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杀过去!若是能够降服阴阳轮……我的实力又将会提升一个档次!”熊飞道。
“对,要杀过去!”长须老者点头。
“那还等什么!”林平安大步朝着暗魔区走去。
此时他的手中血色刀光闪烁,相隔还有数万丈就听到了暗魔区之中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
“好大的胆子!”暗魔区之中传来一个尖细无比的声音,其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同时一道银色月光从暗魔区之中冲出,万千寒光从银色月光上射出,方圆数万里的区域完全被笼罩其中。
“咄咄咄……”
一阵密集的撞击声由远及近,眨眼就到了他们的面前。
“声势不小,可惜威能不够!”林平安的手掌化作了千百丈大小,遮挡住了两人,无数寒光打在林平安的手掌上,连他的皮都破不开。
“实力不咋地!”林平安稍一感觉,顿时就察觉了那所谓的阴阳轮肯定是一件主宰神器,对方的威能恐怕还不如造化宝轮强大。
得到了这个结论,林平安并没有继续等下去,一步踏出身躯已经出现在了银色月光的面前,探手一巴掌就朝着银色月光拍去。
银色月光是一轮雪白的银盘,其上似乎被人精心雕琢了无数细密的花纹,一股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从银盘上传递出来,让四周围的天地都似乎在与之共鸣。
这就是阴阳双轮之中的月轮!
林平安拍出的这一巴掌似乎惹怒了月轮,其中发出了一声轻鸣,无数银色刀光铺天盖地的从其上射出,这片空间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片雪亮刀光的海洋。
“哎!太弱太弱!真是让人失望。”林平安手掌与这些刀光碰撞,顿时发出了一阵金属交鸣之声,无数刀光崩溃瓦解,手掌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月轮之上。
“嗡!”
这一巴掌直接将月轮拍的倒飞出去,其中发出一阵阵的嗡鸣之声。
藏在其中的真灵似乎根本无法相信,发出了一声惊呼。
“轰!”
月轮将一座大山直接削平,然后又狠狠撞击在了地面上。
“好强大的肉身!这到底是如何修炼出来的,主人你可要好好学学!”长须老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再看向熊飞的目光显然带着一丝的不满。
“我都是林平安救出来的……”熊飞低声道。
“哎!算了,你被封印的时间太长了!若是单纯按照你现在修炼的时间,你还只是个孩子,我现在也这样要求你确实有些过了!”长须老者叹息一声,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修炼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来。
尤其是熊罴一族,他们靠的是时间的积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成功的。
林平安这个时候再次追上了月轮,直接一脚踏在了月轮上,将其硬生生的踏入了大地之下,地面被踏出了一个深达数十载的巨大坑洞。
“我和你拼了!”月轮发出了愤怒咆哮声,“日轮醒来,阴阳双轮合璧!”
相隔这里也不知道多远的一座巨山上,巨石一下子炸开,一道赤色光芒从其中冲天而起,然后朝着月轮这个方向飞来。BIqupai.
林平安此时一脚踏在了月轮上,任凭那道赤色光芒从远处飞来。
“日轮出现了!似乎并没有沉睡!”远处的熊飞看到这一幕,顿时兴奋起来朝着这个方向跑来。
“月轮你太让我失望了!”赤色光芒到了近前,林平安才发现对方就是一面燃烧着烈焰的巨大的圆盘,其中传来了一个轰隆隆如同雷鸣般的声音。
这就是日轮!
“我……”月轮听到其中传来的声音,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
“阴阳轮!”熊飞此时来到了近前,他肩头的长须老者目光灼灼的看着日轮,“你们两个是主人的宝物,现在主人的子嗣在这里,你们还不赶紧过来拜见!难道你们打算做那不忠不义之人!”
“真的是主人的血脉吗?”日轮似乎在不断打量熊飞,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的质疑。
“我已经确认过了!我只问你认还是不认?”长须老者道。
“哎!认,我怎么可能不认!当年若是没有主人,也就没有我们的存在,我们这些年其实也都一直在等待这一天!”日轮叹息一声道。
“我也认!”月轮也是急忙开口,“只是能不能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将脚拿开!”
听到月轮的话,林平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脚。
阴阳轮汇合在了一起,两者相互交融,刹那之间就有恐怖的神光从其中辐射出去。
“果然不愧是阴阳轮!”熊飞上前,一把抓住了阴阳轮,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希望你能够如同老主人一般的用我们扬威天下!”阴阳轮的声音汇合在一起,发出了让人感觉到有些刺耳的声音。
“这就对了!想必当年老主人早就料到了这一切!”长须老者道。
林平安在旁也是看的忍不住有些羡慕,自己这一路陪着过来,对方就开始不断得到好处,而且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应该真的是当年已经安排好的。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太过于危险,等到走过一遍之后熊飞的实力应该就可以提升到一个很强大的程度,到时候他们再去其他地方寻找机缘也就容易了很多。
“林平安,你在想什么?”熊飞此时看到林平安默然不语,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在想你的命可真好,父亲早就帮你安排好了一条路,直接走下去就行了!不像我们需要在大道上不断求索,稍有一步差错就会万劫不复。”林平安感慨道。
“父亲他……真的是太不容易了!”熊飞听到林平安这样说,再次没有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
这一次熊飞足足哭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眼睛都要哭肿了,这才算是停了下来。
“哭完了?”林平安无语的看着熊飞。
这家伙简直太能哭了,也不知道小时候受到了多少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