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么多次,孙羽熙意识到——如果秦墨在关键时刻不掉这样的链子,那么他也就不是秦墨了。如果任何时刻他都能那么专注,有什么事是能够拦得住他的呢?
所谓薛,所谓什么冬灵四少,可能都是笑话吧——
秦墨故作深情的问题解决了,秦墨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看孙羽熙处理文件,然后死盯着孙羽熙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
秦墨心有不逮,这样的状态下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只能东翻西找。
孙羽熙的事他自然记得,只是他非常不理解当初父母的作为——如果当初——
秦墨微笑着看着孙羽熙,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你唉声叹气些什么?”孙羽熙放下筷子,“这可不能怪我,那是你的问题——”
秦墨笑着,孙羽熙显然是当成刚才的事了。秦墨随即若无其事的摇摇头。
这种事他自然是不能说出来,且不说孙羽熙能不能接受,就是接受了,这件事带来的一些其它影响也难以估量,谁知道后果是不是承受的起呢?
不说也好——
诺大的办公室一时无声,两人沉默,找不到话头。
秦墨突然开口道,“那天我给你的羽毛——还在吗?”
“嗯——”孙羽熙应声,从颈口拉出一条银链,“在这儿呢,我随身带着。怎么了吗?”
秦墨摇摇头,“无妨——”
“那么我走了,老婆你乖乖的在这里帮我处理内务哦,外面的那些混蛋自然由我来解决。”秦墨起身离开,孙羽熙报以勉强的微笑。
“哐——”
秦墨刚拉开门,文静一头撞在他身上。秦墨后退两步稳住身子,也扶住文静。
“怎么又冒冒失失的?”孙羽熙嗔怪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吗?”看到文静整个扑在秦墨怀里她难免有些不高兴。
“总裁,把你家男人借我用用——”文静的表情很是怪异,孙羽熙的表情更是怪异,随即问道,“怎么了?又怎么了!”
显然遇到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了,至少不少于三次。
以秦墨对孙羽熙的了解,一件同样的事如果不超过三次她是不会表现的这么厌烦的。
秦墨一脸从容,笑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既然是文大秘书的要求,我自然达到。”
“没和你说话,你不用管——”文静站起身,一脸诚挚的看着孙羽熙,“就一天,不对,最多就六个小时——等你有需要的时候我给你打包送回来——”
孙羽熙俏脸一红,“拿走拿走,放在这儿碍眼——”
秦墨心说自己就这么被卖了,自己还真是不值钱。这孙羽熙也是,把自己卖出去不知道收钱。不说几十百万,收他个万八千也是必要的——
文静连拖带拽的拉着秦墨往楼下去,纵然秦墨不太情愿,不过眼前是真的并没有什么事儿,不妨和她去玩玩儿。
“你好歹告诉我去哪儿啊!这么连拖带拽是什么意思?”秦墨将急匆匆往前小跑的文静往回一拉,文静整个身子扑在秦墨怀里。双眸对上秦墨浅灰色的瞳仁,一下红了脸。
“说啊!”秦墨盯着文静,文静看着秦墨无暇的俊彦,不由得红了脸。
“你说借我用用,好歹得给我说说去干什么啊——先说清楚了,我可不卖肉啊!”秦墨煞有介事的说道。
文静眉头一蹙,双唇微撅,一下哭了起来。
“哎——别这样啊,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啊——文静?”还好是在地下停车场,这个点停车场几乎是没人的。
秦墨看出来文静有心事,想来是受了什么委屈。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会就这么找他来靠靠吧?再者说了,文静也不是这种随便靠在男人肩膀上的女孩子。
到底是怎么了呢?
秦墨想了半天,奈何文静就这样一直不说话,闹了半天也只是在秦墨怀里呜咽。
文静闻着秦墨身上淡淡的茶香,过了不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
“好了,说说有什么事我能帮你的?”秦墨轻轻的抚摸着文静的头,短发柔顺的质感在秦墨指尖滑过。秦墨另一只手扶在文静腰上,什么时候见文静都是穿着这一身ol套裙,倒是很能托出女孩窈窕的身段。
文静只比秦墨矮一个头,秦墨将下巴轻轻的放在文静头上,两人就像很久很久的恋人一般。他们的动作没有一点违和感,没有一点生疏。
秦墨在文静身上感觉到一些熟悉的气息,这点体会不论是杨依依,孙羽熙,还是赵凝嫣都没有让他体会到。
可能这是这个女孩子天生所带有的气质吧——
秦墨这样想,两人就这样僵在一起。
不久,文静抬起哭花的小脸望着秦墨。
“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秦墨笑道,在他这里可没有力所能及这种说法,这种说法对于王者来说太过可笑。
“我——我——”文静已经哭的打嗝了。
秦墨微笑着伸出手指想刮刮文静的鼻子,可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突然感觉这种动作实在是太过突兀。
文静也是楞了楞,就像没有看到这个动作。
“好了,好了。”秦墨伸到一半的手也不好再收回来,身上前去给文静揩了揩眼泪。“不要哭了,再哭就哭成小花猫了。”
听到这里,文静噗嗤一下笑了。
文静擦了擦眼泪,从秦墨怀里抽出身来,“我实在是忍不住,对不起啊——”
看到女孩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秦墨不由得开心大笑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最吸引人的就是这一面,这么让人感到无奈,又感到可爱的样子。
似乎她一直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是秦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女孩子内心细腻的很。
现在秦墨能够猜出个十之八九了,那个让文静哭的人一定是以前的恋人。这点无疑,而现在她要秦墨做的想必也就是与那人有关。
秦墨想到这些不由得哑然失笑,想来自己在文静眼里不过就是个花瓶而已。而以秦墨对她的了解,她可是高材生,哈佛大学金融管理系的高材生,会在冬灵集团给孙羽熙做秘书完全是因为仰慕。那么她的那位想必也不是能让秦墨几句话对付的人。
“我能帮你做什么呢?”秦墨摊手道,“我不过是个花瓶而已。”
“不——”文静笃定的点头,“我知道你一定能——一定能帮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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