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两人霁月宗的身份,舒寒拱手拜道:“原来是霁月宗的道友,早就听闻霁月宗乃是名门正派,乃是大云正道之表率。不知贵宗在此拦下在下所为何事,若在下有什么举动冒犯贵宗,望请见谅。”
见到舒寒如此彬彬有礼,霁月宗两名长老都愣住了。
根据他们内线情报所知,天蝉宗是在云上天之外请了一位元婴初期修士回来助阵,但由于事态匆忙,情报模糊,未能得知对方长相和姓名,只知道对方大抵会从这里路过。
眼下这人看似不像是云上天的修士,也符合那人元婴初期的修为。
可是此人甘愿相助天蝉宗,自然知道霁月宗乃是天蝉宗的大敌,看到霁月宗设伏为何不慌不忙,还口口声称误会?
霁月宗长老秦兆珲传音给另一位长老徐可夫:“徐长老,此人怎么这个态度?感觉不太对劲啊!”
“哼,要是我被拦下,也会佯装成路过修士,毕竟咱们阵仗已经摆好,硬拼肯定行不通,装作什么不知道还有可能蒙混过关!”
“说的也没错,不过还是多问几句为好,万一是某个大宗客卿,身上有大宗印记,我们也万万不能得罪。”
于是秦兆珲拱手道:“原来是方渊道友,在下霁月宗长老秦兆珲。我霁月宗在此处埋伏天蝉宗一位仇敌,不曾想误伤了道友,还望道友莫要见怪。”
舒寒心里大呼晦气,自己埋头赶路,进入云上天一路相安无事,怎么就一头扎进这霁月宗的埋伏了!
于是舒寒笑着说道:“无妨无妨,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且在下也未受到任何损伤。还请道友打开阵法,放在下离去,将来在下一定前往霁月宗道谢。”
秦兆珲笑道:“好说好说,不过看道友神色匆忙,又不似我云上天的修士,不知道友从何而来,来云上天又所谓何事,若是我霁月宗能相助的地方,也好让我们霁月宗尽一尽地主之谊。”
舒寒心中揣测:大云之北元婴期虽然众多,但宗门明面上的元婴期彼此都互相认识,这人见我陌生,估计认定我是外来的修士,所以这才想要摸清底细,看看能不能招揽我入他们霁月宗效力,还是随便把这人打发走为好,我可没兴趣加入什么霁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