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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八千断头军
    皇宫外,杀声震天。徐牧冷冷抹去脸庞上的血迹,抬脚踏过几具营兵的尸首,随即打了一声响哨。不多久,风将军便踏碎风雪,奔袭而至。“司虎,取刀。”司虎走近,将劈马刀背在身上,双手还紧紧抱着缴获的巨大双刃斧,加之浑身披血的模样,仿若一尊杀神。徐牧上了马,回头来看,此时在他的身后,至少还有八千多的人马,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在其中,除了袁陶的五千虎堂死士,余下的,皆是各种市井百姓居多。数百的老卒,并未戴着头盔,只用了一方麻布,裹住满头的苍白。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身上,都系着一件白袍。徐牧扬起了手里的长剑。八千多的断头军,也跟着扬起了手里的各式武器。“朝堂奸相,苛政猛于虎。使我五谷不丰,使我六畜不兴,使我妻儿无了欢颜,使我老父满是浊泪。”咬着牙,徐牧剑指前方。在前方,至少又有数千的营军,疯狂地聚了过来。“这天下若是污浊不堪,我等——,便只有仗着手里刀剑,劈出一个万世清明。”“杀!”“杀!!”八千的断头军,一时间士气暴涨,悍不畏死地往前扑杀而去。一个肥将来不及躲避,便被司虎一斧劈成两段。“抬弓!”三四个营军都尉,指挥着一列列的步弓,搭弓捻箭。不多时,密集的箭矢,便直直透射而来。“盾!盾!”在前方的上千断头军,纷纷举起随身的盾,有木质铁质,甚至,连油纸伞都有。几轮箭矢过去,又有不少人,倒在了皇宫之前。“风字营,回射!”九百余人的风字营,算是断头军中顶级的战力,听见于文的话后,纷纷举起手里的弓,趁着营兵收势的空档,将一拨拨的飞箭,回射过去。上千人的虎堂死士,不顾生死地起身一跃,随即冲去了营兵的阵列中。“杀过去!”见状,徐牧立即下令。数千的营军,原本便无舍生忘死之志,见着断头军越杀越凶,不多久,便惊得边战边退,先前几个叫嚣的肥将,更是吓得策马狂逃。……养心殿。被厮杀声惊醒的袁禄,一边揉着眼睛嚎啕,一边喊着“相父相父”。养心殿外,披着金甲的萧远鹿,沉默了会,急步走入了殿里。“相父,是否朕那小皇叔杀入了宫?朕听见很多人的惨叫。”“无事。”萧远鹿露出笑容,“定然是做了噩梦,这大纪的江山,生来便是陛下的,谁也抢不走。”“再过几年,陛下束发之岁,臣下还要帮着陛下,挑选一位良妃呢。”“睡吧,陛下。”“相父,不若讲个故事哄朕。”“臣下愿意效劳。”待幼帝睡去,萧远鹿才沉默起了身,重新走出了养心殿外。御道上,等了许久的一个银甲大将,面色微微不喜。“萧宰辅,战事在即,最好莫要再等了,切不可小看国姓侯。”“这一轮,我早候着了。”萧远鹿露出清冷的笑容,“我与国姓侯,早年也算相熟,我时常问自己,天下间居然有这般完美的人。忠义,文武双全,偏又礼贤下士,不管是贪官清官,贩夫走卒,都对这位国姓侯爱戴有加。”“萧宰辅,你有些啰嗦了。”银甲大将皱眉。“莫急,此一战过后,我应承你的东西,自然不会少。暮云州,将是关外的第四个王州,你可自立为王。”银甲大将露出笑容,“也罢,萧宰辅不急,那我也好生等着。左右城外的国姓侯,也不过五万大军,他攻不入。听说长阳城里有了内应?”“确有内应。说好听些叫义举,说得不好听,便叫天子号的傻子了。”萧远鹿微微闭眼,“陈将有所不知,我真的等了许久。那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做了恶事,被吾父发现之后,总会担心着,迟早有一天会被抽打。”“国姓侯于我而言,是一根罚签,我时常会担心,他什么时候会来砍我这个奸相的头。便像那一年,他手持尚方剑,斩了一百二十三位贪官。陈长庆,你当年也跟着国姓侯打过仗,我只问你,你当真不怕吗?”银甲大将,在风雪中沉默不语。“世人说我是奸相,却不知,并非是我误了王朝。而是王朝自误,才有我这位奸相出世。”“有人视金银为粪土,便会有人,为了半枚铜板机关算尽。手握权力,你想要的,想贪的,只会越来越多。试问这天下,有几个是国姓侯那样的人?”“没有的。”萧远鹿抬了脚步,沉沉往前走。走出几步,又带着病态的笑容,冷冷回了头。“陈长庆,我们去把这根大纪的罚签,彻底拔了吧。这江山以后如何,该是由我们说了算。”……“徐将军,那里便是西门。”一个老卒骑马走近,指着前方城关的一扇巨门。“约莫有三万人。”“南门呢?”徐牧皱了皱眉。“先前派人去看,也有近三万人。”“有些不对。”听着,徐牧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长阳三座城门,西门和南门只算偏门,加起来却驻守了六万人。最大的正东门,只怕守军会更多。但根据信息,奸相手里的大军,不是只有九万人吗。“徐将军,怎么了?”“有些问题——”徐牧刚说完,在四周围之间,便又听见了一大阵沉沉的脚步声。“该死,是那些营军又来了!”“将军,我等怎办?”“先离开。”徐牧咬着牙,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西门的方向,调转了马头。八千多人的大军,若是被围住,只能是一个死字。徐牧有心细细筹谋,但他知道,城外围城的袁陶,吃了李望儿的神药,只能活两天的时间。徐牧总觉得,自穿越而来,他一直活得很仓促。乱世一片黑,他有心去寻光明,但还未掌灯,黑暗已经遮云蔽日了。骑马奔袭中,徐牧突然想到什么,急急收了一只手,摸去怀里的位置,当摸到贾周给的大红鸳鸯绣锦囊时,脸色顿时变得欢喜起来。

    皇宫外,杀声震天。徐牧冷冷抹去脸庞上的血迹,抬脚踏过几具营兵的尸首,随即打了一声响哨。不多久,风将军便踏碎风雪,奔袭而至。“司虎,取刀。”司虎走近,将劈马刀背在身上,双手还紧紧抱着缴获的巨大双刃斧,加之浑身披血的模样,仿若一尊杀神。徐牧上了马,回头来看,此时在他的身后,至少还有八千多的人马,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在其中,除了袁陶的五千虎堂死士,余下的,皆是各种市井百姓居多。数百的老卒,并未戴着头盔,只用了一方麻布,裹住满头的苍白。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身上,都系着一件白袍。徐牧扬起了手里的长剑。八千多的断头军,也跟着扬起了手里的各式武器。“朝堂奸相,苛政猛于虎。使我五谷不丰,使我六畜不兴,使我妻儿无了欢颜,使我老父满是浊泪。”咬着牙,徐牧剑指前方。在前方,至少又有数千的营军,疯狂地聚了过来。“这天下若是污浊不堪,我等——,便只有仗着手里刀剑,劈出一个万世清明。”“杀!”“杀!!”八千的断头军,一时间士气暴涨,悍不畏死地往前扑杀而去。一个肥将来不及躲避,便被司虎一斧劈成两段。“抬弓!”三四个营军都尉,指挥着一列列的步弓,搭弓捻箭。不多时,密集的箭矢,便直直透射而来。“盾!盾!”在前方的上千断头军,纷纷举起随身的盾,有木质铁质,甚至,连油纸伞都有。几轮箭矢过去,又有不少人,倒在了皇宫之前。“风字营,回射!”九百余人的风字营,算是断头军中顶级的战力,听见于文的话后,纷纷举起手里的弓,趁着营兵收势的空档,将一拨拨的飞箭,回射过去。上千人的虎堂死士,不顾生死地起身一跃,随即冲去了营兵的阵列中。“杀过去!”见状,徐牧立即下令。数千的营军,原本便无舍生忘死之志,见着断头军越杀越凶,不多久,便惊得边战边退,先前几个叫嚣的肥将,更是吓得策马狂逃。……养心殿。被厮杀声惊醒的袁禄,一边揉着眼睛嚎啕,一边喊着“相父相父”。养心殿外,披着金甲的萧远鹿,沉默了会,急步走入了殿里。“相父,是否朕那小皇叔杀入了宫?朕听见很多人的惨叫。”“无事。”萧远鹿露出笑容,“定然是做了噩梦,这大纪的江山,生来便是陛下的,谁也抢不走。”“再过几年,陛下束发之岁,臣下还要帮着陛下,挑选一位良妃呢。”“睡吧,陛下。”“相父,不若讲个故事哄朕。”“臣下愿意效劳。”待幼帝睡去,萧远鹿才沉默起了身,重新走出了养心殿外。御道上,等了许久的一个银甲大将,面色微微不喜。“萧宰辅,战事在即,最好莫要再等了,切不可小看国姓侯。”“这一轮,我早候着了。”萧远鹿露出清冷的笑容,“我与国姓侯,早年也算相熟,我时常问自己,天下间居然有这般完美的人。忠义,文武双全,偏又礼贤下士,不管是贪官清官,贩夫走卒,都对这位国姓侯爱戴有加。”“萧宰辅,你有些啰嗦了。”银甲大将皱眉。“莫急,此一战过后,我应承你的东西,自然不会少。暮云州,将是关外的第四个王州,你可自立为王。”银甲大将露出笑容,“也罢,萧宰辅不急,那我也好生等着。左右城外的国姓侯,也不过五万大军,他攻不入。听说长阳城里有了内应?”“确有内应。说好听些叫义举,说得不好听,便叫天子号的傻子了。”萧远鹿微微闭眼,“陈将有所不知,我真的等了许久。那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做了恶事,被吾父发现之后,总会担心着,迟早有一天会被抽打。”“国姓侯于我而言,是一根罚签,我时常会担心,他什么时候会来砍我这个奸相的头。便像那一年,他手持尚方剑,斩了一百二十三位贪官。陈长庆,你当年也跟着国姓侯打过仗,我只问你,你当真不怕吗?”银甲大将,在风雪中沉默不语。“世人说我是奸相,却不知,并非是我误了王朝。而是王朝自误,才有我这位奸相出世。”“有人视金银为粪土,便会有人,为了半枚铜板机关算尽。手握权力,你想要的,想贪的,只会越来越多。试问这天下,有几个是国姓侯那样的人?”“没有的。”萧远鹿抬了脚步,沉沉往前走。走出几步,又带着病态的笑容,冷冷回了头。“陈长庆,我们去把这根大纪的罚签,彻底拔了吧。这江山以后如何,该是由我们说了算。”……“徐将军,那里便是西门。”一个老卒骑马走近,指着前方城关的一扇巨门。“约莫有三万人。”“南门呢?”徐牧皱了皱眉。“先前派人去看,也有近三万人。”“有些不对。”听着,徐牧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长阳三座城门,西门和南门只算偏门,加起来却驻守了六万人。最大的正东门,只怕守军会更多。但根据信息,奸相手里的大军,不是只有九万人吗。“徐将军,怎么了?”“有些问题——”徐牧刚说完,在四周围之间,便又听见了一大阵沉沉的脚步声。“该死,是那些营军又来了!”“将军,我等怎办?”“先离开。”徐牧咬着牙,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西门的方向,调转了马头。八千多人的大军,若是被围住,只能是一个死字。徐牧有心细细筹谋,但他知道,城外围城的袁陶,吃了李望儿的神药,只能活两天的时间。徐牧总觉得,自穿越而来,他一直活得很仓促。乱世一片黑,他有心去寻光明,但还未掌灯,黑暗已经遮云蔽日了。骑马奔袭中,徐牧突然想到什么,急急收了一只手,摸去怀里的位置,当摸到贾周给的大红鸳鸯绣锦囊时,脸色顿时变得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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