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很准时。刚到九点,她就推门进来了。多日不见,白玲美丽依旧。她坐到我的对面,脱下大衣。丝丝哈哈的问我说,
“是不是等着急了?”
我摇头。见她似乎很冷,我好奇的问她说,“你没开车吗?”
白玲摇头,
“叫你出来就是喝酒聊天的,开车了,还怎么喝?”
我笑下。没想到白玲想的还这么周到。
打开一瓶啤酒,给白玲倒上。我们两个碰了下杯,喝了一口后,我问白玲说,“你见到王洛了?”
谁知白玲根本没回答我。她盯着我,反问道,“我们现在不谈王洛。还是说说你离职的事情吧,这件事对我的吸引力,要比王洛大的多……”
这个话题,让我本还算轻松的心里,再次沉沦下去。端着酒杯,我故作轻松的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你随便去那些写字楼看看,每天都有离职的故事发生……”
我随意的态度让白玲有些不满。她马上反驳说,“别人的事情我没兴趣。我想知道你离职的原因。据我所知,你和安总的感情正突飞猛进,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离职呢?”
白玲作为记者,似乎有着超出平常人的敏感。一句话,就把问题的核心挑了出来。
我喝了一口啤酒,沉默着不说话。除了已经知道这件事的那几个人之外,我不想任何人谈这件事。摸出一支烟,点着后,抽了一大口。我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见我不说话,白玲端着酒杯,她喝了一口酒后,盯着我说,“卓越,如果你还拿我当你的朋友。就请你把原因告诉我……”
白玲的口气很严肃,严肃的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转过头来,看着白玲。她既然这么说了,我只好实话说,“两个原因,第一,是被人设局陷害了。第二,是被安然误会了……”
话音一落,白玲立刻催促,“具体点,到底怎么回事!”
这回我没再隐瞒。开始把高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件事讲完后,白玲马上又问,“那还有什么事让安然误会了你呢?”
我看着白玲,苦笑着说,“因为你!”
白玲一下楞了。但她反应极快,马上说道,“是因为那天我叫你和我妈妈一起吃饭?”
我微微点了点头,解释说,“是的,这件事虽然孔姨知道。但我们两个谁也没告诉安然。可没想到的是,那天遇到的胖导演,居然给我们照了相。他把照片快递给了安然……”
我一说完,白玲忽然笑了下。她端着酒杯,歪头看着我。微微叹息着说,“卓越,你信吗?其实刚刚你说你离职的时候,我就隐隐的感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不过我以为的是,会是孔姨和安然说了什么。我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死胖子在中间搞事……”
我叹息一声,看着窗外。其实是谁告诉的安然,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安然不但不相信我,并且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白玲把杯中剩余的酒,一口喝干。她又抬头看着我,问道,“卓越,那你为什么不和安然解释清楚?”
我微微摇头,苦笑了下,并没回答白玲。白玲继续追问,“是她不听你解释?”
我依旧没说话。
白玲把酒杯放下,她同样看着窗外的夜色。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的说,“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白玲的话略带内疚。这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马上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白玲笑下,也没再多说。
我们两人喝着啤酒,闲聊了几句。她也同样,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但我并没告诉她,我想创业。我只说我想安静一段时间后再说。
这个晚上,我和白玲并没喝太多的酒。她似乎也有心事,喝了一会儿,就提议回家。我打车送她到楼下,白玲忽然对我说,
“卓越,这几天电话开机。我有事情要找你!”
我“嗯”了一声,点头答应着。我不知道白玲要找我做什么,但看她严肃的表情,我就猜到一定是有事。
其实白玲不说,我电话也是要开机的。毕竟我答应汪涛,帮他做青姿的策划案。许多细节,我还要随时和他沟通。
第二天正给青姿做策划案。电话忽然响了,是出版社打来的。他们告诉我拈花的诗集已经印刷完毕,让我们自己去人取回去。我给拈花打了电话,本打算让他自己去。可他不认识那个编辑。我只好和他约好,一起去了出版社。
拈花倒是不把我当外人,上千本诗集。他居然让我和他一起装车。我虽然无奈,但既然来了,直接就走也不好。只好和他一起把诗集装上车。
这一个中午,我就被拈花抓了苦力。装好车不算,又被他生拉硬拽的去了他的出租屋卸车。拈花租的是一间单身公寓。刚一下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就过来喊着他说,“喂,你的房租可马上到期了。你要不续租,我可就要贴广告,租别人啦?”
拈花有些不耐烦的告诉老女人,“谁说我不租了?明天就给你送钱。你不要催嘛……”
两人本是十分普通的对话。但听的我却是一愣。我猛然想起,我现在住的房子,还是安然付的租金。当时说好的是以我工资抵租。而我现在从奥蓝离职了,也就不应该继续住这里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茫然。看来我应该出来找房子了,把这间我住了三年多的房子,归还给安然。
一想到安然,我心里又是一阵失落。搬书的时候,也有些无精打采。刚搬了几趟,手机忽然响了。拿出一看,是白玲给我发来一条信息。一点开,就见上面写着:“卓越,下午三点。江心楼茶馆见!务必准时,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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