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奕顿时来了兴致,“什么捞女?”
“典型的麻雀变凤凰的故事。”
孟珩侃侃而谈道:“这捞女当年为了嫁进苏家,抛弃了相恋多年的男友,未婚先孕,拿孩子以死相逼,这才逼得苏家老两口松口,允许她进门。”
“后来苏家破产,她立马离婚,改嫁给了后来得势的那个初恋男友,也就是如今景行商贸的老板李政。”
“我之前不知道这半老徐娘有什么魅力,能将李政迷得五魂三道,刚刚看见了苏荔,我一下就明白了。”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说够了没有?”
斯年长身陷在沙发里,出声调侃道,“我身边有个漂亮的女助理,你们就这么有意见?”
周围响起一连串的轻笑声。
薛明奕给他倒了杯陈年红酒,“年哥,你就说她有没有招惹过你,兄弟们有没有冤枉她?”
“没有。”
斯年睁眼说起了瞎话,不给他们任何笑弄他的机会。
孟珩却别有意味地看了眼薛明奕,“这得试了才知道。”
薛明奕了然地敬酒道,“年哥,今晚不醉不归,你休想站着从这个门走出去。”
斯年如何不知道他们是何打算,只是由着他们闹罢了。
苏荔接到电话赶过去时,包厢里的人全都醉得不省人事,横七竖八地歪在了沙发上。
斯年倾身向前,将头抵在了膝盖上,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斯总,”她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斯总,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他迟缓地抬起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目光微醺地望着她,久久地不说话。
“斯总,我送你回酒店。”她搀扶上他的胳膊道。
他缓了好久,才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撑起膝盖站起来,身子微晃,好在她一下架住了他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
出到包厢门口,有侍者主动过来扶人,她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将人送进后座,系好安全带,她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将车子稳稳地开了出去。
车窗外暖风灌入,斯年看着街灯下迷离的夜景,酒醒了七分。
他想起孟珩别有意味的那番话。
她对他有没有另有所图,得试了才知道。
要是她存了那样的心思,那就绝不能留她在身边做事。
苏荔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拉开车门,馋着他的胳膊,将他从车里拽了出来。
斯年脚步虚浮地下了车,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就往她身上栽去。
“斯总,你稳住,往后站住脚跟,你快压死我了!”
她撑着他胸膛,抵挡不住那排山压过来的重量,手劲一滑,就抱住了他倒过来的身体。
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斯年身下的触感如此不真实,似真似幻地,像云朵一般绵软。
苏荔抬起头,在他耳边微微地喘着气,“斯总,你压得我呼吸不上来,往后使点劲,我快没气了。”
他不为所动地落下目光,看向了那截细软的小蛮腰,无比清醒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触手滑腻,他止不住地摩挲了两下。
她腰肌骤然紧缩,整个人都绷住了。
僵持的那几分钟里,她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
他看着她默许自己占尽她的便宜。
这就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