需要那些狗杂碎动手,就他们一个不小心点燃了,很快就能够将宗祠堂给吞没了。
现如今这小老头不靠谱的题意。
他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
脸色更为的难看,看着眼前的小老头继续开口说道。
“你再
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些火药本身就是你们族中的东西,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吗?”
“还是说你故意隐瞒不愿意帮陛下铲除这个隐患呢?”
许金汉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脸色白了白。
他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给李湛磕头。
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说道。
“陛下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呀,今日我所说的这些话,句句属实。”
“就是因为没有办法解开,所以我们这才将这当成秘宝。”
“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李湛看这小老头被吓得就战战兢兢的样子。
他知道这小老头肯定是不知道什么。
他也已经到了火烧眉头的时候了。
他也不想要纠结这老头子到底知不知道如何解决。
他淡淡的从许金汉的身上收回了视线。
想到今日所有的线索本来也都是芸娘提供的。
更何况芸娘家里也是做烟花的。
恐怕也是接触到了不少的火药。
或许芸娘会有什么办法呢?
他也是病急乱投医,连忙对着一旁的蔡凌开口说道。
“你现在就去花楼那里,问一问芸娘有没有办法解决?”
“或许他也有办法,也说不定呢。”
蔡凌领命就走
了出去。
等到蔡凌离开了之后。
梁思成连忙开口说道。
“陛下现在虽然我们没有解决的办法,可是当务之急就是要将宗祠堂给保护起来。”
“您现在赶紧派兵前去将宗祠堂给保护起来吧。”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摇了摇头。
虽然他知道周无言现如今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可是他也知道周无言这个狗杂碎,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点燃这一把火。
更何况外面的黑渐渐的黑沉下来。
天空仿佛是破了一个大口子一般。
一直往下倒水。
李湛知道这时候并不是点燃那把大火的好机会。
虽然那火药确实是不好扑灭。
可说到底也都是火。
既然是火的话,那么水一定会浇灭的。
这时候点燃这一把大火。
除非这个周无言,他就是脑子不好。
“不会的,朕若是周无言的话,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点燃这把大火的。”
“会找一个天气晴朗的好时候。”
“介时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更何况你热身的狗杂碎的话,你会是单单的烧毁宗祠堂吗?”
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了这话之后一愣。
不明白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单单的烧毁装祠堂
?
而李湛看着外面的天,随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如果只是一个宗祠堂被烧毁的话,给朕造不了多大的麻烦的。”
“可若是周围的山林以及装备烧毁呢?”
“到时候百姓的损失,再加上一些不实的传言,会给朕带来不小的麻烦的。”
“所以啊他们想要等一个好机会,最起码像今日的那一场风一样。”
“可以也将火给带到别的地方点燃。”
“这也恰恰证明了他们手中的火药确实是有限的。”
梁思成听到这话,大骇。
他更是惊恐的看着李湛。
他没有想到陛下竟然是如此打算。
虽然陛下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那些人毕竟是鼠辈。
不一定会按照陛下的想法来的。
更何况陛下所做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若是周无言的影子,就是没有按照陛下所想的来。
到时候损失的可是整个大齐。
“陛下,您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李湛听到这话,他负手站在门口。
门外风雨飘扬。
怨种的那棵槐花被吹得摇曳不止。
而李湛看着远处黑沉沉的天。
开口喃喃说道。
“张寒他想你的最小的牌,想要从朕这里赢得最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