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关!”薛慕暴怒,“如果不是秦墨出现,你就是我的女人,任我处置,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难道你还敢说,与我无关吗?”
薛慕气的都可以吐出火来,双眼圆睁!
“与你无关!”
“——”
薛慕真是连肺都要气炸了,嚯的一下从轮椅上站立起来,想要俯视孙羽熙。
“嘭——”腿上的伤没有好利索,薛慕又摔了下去。
“可恶!你居然敢说与我无关,如果我当初早些对你下手,或者早些对秦墨下手,你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吗?你敢说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孙羽熙很淡然,看到薛慕无语的时候她很有成就感。意思就像是在说:看,违逆你又怎么样?谁都可以踩你两脚,你奈我何?!
“孙羽熙,你当我真的不敢杀你吗?你现在在我这里,只要我想杀了你,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孙家妹子笑了,“然后你就会被他们砍成肉酱——送去给我家的狗换口味!”
“啊!”薛慕抓狂了——
薛慕对上秦墨是不会发狂的,因为他觉得遇到对手千万要冷静,千万要淡定,可以疯,可以傻,但是不能抓狂,不能愤怒。这是主要原因,其它的就是因为性格使然,他犯贱。
“嗷什么?!”冰山女王向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
冬天有点冷,源会意,脱下外套递给孙羽熙。
孙家妹子借过源的黑夹克搭在双腿上,“我是人质,没有什么发言权。你想杀我的话现在可以动手了——”
薛慕的情绪略微平复,“都把枪放下吧,杀了她我们都得死——我死了倒是无所谓,你们死了就划不来了。”
“——”
众人无语
“真不要脸啊!薛慕!”孙羽熙嘴角微挑,勾起一抹冷笑,“当初你怎么就没有暴露出这种恶心到极点的本性呢?”
“彼此彼此,没有你家的那位恶心——”薛慕脖颈上爬上几根虬曲的青筋。
他恶心,他可没有秦墨恶心,他这叫贱。
“考虑好了吗?决定好以什么条件将这块地交给我了吗?”孙羽熙向后靠,“条件在可以考虑的范围内就可以进行交易!”
“不买,我对这块地有特殊感情!”
代嘀咕道,“这地方难不成埋着你的太爷爷?”
“——”薛慕额头青筋虬起,竟然一时无语。
“这么说怎么样你都不肯换了?”
“不换,不换——”薛慕语气轻佻,“秦夫人,请离开吧!”
“哎——”孙羽熙长叹一口气,“我来和你谈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呢?难道你不知道周青阳已经不在你的阵营里了吗?”
薛慕凛然!
“这个老混账,收了我那么多好处,竟然就这么背叛了!”
“注意你的言辞,祸从口出啊!”怎么说孙家妹子也是在商场上打拼过几年的,商场如战场,何况人家妹子是天生奇才。就讹人这方面,薛慕还真玩不过她。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如果我动用人脉资源拿到这块地方,我们两方都有损失,可是一定会比你提出的条件代价小。你真的要把情况搞出这样吗?”
“那有何妨!”
“那好,祝你好运,但愿你遇上秦墨的时候他能和你好好说话。”
孙羽熙转身离开,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忐忑。
她以前可没和薛慕交过手,以前的见面大多都是以培养感情为借口的见面,匆匆见面吃饭,然后匆匆分别离去。
以前也没觉得薛慕有这么讨厌,今天交手才知道这家伙既恶心又难以对付。
“老板——”
孙羽熙正欲推门离开,外面工头走了进来,“老板,外面——”
薛慕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秦墨来了——”
“老板,他——”
“他怎么了,一句话说完——”
“他在外面砌墙,我们过去阻止他的农民工都被打趴了。”
“砌墙?出去看看——”
一群人走了出去,秦墨站在工地的正中央,左手握着砖块,右手握着瓦刀。一刀起,一砖落。
秦墨在砌一个方块,砖头砌成的方块。
众人在一旁看着,源见秦墨面色还有些苍白,想上前去阻止秦墨继续砌墙。
秦墨眼神一凛,于是众人站定在当场,动也不敢动。
“啪——嘭——啪——”
四周安静,金色的太阳落在秦墨身上,给他渲染上一层神辉。
四个小时,周围的人竟然一动未动。
秦墨完工,源端上一盆水让他洗手,秦墨洗净手,穿好了衣服。继而他绕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是什么意思?”薛慕带着火气看着秦墨和他砌起来的东西。
“你看了四个小时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秦墨微笑,标志性的微笑,“看来你智商也有限,我就不用你发表感言了——”
“——”薛慕坐在轮椅上死死的扣紧了扶手。
“我不介意你多看看,看到你懂了为止!”秦墨说道。
薛慕聚睛凝神的看了一会儿,继而不知道想着什么。不一会儿,薛慕突然大叫道,“该死!”
“明白了吗?这地方我不让你动,你就绝对动不了!”
“该死,你竟然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真的当我薛家不敢动你吗?”
“羽熙,你应该准备好了合同吧?”秦墨也不理他,“让薛大少签了吧!”
代递上合同,薛慕只是咬牙狠狠的说了句“该死”之后就乖乖的签了合同。
“人都撤走!”
“不用了,这些人里还有些我认识的,留下吧,你的工地不需要人了,我这边还要人呢。”
“你记住,我和你不死不休!”薛慕咬牙切齿。“走!”
薛慕带着一众跟班离开,和秦墨错肩而过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秦墨一眼。
“慢走,薛大少!”
“客气,你的手段,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看来我对你的看法有误——你算什么王者,不过的一个恶心到极点的小人!”
薛慕接了个电话,神色怪异的跑开了——
“谁让你们跟着她来的!”秦墨厉声对代和源两人喝道,“都想死吗!”
代和源两人皆是一惊,一阵刺骨的寒气渗进毛孔,就像一根根极细的钢针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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