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的真是悲哀,你老婆就差和你儿子玩会儿了。”秦墨调笑道。
“你想怎么样,到底想怎么样?”周青阳仅剩的几根头发都要掉了,急得啊,急得直翻眼睛。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周青阳大喊道。
“不想怎么样,我想先玩玩——”
“——”
“可恶,你这个变态的家伙,你简直禽兽不如。简直不是人!”周青阳破口大骂。
“啪——”
秦墨没动手,甚至没动。是代一巴掌给周青阳抽倒了。
周青阳被抽倒在地上,嘴角被打开了,伤口往外冒着血泡泡。
“冒犯!”秦墨沉声说道,“简直太过放肆!”
“是啊,简直放肆!”代义正辞严的大喝道,“这是我们的主上,我们的王。这就是你对我们的王的态度吗!”
“代,老子说你!”
“——”
代愣住了,怎么会是自己呢。自己有什么错——
“代,你带着这群朋友去那边坐,我陪周市长好好聊聊家常。”秦墨起身笑道,“给周市长松绑,请人家坐好。”
周青阳疑惑的抖落一阵衣服,掸掉那些粘在身上的灰尘。这方才坐在秦墨指着的位置上。
当然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态度转变的这么大。
“我们谈一谈!”秦墨坐在周青阳对面的主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周青阳。
“你想要什么,钱?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给,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不要将我妻子的那些事说出去。”
“你老婆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居然还能说出让我不要伤害她的话。觉悟够高的。”秦墨挑眉道,“我们这边有两个小时的你妻子的淫秽视频。相信你已经听到了,我的人玩了你妻子两个小时。”
“——”
为什么要反复的提起这件事,多伤人呐。
“是,是我无能,她愿意怎么样我也没话说,可是我今天的一切是她给的,就算她怎么对不起我。我也应该存着一份感恩!”
“哈哈哈,老周,你这种认真的说你对她有着一分感恩的样子真是可爱。”秦墨微眯双眼,“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要不你和我的人玩会儿先?”
老周?
玩会儿?
周青阳一阵心悸
那小伙子还是个男女通杀的精悍人物啊——
自家老婆那么饥渴,还能玩两个小时,要是他自己来,不是死定了吗?
周青阳摆摆手,“算了,您的属下本领太强,我受不了。”
“老周,你说你是不是猥琐,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秦墨哈哈大笑起来,周青阳也跟着讪讪的笑着。
你说的话就是一句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居然还怪别人。
“不知道您的名字?”周青阳和和气气的,他可不敢得罪这个疯子。可是亲眼看到他的手下一个人就把除了自己以外的所以人都给拖走了。
那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吗?
何况还显得那么云淡风轻的。
“我!?”秦墨收住笑,“秦墨——”
“秦大少,秦大少!”周青阳陪笑道。
秦墨面色微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化。接下来就是他要切入的正题了。
“今天来找你就一件事!”秦墨握起一只茶杯,眼神略有所指的看着周青阳,“放弃去帮薛慕!”
“为什么?”
虽然秦墨表现出让人极度畏惧的手段和实力,但是毕竟不在明处行事,谁知道能不能扳倒薛慕。
这边他如果冒然的就这样突然的不帮薛慕,难免薛慕会来对付他。秦墨不能给他以足够的帮助,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是厉害,可是没办法和薛家去比。
那是庞然大物,不仅是在冬灵,而且是在整个南方而言。
当然他怕死,难道眼前的死怕了,薛慕那边的他就不怕了?
不,一样怕!
在没有完全的评估好风险之前,他不能冒然行事。
“你很犹豫?”秦墨笑道,“有什么好犹豫的。知道薛慕之前的伤吗?”
周青阳疑惑道,“对外他只说是被狗咬了。”
“——”
秦墨觉得自己给薛慕的教训还不够狠,再说狗咬能咬在头上吗?
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那是我打的——”
“对啊,我也是很疑惑,什么狗那么大能咬到人头上呢。并且还能给咬了两次。”周青阳讪笑道,“一听就是睁眼说瞎话,一听就知道这人死要面子,不是什么好人——”
“说啊,继续说,我爱听这个——”秦墨将手里的茶杯倒扣在桌子上,“我录音了,回去慢慢听,一遍遍的听。”
周青阳心里一凛,这玩的也太阴了。这是逼他不得不从。
现在就算秦墨把他放了,他也没办法站到薛慕那边。只能站在秦墨这边,不然他面对的就是两方的绞杀。
就现在他看来而言,秦墨绝对是个狠人。
能够两次打了薛慕,薛慕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用阿q精神来对付的人。不可能是什么善茬。
姑且只能相信这银发帅哥能够罩得住自己吧,不然他就死惨了。
“我不会要求你帮我,薛慕会干掉你的。”秦墨笑道,“只是你不要去帮他就行,我自然能够把他玩的生不如死!”
“哈哈,秦大少英明神武,那薛慕自然不是对手!”
秦墨挑眉道,“他不是对手你是啊!能够陪我玩,并且还没被玩疯的就是他了。”
“呵呵——呵呵”周青阳擦了擦冷汗。
这种喜乐无常的心理太可怕了。
“你答应了?”秦墨抿嘴笑道。
“是,一切听秦大少的——”周青阳满手的汗液,紧了紧拳头。
好歹拼了——
“对了,我老婆是孙羽熙,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请你喝喜酒。”
“一定一定——”周青阳觉得口腔里黏黏的,那是因为太过紧张了。
孙羽熙是谁他自然知道,就连孙羽熙都被他搞到手了。这不是请他去喝喜酒的事,这是变相的威胁。
他现在才认出来秦墨,原来是那个轰动冬灵的农民工。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就像在说:小样,别给我搞什么花样,我想搞死你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劝你还是把身边的人都清理一下吧,搞清楚谁是谁的人。还有,你那个侄子让他死了算了吧,他玩了你老婆一个小时——”
周青阳老脸一红,点了点头。
“代,走了!”
代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跟在秦墨身后离开。
周青阳目光突然一凛,抄起代留在原地的手术刀就向着关着其他人的房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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