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微笑,对着源微笑。不得不说,源有些发毛。这种笑从来就不代表什么好事会发生,要么是要背骂,要么是要被打。“你小子刚才几句话说的挺好啊!”秦墨微笑,“说的就跟真的一样。”“那不是为了效果吗?,主上要理解!”源尴尬的微笑,但求秦墨不要动手打他。“瞧你那个怂样,就跟他们那群傻子一样——”秦墨走到那群人面前,看着他们各异的表情微笑。“是不是不服!还是不服?!”“既然我们中了圈套,那就是死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我们是不可能服气的!”“哦!”秦墨慢慢的踱步,就像在和他们聊天一样,“说说你们哪一方面不服?”“既然你根本就没有喝毒酒,那就证明我们的计划没有失败,根本就不是我们的问题,而是天意!”秦墨笑了,这群傻子!当初项羽人家能够在最后扯淡说什么是天意之类的鬼话是因为人家百战百胜,绝世战神。你们几个屌毛算什么?还敢在这扯淡!不过本着让人绝对服气的原则,秦墨还是去拿过了那个酒杯,忘里面加了一点酒。“你来试试,是不是有毒!”秦墨一下就给他灌了进去,不过一瞬间,那人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挂了。“还给老子扯淡!”秦墨一把将酒杯砸了,吓的那群人一愣。“还有什么蛋要扯的,都说出来吧!今天让你服气!”秦墨在赌气?并不是,而是在顺气。让人服气之后再死是他的原则,有时候条件不允许也没办法,但通常情况下他是遵循这个原则的。“不可能,怎么可能,你喝了毒酒难道都没事!一定是有什么鬼,一定是这样的!”秦墨身影一闪,消失在当场,下一瞬出现在那人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我说你们啊!也还真是智商有限。偏偏又夜郎自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那点小毒是不能用来对付我的!”秦墨很是从容。而反观被他掐住的那人早已是面色酱紫,双眼凸出。“下毒这种手段也只有太监和女人才用,你们肯定不是女人,有辱这个词——那你们呢就一定是太监了!”一群人沉默,然后愤怒,最后终于爆发。“杀了他!就是死又怎么样!”“啧啧!猪就是说你们!不能吃的猪!”秦墨扔下已经被活活掐死的那人,一招手,源会意的将剑扔过去。秦墨平放剑身,很是平常的一剑斩了出去。“嘭——”气流急爆,将大堂里的座椅板凳全都掀翻,而那群不知死活的人全都被斩倒。这一招秦墨并没有下杀手,如果一剑砍光了那多没有意思。他要享受慢慢虐杀的过程。秦墨面无表情的朝着那群人走去,无一人不是面色急变,就像看到了鬼一样。“你们说你们不服!”“咔吧!”秦墨慢慢的碾碎了一人的小腿骨。“啊!”可怕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大堂里,草原风格加摇滚唱法。秦墨很满意这种声音,于是给他再次补上一脚,废掉一条胳膊。“啊——”惨叫声迭起不断,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直接把那家伙吓死了。“你们要知道只是我喜欢,而不是非要你们服气!知道吗?因为我喜欢做善事而已,没有人强迫我,知道吗?没有人能够强迫我!”秦墨微笑“我只是想让被我杀的人走的时候不带到遗憾。可是那些被我杀的人却总是误以为这是他们的机会。”“啊——”一群没死的人躺在血泊和短肢中惨叫,目光一到秦墨身上就好像再次被蹂躏一般。“源,接下来的事就与你无关了!把这群人压去零号,让后把屠刀叫来——让他休息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够了!是时候做点事来证明自己的作用了!”“是!”“主上,我们呢?”江流看着那群人,面无表情。“等着,自然有事会找上门来的,在这之前先把这顿饭吃完,还有,让我看看你的礼物!”江流微笑,对着那几个手下打手势。那几人拿上来几坛酒,秦墨顿时眼前一亮,“这个有点意思!”“事实上,主上,这些酒是从您大开杀戒的那家酒吧老板手里得来的。”江流表情有些尴尬。秦墨拍掉泥封,直接开灌。“怎么,感谢我没有杀他本人吗?”秦墨笑道,“也对,他应该感谢我,本来我是要杀光了他那里的人然后再拆了那地方的。”“——”江流表情怪异,底下他的一群手下正在将地上的尸体什么的清理干净,江流就一直看着,直到他们清理完才开口说话。“主上能不能告诉属下为什么要在那地方大开杀戒?那个老板并没有错——”秦墨目光寒冷,“看来你忘了一些基本的规矩,这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我对你的看法是不是正确了!”江流脸色急变,十分惶恐,“主上,属下该死!”“我不需要向下属解释我做的一切,也不需要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而你们有必要,并且是义务!”秦墨一只手举着酒坛子,又灌了一口。“但是那位老板确实没有犯任何罪过——”江流觉得自己再辩解就会被杀,也就只是再争辩了一句,随即闭嘴了。他不是可怜老板,绝对不是,而是心里对杨依依有所牵挂,因此就对被血腥惊惧了两次的老板有些怜悯。他想要套出秦墨血洗那家酒吧的原因,因为他不希望和自己预感的一样——秦墨的原因是杨依依。他害怕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因为他已经对杨依依真的动心了,他害怕失去,更怕和秦墨牵扯上任何关系。那就意味着更加尴尬和难受的关系。这是他所不愿意见到的。“有时候人并没有犯错,但是确实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就算只是趋利避害的天性所指,那也不是推脱的理由。既然与他有关,那么久必然要负起责任。不要以为安分守己就会没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秦墨灌了一口酒,有些晕乎的感觉。通常他的不会醉酒的,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就这么坐着,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突兀的,一阵二胡的声音响起,是秦墨的手机铃声。“喂!”秦墨接通了电话,笑道,“开始吧!好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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