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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就知道为北廷烨辩解
    “他若是真的没有这么想过,怎么可能有机会给陆云心下药呢?”

    “柳萋萋,你就知道给这个男人辩解是不是?”

    柳萋萋看着君玄夜暴怒的样子,微微愣了愣。

    她皱着眉头说道:“可是他帮了我,他给了我玉佩!”

    君玄夜冷笑了一声,眸底寒意弥漫开来:

    “玉佩,又是玉佩?”

    “他不就是送了你一枚玉佩吗?你至于吗?”

    “本王可是送了你一箱玉佩,也没见你,这般维护本王!”

    “柳萋萋,本王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柳萋萋:“我没有,这个玉佩,不是给我的……”

    可还没等柳萋萋说完这一句话,君玄夜径直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柳萋萋满脸委屈。

    那个玉佩,又不是送给她的。

    他也不听她说完。

    这么凶做什么!

    她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看着生命值才到一百,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虽然不多,但至少死不了了。

    她也拿出了手中的玉佩,轻轻地擦拭着。

    这个玉佩比之前像多了,也是西楚国玉,而且大小一样。

    既然已经拿到这玉佩了,总不能在她的地方放着。

    还是得给他。

    思及此,柳萋萋倒是收敛起了自己的情绪。

    正在书房里的君玄夜,寒气逼人,拿着毛笔的手,不断地收紧着。

    只听见砰的一声,那毛笔被折断了。

    独玉看着这一幕,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

    从王爷到了这书房之后,也不知道折断了多少毛笔!

    似乎是注意到了独玉的眼神一般,正愁没地方发泄的君玄夜鹰隼般的眸子看了过来。

    他眼里满是戾气,周身寒气森然:“怎么?”

    独玉浑身颤抖,连连摇头:“王,王爷,没,没怎么!”

    王妃惹怒王爷,这倒霉的人,还是他们啊!

    君玄夜铁青着脸,紧抿着薄唇没说话,整个房间都在暴涨着冷气可怖的杀意。

    一想起,柳萋萋为了北廷烨辩解,他便气得发疯。

    他从未想过,这个女人竟然会这般相信别的男人。

    她甚至还从未这般信过他。

    越是这般想,君玄夜那颗心便越堵得慌。

    独玉也没想到,柳萋萋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他恭敬地喊了一声:“王妃!”

    听到声音的君玄夜猛地抬起了头。

    看着女人精致的脸,君玄夜虽然周身寒气森然,可还是隐忍着怒气。

    君玄夜:“有事?”

    柳萋萋见他面容冰冷,没好气的样子,她拿出了玉佩,放到了他的面前:“给你的!”

    说完这话,她便转身要走。

    只是君玄夜在看到了放到他面前的玉佩时,根本没有仔细看,他只是略微的扫了一眼。

    他双手不断地收紧着。

    只觉得柳萋萋把玉佩拿过来给他,就是在提醒着他,北廷烨那个男人。

    他沉着脸,毫不客气地将那玉佩扔到了一旁的花盆里:

    “怎么?柳萋萋?如今北廷烨送给你的玉佩,你还要放到本王面前,来提醒本王是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原本都准备离开的柳萋萋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看向了君玄夜,双眸倏地泛起了泪花,一滴滴的泪开始落了下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是为了给君玄夜恢复那枚玉佩!

    让他能够有一些念想!

    毕竟,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她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

    可没想到,如今她给了他,他却这么说。

    在他的眼里,她找了这么久的玉佩,只是为了提醒他北廷烨吗?

    柳萋萋几乎是带着哭腔冲着君玄夜喊道:“对,我就是为了提醒你这玉佩北廷烨送给我的!”

    说完这话,她几乎是跑出去的!

    君玄夜在看到了这个女人蓄满了泪水,哭着跑出去的时候,脸色难看。

    他莫名地堵得慌,可是一想起刚刚这个女人所说的。

    他狠厉地擦掉了脸色的泪水。

    她都已经承认了,送这个玉佩,就是为了提醒他北廷烨。

    他还因为这个女人而难受做什么!

    她就算伤心哭了,那又如何!

    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见砰的一声,君玄夜面前的桌子,碎成了两半。

    独玉被吓得浑身一抖。

    他根本不敢看他们家王爷一眼。

    君玄夜却像是注意到了独玉一般,冲着他怒吼道:“都给本王滚!”

    独玉脸色苍白,连连点头。

    只是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花盆里的玉佩,看起来有些熟悉!

    君玄夜也是见独玉愣在一旁,眸中泛寒:“滚出去!滚!”

    独玉见他们家王爷正在暴怒中,他也不敢开口说这个!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误会。

    但现在……

    独玉迟疑了片刻,白着脸,只能离开。

    在独玉离开了之后,他便听到房间里不断地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他浑身颤抖着,更不敢进门了。

    一直等到了房间里没了动静。

    独玉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书房之内漆黑一片,君玄夜坐在主位上,整个人如同已经苏醒的狮子一般,令人恐惧。

    独玉脸色惨白。

    一下子有些怂了。

    君玄夜阴沉至极的声音幽幽传来:“怎么?”

    “还不滚?”

    独玉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王爷,那花盆……”

    君玄夜寒潭般的眸子如同能够将人的灵魂冻结,他抬起手突然往独玉的方向挥来。

    独玉被吓得关上了门。

    可还是来不及,他连人带门被打飞了出去。

    他趴在地上,唇角抽搐了起来。

    这该怎么办?

    王爷现在这么生气,他连开口说一句话都不可能。

    而且以王爷现在的脾气,肯定没注意到这花盆里的玉佩。

    独玉也是尝试了好多次,可每次都毫无意外的被打出去。

    如今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他这一次还是抱着被揍的风险,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王,王爷!”

    君玄夜这一次,紧抿着薄唇没说话,可整个房间里,冷气四散着,整个空间的温度都在不断地下降着。

    独玉大着胆子说道:“王爷,我觉得那玉佩的事情……”

    “也许有误会!”

    再说完这话后,独玉也发现王爷并没有要揍他的意思。

    他也一步步地到了花盆那里,恭敬地将玉佩递了过去:

    “王妃送的这个玉佩,属下觉得和您之前佩戴的玉佩几乎一样,而且都是西楚国玉!”

    “所以王爷,此事是不是您误会了王妃!”

    “也许这件事情,并非是您想的那样?”

    原本面色冰冷的君玄夜低眸看了一眼独玉手上的玉佩。

    他双眸闪烁着,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这玉佩,明显和之前被摔碎的那枚玉佩一样。

    所以这丫头这几日忙里忙外的,不是因为北廷烨,而是为了给他修复玉佩?

    甚至找北廷烨,也只是为了让那个男人帮忙?

    想到了这里,君玄夜莫名地有些不安。

    若真是如此,那他就错得太离谱了。

    她为了他忙前忙后,可他却误会了。

    君玄夜一把拿过了独玉手上的玉佩,猛地起身,向着柳萋萋所在的院子而去。

    只是等他到了柳萋萋的院子之后,内里空无一人。

    他脸色难看,双手收紧了些许。

    这女人又跑去哪了?

    他刚好注意到了一旁的婢女,咬牙切齿地说道:“王妃呢?”

    婢女浑身紧绷,微微颤抖着,“回,回禀王爷,奴婢一直没有在这院子里看到过王妃!”

    君玄夜双手不然地收紧着。

    这女人竟然连自己的院子都没回。

    那她跑去哪了?

    怎么,又跑去找北廷烨了?

    他原本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她,想要和她说说,结果却不见人影。

    好,真是好得很。

    独玉以为他们家王爷去找王妃,总该将王妃给哄回来了吧。

    结果,只看到王爷一个人。

    那王妃去哪了?

    这情况怎么感觉不对劲?

    独玉:“王爷?王妃呢?”

    君玄夜冷着脸:“王府里,根本没有这个女人的踪迹!谁知道,她又跑去哪了?”

    独玉眉头拧在了一起:“王爷,属下去找王妃,帮您盯着她!”

    君玄夜:“本王去找她,她又和之前一样不见了,如今还管她作甚!”

    独玉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可万一,王妃出事呢?”

    君玄夜:“出事,也和本王无关!”

    独玉唇角抽搐着,叹了一口气,紧抿着薄唇不敢说话。

    只是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如今见王爷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

    他偷偷的离开了王府去找柳萋萋了。

    原本以为,王妃会去找三皇子,倒是没想到王妃回了侯府。

    独玉一查到了柳萋萋所在的位置后便传信给了君玄夜。

    君玄夜虽然知晓了柳萋萋在侯府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可他却迟迟没有要来侯府的意思。

    他的确知道,自己是误会了柳萋萋。

    可他堂堂摄政王,难道真的要跑去侯府,哄一个女人回来不成。

    独玉见他们家王爷没有要来的意思一脸的无奈,只能在侯府继续盯着柳萋萋。

    陆云心和柳南衣倒是有些意外,柳萋萋竟然会回侯府来。

    怎么?

    这是在王府待不下去了?

    还是被摄政王给揍了?

    陆云心虽然心里高兴,可脸上倒是温柔。

    她微微笑着:“萋萋,你怎么来了?”

    柳萋萋双眸泛着幽幽的冷光,“我今日前来,自然是来找你们两人的!”

    陆云心听着这话,愣了愣:“萋萋,找我们娘两何事?”

    “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

    柳南衣勾唇冷笑了一声:“姐姐,你现在可是王妃,有什么事情,还需要我们来帮忙?”

    “怎么?该不会是你和王爷吵架了吧!”

    “要我们帮你去劝架?”

    柳萋萋见女人幸灾乐祸的样子,眉眼间满是戾气:“第一酒楼,不知道两位可有印象?”

    两人微微愣了愣。

    陆云心反应极快,笑呵呵的说道:“京城有名的酒楼,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柳萋萋:“不知道两位,今天上午的时候,可去过第一酒楼!”

    陆云心继续道:“萋萋,我们去没去,这需要告诉你吗?”

    “你今日过来,到底要说什么?”

    柳萋萋眸中泛寒:“要说什么?呵!陆云心第一酒楼二楼天字号包厢里的迷香,是你弄的吧!”

    “怎么?”

    “如今我成了摄政王妃,还不罢休,还要动这种小动作,想毁我清白!”

    “陆云心,你真以为你做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陆云心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有时间来查迷香这事。

    她原以为,柳萋萋失了清白王爷必定会暴怒,他们根本没有空来管她。

    怎么?

    这个女人难不成没被毁了清白不成。

    她虽然震惊,可脸上保持着笑容说道:

    “萋萋,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柳萋萋似笑非笑着:

    “不知道?这个迷香,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吧!若是我没记错,这就是柳南衣那日想要害我,反而和谢玄度苟且的时候用的那迷香吧!”

    “这迷香,除了你们有,这京城恐怕没什么人有了吧!”

    “就这样的证据,还不够证明是你们两人动的手吗?”

    陆云心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汗。

    却在此时刚好看到了柳青云过来了,她眼底里的戾气倏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委屈。

    她双眸噙着泪,半跪着身子说道:“萋萋,那日南衣失了身,的确是用了这种迷香,害惨了自己!”

    “可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了之后,我便将这迷香让人毁了!”

    “如今迷香,我这里根本没有!”

    “萋萋,你不能因为在第一酒楼里出了事情,就怀疑到我们的头上啊!”

    “我毕竟是你的娘亲,南衣是你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啊!”

    柳青云见柳萋萋又来了,甚至还逼的陆云心都要跪下了。

    他那张脸一下子黑了,冲着柳萋萋怒吼道:“柳萋萋,你又来干什么?”

    “怎么,稍微出点事情?你就觉得是你娘亲害了你?”

    “你这心思怎么能这么黑暗呢?”

    陆云心靠在柳青云的身上带着哭腔说道:

    “老爷,萋萋说,我们在第一酒楼包厢里放了迷香,差点害她失了清白!”

    “可我们如今还在紧闭之中,根本没有出去,南衣亦是如此!”

    “萋萋却因为迷香的原因,就断定了是我们!”

    “老爷,妾身知道,妾身不是萋萋的亲生母亲,当年夫人死的蹊跷,她对我有意见,也是正常!”

    “可萋萋这般想妾身,妾身真的很难受!”

    柳青云被气得不轻,双眸阴鸷看向了柳萋萋:“柳萋萋,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想逼死你娘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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