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诺好歹也是警察,接触过各种犯人,齐沙也经常跟各种人打交道,对付一个乡野农妇还是手到擒来的。
“你儿子必须坐牢!”齐沙冷着脸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即便荷花和华子有错,但是你们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方语立刻明白了齐沙的用意,在一旁帮腔。
那老太婆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了,看来荷花在他们家也没少受气,双重琢磨下,荷花自然就去其他地方找温暖了。.
“我儿子还年轻,可不能坐牢,他还没儿子呢!”
“是啊,到了监狱里,不定这么挨打呢,听说有不少人在监狱里都被踢得断子绝孙了呢!”
那老太婆听着都觉得疼,感觉就像在踢自己似的,不过她也没有。
“我求求你们了,别告我儿子了,我给你们跪下还不行吗?”
这时候,荷花硬起来了,“光下跪可不行,道歉也得有道歉的诚意!”
“那你说要怎么做你们才肯放过我儿子?”
“把华子的医药费出了,让你儿子也过来跟华子下跪,自己扇自己一百个耳光!”
“荷花,你就这么恨钢柱?”
荷花一听她说自己儿子的名字铁柱,更加鄙夷了,硬都硬不起来还钢柱呢,“没得商量,他不敢要住监狱判刑,而且我还要起诉跟他离婚!”
“荷花你这个小贱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跟华子那个野狗吗?”
“华子就是比你儿子强一百倍,这个婚你儿子不离也得离了!”
农村妇女之间的对骂,污言秽语实在有辱斯文。
齐沙着实听不下去,“好聚好散,这样双方各退一步,让你家钢柱马上跟荷花把离婚手续办了,然后把华子的医药出了,他们也不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了,你看行不行?”
“只要我儿子不用坐牢,离就离吧,离了我儿子再找个更好的,反正一个破鞋谁爱要谁要去!”
“那就这么定了!你没意见吧?”方诺看着荷花问。
荷花还不算太傻,懂得见好就收,她要的就是摆脱钢柱那个窝囊废,再怎么说自己也有理亏的地方。
婚内出轨搞破鞋,不管到哪里都是让人唾弃的。
两个人本来也打算私奔的,现在也算否极泰来,坏事办成了好事,只不过这里他们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村里的光棍华子从荷花嫁到他们村的时候,偶然间惊鸿一瞥之后,就开始对暗恋她了。
但那时候也只敢想想,晚上实在睡不着了,想着荷花撸一把,从来也没敢奢望有一天真发生点什么。
直到有一天,在地里干活儿,看见荷花的男人因为她锄地干活儿慢了一点儿,就被她男人呼来喝去的。
荷花都说了她身上来那个了,肚子疼得厉害,能不能回家躺会儿。
谁知道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还动手打了荷花,恶婆婆还在旁边添油加醋,骂荷花不要脸,她年轻的时候刚生下孩子照样要下地干活,冬天来大姨妈都要洗衣服。
同样是女人她能忍,荷花为啥就不能忍?这么羞耻的事还拿出来跟男人说,简直就是没有寡廉鲜耻。
华子这才知道荷花过得并不幸福,可是华子想不明白,取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知道珍惜,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要是自己的话,根本就不舍得让荷花下地干活,天天躺在床上都行。
眼睁睁地看着荷花他痛苦地在地里干活,华子都心疼得要滴血了。
干了一会儿,他尿急去树林里解手,刚好碰到了也在解手的钢柱。
同样是男人,华子的小兄弟放出来,迎风尿三丈,一看就是憋了挺长时间了。
华子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钢柱,这才发现他哩哩啦啦尿了半天,差点弄湿了裤子。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不是短就是小,钢柱这就像太监阉割了一半。
钢柱尿完了,一抬头看见了华子,两相对比,他真是无地自容,直接没了尿意,草草提起裤子,从树林里走了出去。
华子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应该那方面也不行,所以白天才把气撒在荷花身上。
这他妈的真不是个男人,怪不得荷花才嫁给他没多久,就憔悴得面无光泽呢,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人,真是可惜了。
从哪一户华子更是有意无意接近荷花,优势互还会主动帮她干点活儿,好让她没那么辛苦。
荷花也从华子身上找到了自己男人给不了的幸福,事情还要从那件小事儿说起。
那天,荷花去山上采蘑菇了,突然变了天,山上更是雷雨交加,荷花穿着单薄,又没有带雨伞,只能自己小心地往回走。
可雨实在下得太大了,她只好躲在了山上的破庙里,等着雨停下来再回去。
恰巧,这时候华子跟她前后脚进了庙里避雨,本以为庙里没有别人,华子一进来就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了。
他一边用手拧着,一边准备找些干柴火,点火取暖。
走到里面,才发现荷花在里面,她也被淋湿了,她也在拧衣服上的水。
华子虽然没有结婚,更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再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只一眼电光火石间,他的大斑鸠就精神了。
荷花虽然穿着湿衣服,可她拧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漏出了平坦的小腹,还有一部分浑圆的轮廓。
试问,哪个男人能扛得住这样的诱惑?虽然荷花并不是故意的。
荷花听到动静也抬起了头,手上的衣服竟然忘记放下去了,两人都愣住了。
特别是看到彼此的样子。
荷花也看到了华子光着上身,可那身材不要太好了,平时看见他一副细狗模样,没想到脱衣有肉,而且看样子应该很结实。
荷花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却不小心看到了华子的那里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她心里忍不住惊叫一声,“好大啊!”
她不由地想到自己男人,她长这么大只有一个男人,所以她以为男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