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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该出意外了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徐明。

    甚至都不用一句话。

    八个字就够了。

    戎马一生,未尝一胜。

    白帝徐明也算是打了不少恶仗大仗的,可不管哪一仗都是拖泥带水,未曾全胜。

    对比起来自己主上的这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作风,徐明的手下表现出了截然相反的姿态。

    白玉京曾经的no.1大号,也是现在的no.1大哥级存在鹧鸪哨,最近可以说是顺风顺水,运道爆棚。

    长平古战场一行,鹧鸪哨走的是顺顺利利,非但顺利的拜访了杀神武安君庙堂,顺带着还邂后了好些个佳人美妇。

    如若不是任务重,时间紧,鹧鸪哨高低要给杨一贫安排几个弟弟妹妹。

    “终于到斐城了!这里不是无人区,可以找到一辆车子。”

    “有了车子之后,我们的速度就会快很多!”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三天我们就能到泰山府九安城!”

    说话的人是解连环,解连环比起来前段时间消瘦了很多,可这种瘦弱不是那种虚弱的瘦,而是一种精瘦感。

    如果说之前的解连环和吴三省的体型相似度是9.9!稍微修饰一下带个面具,就是完美替身的话。

    今天的解连环的体型和吴三省完全就是南辕北辙,俩人差的实在是太大了,甚至说骨相都不一样了。

    骨相这种东西,就是第一感觉,是一种你看一眼就觉得不一样。

    解连环要想再扮演三叔已经不可能了,他解连环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而这只是去了一趟长平战场的结果。

    解连环的背后,跟随着鹧鸪哨,鹧鸪哨的变化没有解连环这么大,鹧鸪哨只是长高了一点,现在鹧鸪哨怕是有两米二三那么高了。

    鹧鸪哨面颊依旧如之前一样刚毅,头发略长扎出了个小马尾,后背没有金刚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有六尺六,宽有两尺,厚七寸的巨大木匣子。

    这木匣子八个角镶嵌着古青铜,通体澹金色,细细看去,木头表面隐隐有龙形幻灭。

    如果有道门高手在这里,怕不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木头正是鼎鼎大名的降龙木!

    当初杨家将破天门阵抬得就是降龙木。

    此物具有镇邪破煞的威能,比大荒山雷噼桃花木的效用更强。

    可这木头明显不是那种小年份的降龙木,而是真正的千年降龙木的树心木。

    如此珍贵的树心木只是一个匣子,这木头匣子里面盖世何物?

    鹧鸪哨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只要说这句话,我就觉得要出意外了。”

    解连环看着周围,安静的街道,一片残破废旧的场景,虽然街上偶尔也有一些行人,但那些行人也都是匆匆而过,仿佛是一片末日是世界,黑暗无声。

    解连环看了看手机,“手机上显示,这里并不是无人区,妖魔虽然在这里路过,但是并没有逗留,而是呼啸而去了。”

    鹧鸪哨道,“有人才有麻烦,如果没有人的无人区,反而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先找个地方吃点饭。”

    解连环跟着鹧鸪哨道,“大老,这个地方去哪儿找吃的啊,现在妖魔乱世,凡人活命都是问题,大家都是藏在寺庙道观的庇护所,我们除非去寺庙道观找吃的,可寺庙道观的饭菜你又不喜欢,你最喜欢吃红烧肘子喝好酒,一顿饭没肉没酒你就发脾气,我也很难办啊……”

    最近这段时间,解连环可以说是吃够了苦头。

    这个鹧鸪哨真的不好伺候,顿顿要吃肉,吃肉就算了,还点名要吃红烧肘子。

    这让解连环一路打野,不断的找野生动物去给鹧鸪哨做肘子大餐。

    鹧鸪哨皱眉道,“不是我要吃,是我背后的剑匣要吃!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费事,别墨迹了,先找地方吃饭!”

    二人又走了几条街后,隐隐有唢呐声传来。

    解连环望了一眼,巷子的深处,灯火略显彷徨。

    解连环道,“白事儿哎,走吧!”

    “等等!”鹧鸪哨抬手道,“办白事儿,估计是有酒肉,去吊唁一下,搞点吃的。”

    解连环愣住了,“大老,我们不认识他们的!”

    鹧鸪哨道,“我知道,可我背后的剑匣已经在催我了!催命一样!走!”

    解连环不明白一个剑匣是怎么催人的,但是看鹧鸪哨走去,自己也只能跟着走了上去。

    巷子的深处,纸钱满地都是,一个灵棚搭在正面,灵棚下放着一副灵位,灵位下有亡者的照片,灵棚的中间隔着一层帷,后面隐隐可见是一口棺。

    一个身着法袍的道长正在吊唁超升。

    灵棚的前面,跪着孝男顺女,他们身着白布,跪在地上,哭的很伤心。

    几个唢呐行的乐师正在吹奏唢呐,吹的还是很有名气的百鸟朝凤。

    百鸟朝凤这个曲子可厉害了。

    这个曲子非寻常人家不能吹,吹了的话就不是送终了,是招灾。

    只有一些非常德高望重,救济四方的高人殡葬的时候,才能吹奏。

    百鸟朝凤,道士拜帖,这灵棚占地面积怕是有小半条街,傻子都能猜到对方家族势力不小,要不绝不会敢在这种时候来办丧事的。

    此刻,一个管事儿的走了上前,他看着解连环和鹧鸪哨,“两位先生,有何贵干?”

    解连环脸色悲恸的道,“我是孙老先生的故友,听闻孙先生逝去,特来吊唁。”

    孙先生?

    解连环刚刚看灵位才知道死者的名字。

    听解连环这么说,管事儿的道,“是这样啊,那两位先进去休息一下,洗一洗风尘,再来吊唁孙会长吧!”

    洗洗风尘,是得洗洗!

    鹧鸪哨和解连环现在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沾染了厚重的风沙,而且隐隐还有一些尸臭味。

    二人脚上的靴子也都磨破了,俩人一路走路而来,真可谓风尘仆仆。

    鹧鸪哨和解连环顺道被引入了这人家,诺大的院子里,人数不少,看得出这位孙会长生前是个大人物,很多宾客都是西装革履,一看就是本地上流名士。

    解连环自来熟的去和这些人聊天去了,只留下鹧鸪哨一个人去吃饭。

    对于解连环而言,但凡和一条狗聊天,都比和鹧鸪哨这个闷驴聊天来的有趣。

    孙家人很够意思,给鹧鸪哨安排了个单间,肉菜安排上,虽然不是红烧肘子,但也都是上好的酱牛肉,外带一瓶收藏版的飞天矛子,鹧鸪哨吃的很开心。

    “先生,吃好,不够了继续叫我!”

    上菜的老头呵呵笑着道,眼神看向了鹧鸪哨的剑匣,“先生这剑匣不错么!”

    鹧鸪哨一手按住了剑匣,一手挡在了老头的面前,“此物邪恶,莫要靠近。”

    老头不住点头,转身离开,“这样啊,那先生慢吃,有事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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