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又是谁?”源不屑的看着薛慕,就这货还敢和我们主上作对,不是找死吗!
“我?”薛慕笑道,“应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才对——”
源不屑的看着薛慕,“你以为你是谁?老子一剑就能砍了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
源有意的模仿秦墨,秦墨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
“——”
“把主母交给我,我要走了!”源提剑指着薛慕,“快点。”
薛慕很愤怒,想杀人。
现在他知道这黑剑客那里来的了,原来是秦墨的手下。
“上,废了他!”
“上,上,上,上你妹啊!”
源一剑挥出,那些冲上来的保镖手全都断了。鲜血喷溅而出,手从手腕处断下。
“动者剁手!”源仗剑而立,剑尖直指薛慕。
“请随我来,主上正等着您呢。”源对着杨依依微笑着伸出手。
一旁的薛慕一干人动都不敢动。
刚才就一剑,一剑就让六七个特种兵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断了手。这实力就是傻子看了也应该害怕。
薛慕又不傻。
既然秦墨没让他来杀自己,就把他的女人交给他好了。
“嗯,好。”杨依慢慢的向源走过去。
“主母先离开吧,我断后。”
源仗着剑,指着那群人,意思就是他们一旦有什么诡异的举动都要死。
“快去医院接手吧,晚了就完了。”源快步的向着杨依依跑去。
秦墨就站在门外,看着源刻意学他,他很不高兴。
这是自己的风格,他一个跟班凭什么模仿。还有,明明自己都没有做过动者剁手这么嚣张的事,凭什么这小子想做就做了!
“哥?!”杨依依出门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秦墨。
泪水瞬间充满眼眶,然后不由自主的大颗大颗落下。
“怎么了?”秦墨上前去抱住女孩。
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不会是杨叔出事了吧?
离开之前确实有确认过病情,因该是没事啊?
杨依依趴在秦墨怀里一直哭,只是哭。
秦墨手足无措,抱着不是,不抱着也不是。何况这地方还是薛慕的地盘,万一薛慕跑出来就不好办了。
秦墨对着源使了个眼色,源又跑回去堵着门。
薛慕才刚刚缓过神来,那些手被斩断的保镖也正准备送往医院。
结果源就跑了回来。
薛慕脸阴沉的可怕。
不是说不找麻烦了,不是说放过我们吗?怎么能言而无信的跑回来呢!
说好让人去医院又不让去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了,有些特殊原因,你们的手可能不保了。”源椅剑站在门前,“以后随时不服,随时来找我的麻烦。我随时奉陪——”
找你麻烦,也要打的过才行啊!
薛慕很愤怒,翎墨很苦恼。
女孩就这样趴在他怀里不知道多久了,他只能任由女孩趴在自己身上,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只能是尴尬的垂放着。
时间渐长,偶尔也会有想要开口问怎么了的时候。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
他最怕看见女孩子哭了,而又以杨依依为最。
那些女人是他必须特殊对待的,但说感情并没有像对杨依依这么深,这么独特。
就这样,女孩的啜泣声渐渐变小,昂起哭的梨花带雨的笑脸看着翎墨。
哭的通红的眼睛里似是不能再流出更多的泪水。
可是看到秦墨的时候愣是又流出些许眼泪来。
“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秦墨没说话,也没敢说话。
只是任由女孩的双手环在自己腰间,低下头看着女孩。
风抚起鬓角的碎发,迎风轻摆着。
秦墨低下头,吻在女孩有些干枯的嘴唇上,不知所措的垂着的双手抱住女孩。
良久,良久秦墨才抬起头。
轻轻的拭去女孩眼角仍然残留的泪水。
“没有你,我就等于死了啊!”
杨依依笑了,眼泪顺着脸廓滑下。
“别哭啊!”
“嗯,我不哭,不哭了。”
看着女孩很是乖巧的擦去眼泪,秦墨心里就像被什么锥了一下。
“哥,我好累啊——”
“累了就睡吧,有些事,我会告诉你的。”
秦墨低下头,女孩已经睡着了。
秦墨抱着杨依依回到家里,随即又下楼去找源。
源还在门外堵着,依剑站立着。
对于薛慕杀人般的目光他是直接无视。
“呦呵,薛大少。”秦墨笑着靠上前去,手里握着一瓶红酒。
是好久之前从薛慕那里坑过来的罗曼尼康帝,还多的是呢。
“秦墨!”
薛慕恶狠狠的咬牙,眼睛布满血丝。
“怎么?看到我回来不高兴?”秦墨坐在薛慕对面,源上前去站在他身边负手而立。
“我想让你死在零号,可是你就这么完好无损的出来了。还带了个跟班,我怎么会高兴——”薛慕狞笑。他没想扯别的,反正秦墨知道那些事都是他做的,承认也无妨。
“他就是零号囚王的随从之一,现在是我的小跟班。”秦墨对着源瞟了眼,大喝道,“源,谁让你对薛大少这么无礼的,砍了人还不让人去接手治疗!”
薛慕脸色阴沉,比冬天的阴天还要阴沉。
源上前一步,对着薛慕准备拱手道歉。秦墨一把喊住。
“算了,想必我们薛大少大人大量,不会和你们这些小人物计较些什么的。”
源又退了回去
薛慕死瞪着秦墨。
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人大量也不能被人砍了不讨点什么,不还手报复吧!还有,你身边的一个小人物都能把我们这群人玩的死去活来的,那你大人物出场一只指头不就把我们全都按死!
秦墨没这个意思,因为他才懒得亲自对薛慕出手。
太脏了!
“我觉得咱们俩应该是很谈的来的挚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咱俩之间有点误会。就弄成了今天的局面。”秦墨笑道,“其实我还是想很做朋友兄弟的,不介你可以叫我一声哥。”
薛慕真是想死啊!
“我可以不追究你对你两个嫂子有所图谋,可以不追究你以前伤害我的种种。”
“——”
意思是谁全都是薛慕的错,他本人没有任何错。
薛慕更想死了!
“但是你不能不地道!”秦墨举起手中的罗曼尼康帝,对着薛慕微笑道,“你不肯给我庆祝,我就自己来找你庆祝了!”
嘭——
酒瓶猛敲在薛慕头上,酒液混着玻璃屑还有鲜血从薛慕的头上流下。
薛慕只感到眼前昏昏沉沉的,只看得到秦墨的笑。
“干杯了!”
秦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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