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整了一番言君泽,楚念心情愉悦,叫了壶小酒喝起来。
越喝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跟屁虫去哪里了?
平时只要她一出房门,斯年就跟过来,事无巨细,什么都伺候的面面俱到。
今天她回来的早,这都大半天了怎么还不见斯年人?
楚念喝的脸颊微红,提着酒壶就去后院找了。
不出所料的,斯年正在给他们的马刷澡。
见到楚念过来,斯年眸光闪动了下,然后连忙低下头,“小姐。”
楚念瞧了眼马,又看向他,“这马你刷多少次了?皮都被你刷红了。”
斯年脸微红,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事就回房睡觉,不要没事找事。”说着楚念仰头倒了口酒,就想离开,却眼尖地瞅到掉落在斯年脚底下的东西。
斯年注意到楚念的眼神,低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玉佩掉了。
他慌乱地弯腰想捡起来,却被楚念抢先了一步。
“这玉佩色泽纯净,成色极好,图文却有些特殊,不像是我南国之物啊。”楚念细细查看着手里的玉佩。
斯年眼中带着恐慌,想要将玉佩抢回来,楚念手一背,将玉佩藏在了身后。
“看你样子,是知道这玉佩来路不普通了?”
“我,我……”
“斯年,现在你也有事要瞒着我了吗?”
“不是的。”见楚念生气,斯年彻底慌起来,“我也是无意之间发现,玉佩上的图文与禹国有关。”
“禹国同南国乃死敌,禹国的刺客在灯会时也差点伤着了小姐,小姐定是厌恶极了禹国之人,我若真是禹国之人,小姐也定会厌恶我。”
“我不想离开小姐身边,所以一直不敢将此事说出。”
“如今小姐知道了……”
斯年心乱如麻,连忙跪在地上,“斯年对小姐忠心耿耿,不管我是哪国人,生都是小姐的人,死也是小姐的魂,求小姐让我继续留在您身边伺候。”
若是不能留在小姐身边,那与让他死了有何不同?
“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魂?”楚念勾唇,眸中带着醉意,轻轻挑起斯年的下巴,“说的还真肉麻。”
温凉纤细的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斯年听到了自己心脏“噗通噗通”剧烈跳动的声音。
微醺的小姐,少了份睿智,却多了份平时没有的迷糊和可爱。
“这壶好酒,赏你喝了。”说着楚念将酒壶塞进斯年的怀里,跌跌撞撞地走开了。
斯年还在原地保持着跪地抬下巴抱着酒壶的姿势,好半天后他才将酒壶拿起来看了看。
“小姐到底在不在意他是禹国人的身份啊?”
斯年突然一愣,“小姐还没还我玉佩!”
他站起来,想去找楚念,却是不敢了。
第二日,所有人都精神抖擞地起床,准备继续往徐州前进。
楚念看了眼脸色还有些发白的言君泽,“言公子,看你气色不太好,不如再休息一两日,再去徐州也不迟。”
言君泽皮笑肉不笑得道,“言某身体还不至于这么虚。”
楚念憋着笑,点了点头。
宋初妍奇怪地看着两人,她怎么觉得,两人的相处状态不同以前了。
君泽哥哥对楚念的态度也与以前不同,宋初妍心里升起浓浓地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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