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混合着空气中熏香的味道,整个弥散开来,一股好闻的气流蹿过鼻腔。江流凝神闻了闻,而后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也就放松了下来。
他最大的目标就是报仇,然而这个目标在成立江流会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他依然清楚的记得他亲手杀掉那个男人时的场景,空气中的血腥味和部分身体组织烂掉的气味仍然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惨叫,呻吟,哭泣,谩骂——
他没有动手,也懒得动手。
不过他确实的找到了一个杀掉这个男人的理由,因为他并不是自己的父亲。
江流摇摇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老大,敬您一杯——”那马仔干掉了一杯酒,江流笑笑,呡了一小口。
他必须时时保持清醒,周围的环境在变,随时都有危险会出现。他不能放松。
座上六人显得很沉默,谈话很少。偶尔有人敬酒,江流也只是象征性的呡一口。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了。如果江流不想,完全可以不做任何回应。
过了半晌,酒确实是不错,可是江流已经没了这个心思,言语动作之间也有了些要离开的意思。一旁的马仔看出了江流的意思,起身招呼着。
“大佬,这就走了?”
江流点头,一点醉酒的意思都没有。
“大佬请——”老板在前面领着路,还是按照来时的阵势出去。
“大佬,您的人都来了,我让人在外面招呼着——”
“那麻烦你了,这钱算账上,到月底的时候扣掉——”江流笑笑,看着老板有开口拒绝的意思,立即说道,“不必推辞了,我们不是黑虎帮。”
“是,是——”
老板唯唯诺诺的在前面领路,一旁的包间里传来一阵异动。
“放开我,放开——”
“今天你跑不了了!”
“啊——”而后是一声尖叫,大概是有人晕了过去。
“怎么?”江流眼神一凛,老板向后一个趔趄,怯声道,“是附近的一个小势力的老大,平日里也还——”
老板还没说完,江流一脚已经把门踹开了。
老板又是一惊,心说这门可不是豆腐渣,怎么一下就给踹开了。看来这位大佬不仅手段不一般,身手也是不俗。
正在暗叹着的老板一激灵,江流就这么把门踹开,那群人倒是不敢找江流的麻烦,可是他就不一样了。那群人一天到晚又没有什么事儿,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完了——
“谁?”
门里传来不快的一声叫喊,江流走向屋里,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光线的昏暗,一名女子正被那个头头模样的混混压在沙发上,衣服已经撕开了一点。
“滚,你他妈的哪儿来的小白脸?”那混混起身,摸出一把蝴蝶刀,“这地方还有不知道爷的名号轻举妄动的人!还敢踹老子的门!”
沉吟间,江流失笑道,“噢?!恕我愚昧,我还真不知道,您是那号人物?”
那混混看着江流身边一共就五个,自己这边十几号人呢!再说外边也有他的几十号人,不怂——
“你他妈找死,毁了老子的兴致!”
“兴致?”江流卷了下袖口,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看是毁了你的性致吧!”
混混猛的突上前去,看他一身横肉,动作倒是很灵活。两步就到了江流近切,蝴蝶刀旋转飞舞着朝着江流的脸划去。
江流侧身,一把扣住了那看似动作极快,并且凶猛无比的手。微微一转,向上一折。混混虎口受力,刀转瞬间就落到江流手里。
一旁江流的马仔都散开,亮出各自的家伙,将混混的十几个人围在中间。
这场子现在是江流的独秀——
“找死!”
混混右手被江流的大力擒拿抓的一阵麻软抽搐,随即左手握拳向着江流面门上捣去。
江流笑笑,很淡然的躲过这速度并不快的拳头。“看来出来混的,多少都有点手段,不过和我比起来,你差远了——”
“嘭——”
一声闷响,江流一记膝撞击在混混肚子上,几乎就是同时。江流旋转着手中的蝴蝶刀,在混混右手上划开一条一点五厘米左右深的口子。继而刀锋再一转,切下那混混的小指。
“叮——”
江流一个猛冲,将混混按死在墙上,那蝴蝶刀的刃口距离混混的颈部大动脉不过分毫距离。
“你看你看——”江流笑了。
混混瞳孔猛缩,大喊道,“杀了他!”
江流一偏头,江流会的那些马仔把一旁发愣的那些杂兵全都清了个干净,反抗的,直接杀了。
“杀了我?”江流将蝴蝶刀朝着胖子混混的脖子压了压,“以后这地方是那位的场子,再也不允许这种人渣出现。”
这话是说给老板听的,是警告,也是威胁。
至于这个混混——将死之人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
“噢?”江流将刀又压近了些,调笑道,“说啊,倒是说出来吓吓我,我有很久都没有被人吓过了——”
“——”
混混吞了口唾沫,手指被切断的伤口和手掌上从掌根拉到虎口的那条口子还在疯狂的冒血。
刚开始他还能显得底气很足,不过不消一会儿,大出血就让他手臂颤抖,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江流不高兴的抽开刀,左手转了几圈,一下射在混混腿上。混混当即一激灵。
江流暗笑,还敢在他面前玩刀?那不是找死吗?
江流会老大最高明的就是双手玩刀的功夫,堪称一绝。不论是左手还是右手,只要刀在手,江流都能把它玩的神乎其神。
“说啊!”江流蹲下身子,一巴掌抽在混混脸颊上,“说说你是谁,让我害怕害怕!”
“——”混混想死,不过确实也快了,照着这个流血的速度,死是迟早的事——
“你说啊!”江流又是一巴掌抽上去,“你说啊!”
“——”
混混哭了,真的哭了。
你他妈倒是让我喘口气再说啊!这样怎么说!
啪——啪——啪——
过了几分钟,混混没有了任何反应。一个马仔出声道,“老大,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江流起身,踢开尸体,“古时候不是还有把人从棺材里拉出来凌迟的吗,我这个性质是一样的。”
“——”马仔哑然。
江流上前去看那女子,轻轻的翻过身来。
只一眼,江流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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