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涧!”
“绥涧!”
“绥涧姐姐!”
…..
这边,绥涧听到千千的声音,伽蓝的声音,还有囡囡阿土的声音,…。
那边。
“阿涧!阿涧!绥涧!绥涧!”
然后,绥涧听到少年僧人再一次无力的哭泣。
绥涧心痛,心悸痛,就是那种痛的感觉….!
两边她都流连,意识依然混沌,潜意识里绥涧记挂着图腾,她的图腾,还有她的净绥,她的阿涧。
无边的黑暗在吞噬她,她不能死,她死她的阿涧也不能活,灵魂之力,对了,她还有灵魂之力可以使用。
图腾依旧黑白分明,洁净无比,其实它早就染满鲜血,是她和她阿涧的鲜血,古老的图腾,族人的血祭,灵魂之力,古魔祖地,浓厚的混沌之力,…..,这一边已经沟通天地,古老神秘的巫术在形成。
“绥涧!绥涧!…。”另一边一直有人在呼唤。
两边的联系,两边的呼唤,最终出现一条跨域时空的通道,白光漫天,婴儿徐徐飘浮。
“绥涧!绥涧!”
突然的变故,少年僧人想都没想直接祭出本命莲,那是一朵金色的莲,金莲漫天和天道夺小小女婴,天道意志不容抗拒。
白光瞬间光芒大盛,亮得刺眼,天道意志下万物皆灭,顿时,少年僧人如受重仓,金莲半枯退回体内。
这么一阻挡,女婴落到了十五年前巫界浮图宫后山禁区内。
“哇….!”
响亮的啼哭声,引来巫皇,圣女。
“我叫绥涧!”
……
跨域时空的通道已开,使用灵魂之力后再次陷入无尽黑暗的绥涧终于成功召回。
不知过了多久,绥涧睁眼,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少年僧人。
“净绥!”
“绥涧,你终于醒了!”
看清眼前人,绥涧有些不好意思:“伽蓝!”
绥涧复又低头看看自己,是长大后的自己。
伽蓝说:“这里是圣隐寺的禅房,我去找净坛长老!”
绥涧:“你的头发?”
伽蓝笑答:“我本来就是和尚!”
绥涧:….
手边有物,绥涧一低头,是一方图腾,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净坛长老走了进来。
“醒了!”
绥涧抬头,下意识喊:“是阿涧吗?”
净坛长老看着被绥涧紧紧握在手里的图腾,神情复杂的问:“是!你是小绥涧?”
绥涧点点头:“净绥呢?”
……
净坛长老和他们说了一些事情,伽蓝也在方丈那了解了一些事情,这好像是个很遥远的故事,伽蓝轻轻退了出去。
隐藏在无尽台阶高处的佛殿内,檀香袅袅,五个小家伙及南梁都在安安静静抄写佛经。
阿爷,夫子在一旁下棋,班措,暖暖,廉尊陛下,看书的看书,喝茶的喝茶。
“怎么样了?”
“醒了!”
千千“唰”的一声站起。
暖暖的声音不轻不重传来:“坐下!”
千千撅撅嘴,不情愿的重新坐下抄经。
夫子解释说:“千千,绥涧刚醒,她应该有很多话要和净坛长老说,你现在去不合适,还有你们几个也是!”
最后那句是警告阿土他们四个的,知道几人关系好。
阿土马上乖巧的说:“夫子,阿土会乖乖的!”
“夫子!简儿也是!”
“夫子,红尘知道了!”
“嗯!小杰很听话的!”
…..
这时,暖暖说:“伽蓝,你曾经问姐姐,为什么暗魔界要针对佛界,下佛界出现的魔门,一系列手段背后明显可以看见天族的痕迹!问姐姐为什么?是不是?”
“暖暖姐!”
就像班措说的,暖暖姐是这么傲气的一个人。
几个小的都竖起耳朵。
暖暖说:“一切只有一个原因,净绥禅师!”
“神皇预,说他是佛主转世!不过,那场上天入地的追杀的确是净绥禅师一人之力硬抗整个天族。”
伽蓝好奇问:“净绥禅师真是佛主转世吗?”
暖暖看向班措,班措答:“不知道,不过,因一个无端的寓言坑杀一族,本就有违天道,所以才有净绥禅师恰逢其会的结交了少年的净坛长老吧!”
伽蓝好奇问:“班措,什么寓言?”
暖暖说:“曾经神皇预:“天道示警,妖孽祸世!那妖孽就是指古魔一族的某人。”
伽蓝:“所以说,天族算旧恨,草芥佛界人命,那暖暖姐,那神侍的神,就是当年的天将吗?”
暖暖突然一笑,问:“怕不怕?”
伽蓝看向暖暖的肚子,说:“暖暖姐,我会保护你的!”
廉尊陛下突然说:“人死为鬼,神死同样,天族忌惮曾经冥界!”
伽蓝已经听懂,刚死的鬼力量的确很弱小,但是…,所以这是冥界招封印的理由,同时,伽蓝也懂为什么鬼界会和佛界站在同一条船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伽蓝轻轻碰了碰暖暖问:“暖暖姐,你又怎么得罪神皇了!”
暖暖白了伽蓝一眼问:“有人要动你家阿土,你答不答应!”
伽蓝:“当然不答应!”
暖暖:“然后呢?”
伽蓝:“让阿土讨好讨好他,攻心为上,真不行,打,反正我有姐姐姐夫,阿爷阿奶,夫子和班措!”
暖暖笑了,说:“对!动我冥界者,打!”
然后,暖暖眼神黯然了一下,愧疚的看向廉尊陛下说:“对不起,廉戎,没打赢!”
廉尊陛下不由握住轻轻暖暖的手,回忆说:“那时候你真霸气,是没有赢,可也把神皇吓住了,你说你再敢动冥界一下试试,你说就让你的仙界也一起崩溃,你说你可是大地之母!”
暖暖一点点的伤怀,被廉尊陛下一席话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