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94.下半场开始了（二合一）
“话说，我消失的这些年里，你们都在干什么？”
无明领域的通道，还要一会才能打开。
无聊的相泽修坐在信徒塞钱的奉纳箱上，手中把玩长长的摇铃绳，对羽生佐纪问道。
现实不是游戏，既然成真了, 那角色所经历的时光，也不是薄薄的两页纸。
要修正她们，就必须要了解她们。
羽生佐纪坐在相泽修身边，看着殿外有千年树龄的神木说道：
“普通的活下去。”
语气平静，又有些幽怨。
“彼此之间的交流吗？比如新年走访，结伴旅游之类的？”
相泽修回忆游戏里的日常情节问道。
虽然因为仇恨度的原因, 女主与他关系不好，但她们个人之间, 感情还是不错的。
至少几个人共同出镜的cg还是很多的。
“你觉得呢？”
羽生佐纪瞥了相泽修一眼，似乎觉得他问了个蠢问题。
“我觉得还可以吧。”
当然，她们关系好，不排除游戏里百合营业的影响。
但现实中，青春少年时代的友情，是弥足珍贵的。
不夸张的说，她们之间都是生死之交。
除去相泽修之后，她们之间应该没有太大矛盾。
“你不懂。”
羽生佐纪摇头。
相泽修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旅途之间暴露的矛盾还少吗？
要不是相泽修天天跟，羽生骏佑和松平元治混在一起，没有偏袒她们之中的某一个人。
所谓的小队，早就该解散了。
相泽修很不满意羽生佐纪的表情：“你不说我怎么懂？”
怎么回事？
佐纪，你怎么变成胡搅蛮缠的女人了, 你不可爱了！
羽生佐纪瞪了相泽修一眼：“懂得人不需要说。”
那你想我说什么？
说我们和和美美，在一起等着你回来？
怎么可能。
光是你突然不见的原因, 她们就吵成一团。
甚至还大打出手了好几次呢。
“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好，就此打住。”
碰了一鼻子灰的相泽修果断切掉话题。
“这么说来，除了藤原樱夜之外，谁都有可能成为鼓动千叶暴乱的主使者？”
从羽生佐纪的态度也可以看出。
三十年了，感情淡了。
可能女主之间的关系, 要比他想的还要糟。
“不是朝雾白鹭？”
羽生佐纪问道：“你从秘境脱身，千叶就爆发动乱，除了她还有谁？”
“这样呀，除了她呢？”
“那就是意外咯，东京的超大型术式，本来就对千叶有影响，每隔几年就要出点问题，只不过这次问题有点大。”
“.要是意外就好了。”
相泽修也希望是一个意外。
他不想是女主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做出了这种事。
“羽生大人，通道已经打开。”
这时，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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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修望过去，发现正殿顶上，出现白色的漩涡漏斗。
“妖魔不会从这里出来呢。”
相泽修走过去，抬头问道。
与游戏里的画面相同，白色漏斗通道是异常稳定的状态。
“是的，总长大人，因为暴乱在发生之后, 预先设置的结界会将出口全部封闭, 防止出现意外。”
“那就好, 免得到时候, 全部被我赶到现世了。”
“是的，被撕裂的缝隙已经标准在地图上，请您过目。”
女人递来千叶的地形图：“大部分集中在东京湾沿岸。”
“好，那我们开始吧。”
相泽修看了一眼地图，在系统上标注好，跳起来，被白色漏斗吸入。
羽生佐纪随后跟着进入。
等通道消失后。
一个人走进社殿，封闭预先设下的出口。
川澄沙耶睁开眼。
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牢笼里。
四周是深深的暗色墙壁，小窗上的滴水也不声不响地往下落。
室内气味难闻，混杂着霉味和腐烂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地面上布满了纠结的根须和爬满了苔藓的石块，恶心的虫子在不时地爬动。
川澄沙耶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当初被教团关押的时候。
她站起来，却发现脚上被人缠上粗重的铁链，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她叹了口气，坐回木板床前，回想之前被抓的经历。
相泽修的【朱雀】非常好用。
即便是一挑十三，也不会感到吃力。
祸津日神，在朱雀的烈火之下，最后只能仓皇逃窜。
为了填补缝隙，川澄沙耶选择追击，结果却中了它们的计。
一头看似人类，但绝不是人类的妖魔，以强大的实力，一击就让她失去意识
“千叶暴乱绝不是偶然，肯定有幕后黑手。”
川澄沙耶想着，站起来，再次探索出去的漏洞。
整个牢房空间不大，只有几平方米大小，潮湿的空气令人难以呼吸。偶尔有老鼠群在暗处穿梭，发出吱吱叫的声音，让她感到恶心。
墙角里堆积着一堆脏兮兮的稻草，最顶端有几根显眼的白骨。
说明这里关押过不知道，多少像川澄沙耶这样的人。
“这到底是哪里？”
川澄沙耶很好奇，难道是千叶无明领域里？
而这处牢笼，看起来时间很久，肯定是隐秘地下组织的根据地。
光线非常昏暗，除了一个小铁门的缝隙能够透出点光亮，让这个地方看上去更加毛骨悚然。
时间仿佛静止，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希望。这个阴湿的牢笼环境让人有种想逃离的冲动，但面对高墙和铁门的阻隔就只能束手无策，彷徨在这个黑暗的地狱中。
远处，一道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焦黑的墙上映射着扭曲的阴影。
“你醒了。”
一个与周围杂乱环境，不相称的女人出现在铁门之前，川澄沙耶的正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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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川澄沙耶打量来人的样貌。
女人穿着一袭印有淡红色花纹的和服，显得非常高贵典雅。
内衬一件玉色绸衫，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宽腰带，头戴着一顶白色的丝绸头饰。
她的肌肤雪白如玉，容颜美若天仙，五官精致，眼神炯炯有神，静默之中散发着一种高贵冷艳的气息。
即便同为女人，川澄沙耶也觉得自己要被她吸引进去。
“叫我诗织就好，迷上我了？”
来人正是清水诗织。
她展开白玉美人折扇，捂住嘴，露出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笑嘻嘻地冲川澄沙耶抛媚眼。
“.”
川澄沙耶连忙后退摇头。
她的心蹦蹦跳，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觉得，自己恋爱了。
等心情平息下来后，川澄沙耶拍了拍脸，语气严肃道：
“就是您抓了我吗？”
“是又如何？”
“您想怎么样？”
清水诗织如同狐狸一样，靠近铁门，隔着栅栏的对川澄沙耶说道：
“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很喜欢你呢，当然是用来当我手下的玩伴。”
“.”
“嗯，别害羞嘛。”
穿着和服的清水诗织眨了眨眼：“小姐姐，你不觉得寂寞吗？”
“.”
川澄沙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敌人询问这种问题。
她脑子一时宕机，随后反应过来，脸色羞红道：“当然没有！”
“啊？那没办法。”
清水诗织颇为失望道：“我的手下，可都是纤细的人儿，生手不受欢迎。
而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人，只能再做打算了。”
川澄沙耶绷劲神经：“打算.你要怎么处理我？”
“女人不行，那你就伺候男人咯。”
清水诗织合上折扇，敲了敲铁窗：“你身材和脸蛋那么好，绝对可以成为祇园的顶级花魁。”
“.这里究竟是哪里？”
川澄沙耶心中一沉。
果然，即便是女人，她也绝非善茬。
祇园是京都最著名的艺伎地区.难道她来到了京都？
“是妈妈桑的学习室哦。”
清水诗织用折扇敲了敲栏杆，发出低沉的响声：“川澄沙耶，你想活下去吗？”
“.”
川澄沙耶不答。
但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求生本能。
可是，她知道，自己开口，就会落入下风。
“看你的眼神，不是肯乖乖接受安排的人。”
清水诗织突然拉下脸呵斥道：“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教育起来，绝对很有意思。”
随后。
川澄沙耶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封闭的庭院里。
她要接受整套的艺伎学习流程，学习如何取悦男人。
时间匆匆流逝，川澄沙耶对外界一无所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而在这个过程中。
她也不知道，试图逃离小院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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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一次，都会被人抓回来，接受清水诗织的责罚。
“不想活的话，自杀不就好了。”
清水诗织拿着黑色软鞭，站在她面前，不屑道：“不想死的胆小鬼，你觉得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川澄沙耶低头沉默：“.”
然后，清水诗织猛地一甩鞭子，抽到川澄沙耶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正视清水诗织。
但言语是苍白的，逃脱那么多次，她已经懒得与清水诗织对话了。
“哼，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高尾，你再也不是川澄沙耶，不是s级御刀使。”
“.”
说完，清水诗织继续鞭打川澄沙耶。
她无力地扭动身体，咬牙不发出声音。
然而软鞭似乎有魔力，轻轻抽打在她肌肤上，让她止不住声音。
细小伤痕冒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绯色内衬和洁白的锁骨。
最后，川澄沙耶嗓子嘶哑，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清水诗织蹲在她面前，伸手沾了沾她锁骨冒出的血滴：
“记住，你是高尾，京都祇园最著名的花魁，生来的职责就是听从我的命令。”
“.”
日子继续流逝。
等到樱花再次盛开时。
川澄沙耶.不，高尾花魁，迎来了她的初见。
“今夜是你的初次登场，好好干。”
川澄沙耶穿着华丽的十二单和服，盛装打扮，坐在无人的静室内。
等待她的第一次花魁生涯开始。
长时间的训练，已经让她的精神磨损，感觉迟钝。
就算是被清水诗织如此安排，她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清水诗织拿着折扇，用描眉笔，在川澄沙耶的脸上化妆。
“不，可能因为你非常烂的技术，而惹得客人不高兴呢。”
清水诗织笑了笑：“比起鲁莽的新人，一般客人，更喜欢懂乐趣的人儿呢。”
“.”
见川澄沙耶像个人偶。
清水诗织心中不喜，起身离开了屋内：“不要想着再反抗我，若是这一次，你安然度过。我就会让你获得自由。”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天色逐渐变黑。
在黄昏的最后一缕暗光，消逝在屋内时。
纸门被人推开。
一股与清水诗织身上不同味道的清香袭来。
川澄沙耶低着头，身体伏在地板上，按照花魁学习的方式，对来人问好：“小女子高尾，请多多指教。”
“你改名了？你不是叫川澄沙耶吗？”
男人好奇道。
听着熟悉的声音，川澄沙耶慢慢抬起头，认出来人：“相泽.”
“是的，是我呀。”
相泽修坐在她对面，打量她的外貌说道。
川澄沙耶脸型优美，额头宽广，眉毛修长而浓密，眼睛清澈透亮，发际线整齐干净，鼻子轮廓分明，微微挺起，嘴唇红润微启，仿佛要轻启红唇，让人心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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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花魁，打扮就是华美。
“你来救我的？”
川澄沙耶麻木的眼神中，绽放一丝光芒。
“是呀，我来救你的。”
然而，与川澄沙耶想象的不同。
相泽修竟然对她动手动脚。
“你”
“演戏要认真点。”
“.”
川澄沙耶反而握住相泽修的手，让后者一愣。
“要这样才对。”
川澄沙耶使出清水诗织交给她的技巧，开始服侍相泽修。
让相泽修神色尴尬。
“佐纪，这可不能怪我”
现实中。
相泽修看着双眼迷茫，中了幻觉，一直往他身上靠的川澄沙耶说道。
“去死。”
羽生佐纪无奈道，伸手拿出一张符篆，按在川澄沙耶的头上。
过了一会。
川澄沙耶眼神清明，恢复神智。
她与相泽修对视一眼，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
“可以放了我吗？”相泽修扯了扯衣袖。
川澄沙耶默默后退两步走到羽生佐纪背后。
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被人掠走后，就一直处在幻境之中。
被那个女人当成花魁来教育
随后，等川澄沙耶思绪平复后，二人一番交流。
相泽修若有所思地，看着一地的妖魔尸体沉思。
他以为，自己要一番苦斗，才能救出川澄沙耶。
但谁想进入无明领域，一路向北，简单地在缝隙处，就发现了昏迷的川澄沙耶。
像是故意被人留在那里的。
“被掠走，然后就是为了给她种幻术？”
相泽修不认为，背后的主使者意图会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川澄沙耶得救了。”
羽生佐纪对相泽修说道：“不过，这回换我们被包围了。”
相泽修看着不知何时聚集过来的妖魔，拔出灵刀：“白费力气。”
另一边。
清水诗织看着相泽修的身影，露出妖艳的笑容。
“下半场，开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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