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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生死賭場
    ◎最終賭局二◎

    阮清在做好了準備後,直接就睡到了下午五點多,才慢慢悠悠拿着僅剩的兩把木倉去生死賭場的二區。

    在去賭局之前,阮清還将身上除了十萬金幣外的多餘金幣都兌換光了。

    阮清到的還算早,差不多還有十分鐘才到賭局開始的時間,但賭局前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他這邊參與賭局的玩家全到了。

    女仆少年那邊還沒有任何的動靜,人也還沒有到一人。

    玩家們都十分的緊張,緊張女仆少年那邊會有多少人參與賭局。

    畢竟女仆少年已經足夠強了,再多幾人參戰的話,他們的處境只會更加的艱難。

    實際上玩家們并不覺得自己能打的過女仆少年,但是他們選擇相信阮清。

    相信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進行賭局。

    這并不是在盲目的相信,而且在分析了一切後理智的相信。

    畢竟少年與女仆少年的賭注不止是他自己,還有女仆少年的力量。

    一個高級副本boss的力量,哪怕是排行榜上的大佬來了,也絕對不可能不心動。

    在賭局開始的最後一分鐘,女仆少年來了。

    向來穿着女裝的女仆少年今天換了一身衣服,換成了白襯衣和休閑褲。

    瞬間給人一種幹淨的校園王子的感覺。

    不過此時誰都沒心情欣賞,玩家們的視線落在了女仆少年的旁邊。

    女仆少年不是一個人參與賭局,而是……帶了三個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

    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情況了。

    阮清臉色未變,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三位工作人員後,就看向了女仆少年,“可以開始了嗎?”

    女仆少年輕笑了一聲,“當然。”

    賭局開始了。

    這場賭局的場地非常的大,大到幾乎沒有什麽邊界,而且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給足了賭徒們躲藏的機會。

    不過阮清很清楚,躲藏幾乎沒有太大的作用,女仆少年絕對能感知到他們的位置。

    但阮清在進入賭局後,依舊還是帶着人躲起來了。

    玩家中是有人身上帶了紙和筆的,那些東西都不屬于生死賭場。

    阮清用紙和筆寫下作戰計劃,将計劃遞給了所有人看。

    其他玩家有些看不懂,但是死死記住了自己該去什麽位置,該在什麽時間做些什麽。

    這一次的賭局雖然沒有賭上他們的性命,但實際上和賭上性命沒有任何的區別。

    所有玩家都壓上了自己的一切。

    小女孩雖然是玩家,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和阮清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以她沒有得到任何的命令,也沒有得到任務。

    甚至阮清連木倉都沒有給她。

    她也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木倉的玩家。

    小女孩抿了抿唇,有些自卑的低下了頭,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小女孩的那位胡子大叔隊友見狀,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依依乖,別多想,你很有用的,只是這個副本不适合你而已。”

    小女孩名叫夏依,是一位特殊玩家,特殊玩家都擁有自己的技能。

    夏依的技能就是能和鬼成為好朋友,得到副本中其中一只鬼的庇護。

    在有鬼的副本中,夏依幾乎是玩家的核心,但在沒鬼的副本中,夏依就是一個累贅。

    雖然胡子大叔這樣安慰夏依,但夏依的情緒依舊十分的低落。

    胡子大叔見狀,将自己經常用的微長匕首遞給了夏依,“我現在鄭重的交給你一個任務。”

    夏依眼眶紅紅的,她擡頭看向了胡子大叔。

    胡子大叔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給其他玩家寫計劃的少年身上,一臉嚴肅的開口,“保護好他。”

    夏依在胡子大叔看過去時也順着看了過去,最終眼神堅定的接過了匕首,認真的點了點頭。

    也終于打起了精神。

    阮清很快将所有玩家的任務都寫好了,他怕有人忘記,直接将那一頁撕下來,遞給了相應的玩家。

    玩家們也沒有托大的說不要,都老老實實接了過來。

    阮清除了将紙遞給了玩家,還從包裏拿出耳麥遞給了所有有任務的玩家。

    耳麥自然也屬于生死賭場的東西,但比起會被女仆少年感知到,某些時候聯系更加的重要。

    阮清做完這一切才看向了旁邊的韓澤,在紙上寫到。

    ——那三位工作人員就交給你了。

    韓澤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任務是這個,“可是我想……”

    阮清沒有理會韓澤的可是,繼續寫到。

    ——你最多只有一小時的時間。

    一小時已經是阮清能争取到的極限了。

    如果韓澤在一小時內無法讓那三位工作人員出局,或者一小時內無法趕回來,他贏下賭局的可能性近乎為零。

    這是阮清第一次将未來和希望壓在別人身上。

    韓澤看着阮清認真的眼睛,那句想留在他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韓澤以往都是和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一對一,這是第一次以一對三。

    但韓澤沒有任何的遲疑,他鄭重的朝阮清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夠了。

    任務都分配好了之後,所有人都按自己的任務離開了。

    阮清身邊就只剩下和他同樣沒有什麽戰鬥力的夏依,以及團隊的輔助李如詩了。

    李如詩也沒有接到任務。

    但李如詩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她必須保護好阮清。

    一旦少了阮清的指揮,他們絕對不可能贏下這場賭局。

    阮清沒有給李如詩分配任務,自然也是這個意思。

    雖然李如詩不自信,也覺得之前那場戰鬥不真實,但實際上玩家中目前是李如詩最強。

    而且她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力量就會更強一些。

    所以他才留下她來保護他。

    賭局的地點就好似一個現代化的都市,随處可見的高樓大廈,将視線完全隔絕了。

    也将參與賭局的人的身影完全隐藏了。

    阮清不确定女仆少年僅僅是能感知到哪裏有人,還是連對方是誰都能感知到。

    在不确定的情況下,阮清直接以最壞的情況來打算,他帶着李如詩和夏依不斷的變動自己的位置。

    從不在同一個地方呆的超過五分鐘。

    阮清的身體從末世逃生那個副本開始,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與正常人幾乎沒有什麽不同。

    所以哪怕是不停歇的移動位置,也勉強可以堅持住。

    但夏依就不行了。

    她的身體因為陰氣的原因,身體十分的孱弱,而且還無法進行強化,所以在跟着阮清走了一會兒後小臉直接慘白一片。

    但是夏依沒有放棄,她死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跟在了阮清和李如詩的身後。

    李如詩早就發現了,她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她如果抱着她走,那她的手将無法空出來。

    一旦發生什麽意外,她極有可能就就來不及保護阮清了。

    阮清也發現了,他在一棟大樓樓下停下了腳步,“休息一下吧。”

    夏依不是傻子,她喘着氣急切的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的,我可以堅持。”

    阮清直接倚着牆,微微仰起頭,閉上了眼睛,“我累了。”

    夏依聞言死死咬住了下唇,沒有再說什麽,也沒有揭穿阮清的謊言,而是默默的蹲到了牆角。

    接着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和狀态。

    ……

    其他玩家可能對于自己的任務還有些茫然,但是胡子大叔的任務卻十分的明确。

    他需要将女仆少年引到指定的地點,給那個韓澤創造淘汰那三個工作人員的機會,也讓少年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下去。

    哪怕是被淘汰也在所不惜。

    胡子大叔按照阮清給的地點去埋伏,幾乎是和女仆少年的距離相差了一千多米的距離。

    女仆少年此時十分悠閑的走在街道上,并沒有第一時間去阮清,而是給足了阮清準備的機會。

    三位工作人員正跟在女仆少年的身後。

    胡子大叔在發現女仆少年後,拿出阮清給的手木倉瞄準了女仆少年。

    胡子大叔才剛瞄準,女仆少年就好似察覺到了什麽一般,側目看向了他的位置。

    胡子大叔一驚,快速開了一木倉後直接轉身就跑,完全不管那一木倉有沒有打中女仆少年。

    他必須要将人引到阮清指定的位置去。

    哪怕是死在賭局中也在所不惜。

    其實若不是之前少年給了夏依那一半的金幣,他早就死了。

    那時候他和夏依已經走上了末路,連生死賭場的五十滞留金都交不出來。

    而他當時還身受着重傷,已經準備去典當自己的身體了。

    典當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短暫的能停留在生死賭場,想要活着離開生死賭場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性。

    可以說如果不是少年的金幣,他和夏依誰也活不了。

    所以哪怕他死在賭局中也沒關系,如果少年最終贏下了賭局,起碼夏依就能活着通關這個副本了。

    女仆少年和工作人員的實力都不低,雙方都是完全不怕落單的,所以女仆少年直接就追了過去。

    女仆少年比胡子大叔想象的還要強,速度還要恐怖。

    幾乎是眨眼間,女仆少年就已經近在咫尺了。

    胡子大叔心止不住的往下沉,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指定的地點沖去。

    快一點。

    再快一點。

    “噗。”胡子大叔感受到胸前一陣劇痛,吐出了一口血來。

    他愣愣的低下頭,他的胸部直接被一根鋼管給貫穿了。

    那一鋼管特意避開了他心髒的位置,讓他不至于當場就死亡。

    胡子大叔因為沖力的原因,直直的往前倒去,就那樣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埋伏在不遠處的玩家看着這一幕握緊了拳頭,想要直接沖出來幫忙。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因為地點不對,胡子大叔沒能把女仆少年引到他的範圍內。

    他這個位置只能打到胡子大叔,卻打不到胡子大叔身後不遠處的女仆少年。

    那玩家捏緊了拳頭,死死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胡子大叔,眼底充滿了緊張和不甘。

    起來啊!

    快一點起來啊!

    阮清通過耳麥已經猜到是什麽情況了,他睫毛輕顫了幾下,他沒有說什麽,而是快速将之前的計劃推翻。

    重新制定了新的計劃。

    阮清這邊參與賭局的只有韓澤不是玩家,所以直播間的觀衆自然能通過直播,看到除了韓澤之外所有玩家的情況。

    也自然看到了這一幕。

    【老公多少是有點無情了,人家都要死了,結果老公眼裏竟然只有計劃,嗚嗚嗚嗚。】

    【都說了所有人都只是棋子而已,棋子沒用了就是棄子,老公大人不會難過了,無情的老公也帥死了!】

    【胡子大叔可千萬別死啊!你任務還沒完成啊摔!別讓我老公為難啊!】

    就在阮清準備将新計劃發送給其他人時,耳麥裏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阮清頓住了,将準備發送的文字一一删除,安靜的倚着牆。

    等待着最後的結果。

    阮清聽到的細微的聲音是從胡子大叔那邊傳來的。

    倒在胡子大叔在死寂了幾秒後動了,他不顧自己胸前的鋼管,撐着地艱難的跪了起來。

    胡子大叔是想要站起來的,但是他已經沒有那個力氣的,他并沒有放棄。

    他就那樣跪在地上,用盡渾身力氣朝着指定的地點爬了過去。

    他現在還沒有沾染上除了自己血以外的紅色,還沒有被淘汰,女仆少年絕對不會允許他死掉的。

    賭局禁止殺人的規則,就是他最後的機會。

    然而胡子大叔的力氣在随着血液的流逝和消失,到最後他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一次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但胡子大叔依舊沒有放棄,艱難又緩慢的朝前爬去,絲毫不顧因為爬行讓胸前的鋼管和地面摩擦,導致血流的更快了。

    不遠處的玩家不忍的咬了咬牙,但他沒有移開視線,就那樣死死的盯着下面的場景。

    也死死的盯着胡子大叔身後的拐角處。

    只要女仆少年一出現,他就可以朝他開木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地面因為胡子大叔的爬行,拖出了一道逶迤的血路。

    看起來恐怖又駭人。

    胡子大叔在爬到離指定的位置只有兩米時,再也沒有力氣去爬行了,氣息也在逐漸變弱。

    他似乎快死了。

    胡子大叔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起來,就在他不甘心的看着他前面不遠處時,他眼前出現了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

    胡子大叔用盡最後的力氣擡起了頭。

    是……女仆少年。

    胡子大叔嘴角微勾,最終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女仆少年朝閉上了眼睛的胡子大叔露出了一個笑容,接着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在響指響起後,胡子大叔的手木倉瞬間出現在了女仆少年的面前,木倉口對準了胡子大叔。

    “砰——!!!”

    這一木倉不是女仆少年打的,是那位潛伏起來的玩家。

    玩家在女仆少年出現在他的攻擊範圍內後,趕在女仆少年開木倉之前,果斷的開木倉了。

    打斷了女仆少年開木倉。

    實際上那玩家開木倉開早了,并沒有按照阮清交代的時機來。

    那玩家在看到胡子大叔快死了時,腦海中忽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那胡子大叔就這麽死了,那麽女仆少年就是殺死胡子大叔的兇手。

    根據禁止殺人這一點,女仆少年會直接被判定為輸,那麽想要贏下賭局就容易多了。

    所以那玩家直接不顧阮清命令的開木倉了。

    女仆少年在木倉聲響起的前一秒就往後一躍,避開了打過來的子彈。

    在避開的同時,淩立在空中的木倉直接開木倉了,木倉打中了胡子大叔的左手。

    女仆少年用的木倉就是胡子大叔的木倉,子彈上的顏料瞬間将胡子大叔的手染上了紅色。

    胡子大叔被淘汰了。

    而女仆少年毫發無損,甚至連頭發都沒有淩亂一分。

    阮清聽到木倉聲後,伸手扶着耳麥,果斷的開口,“跑。”

    那玩家在看到胡子大叔被淘汰就知道糟了,他本來還想再補一木倉,結果就聽到了耳麥裏的命令。

    那玩家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收起木倉,朝着某個方向跑了。

    而女仆少年則毫不猶豫的就追了上去,和三位工作人員的距離越拉越遠。

    至此,阮清第一階段的計劃部署完成。

    阮清松開了扶着耳麥的手,低頭看着地面,眼底帶着幾分若有所思。

    女仆少年在玩家開木倉的前一秒就動了,證明他感知到了那玩家的存在。

    但女仆少年沒有在第一時間攻擊那玩家,否則以那玩家遲疑的那幾秒,足以被女仆少年直接攻擊重傷。

    女仆少年不是什麽心軟的人,他之所以在沒看清楚之前沒攻擊,極有可能是因為不确定開木倉的人是誰。

    女仆少年應該是只能感知到哪裏有人,而不知道對方具體是誰。

    也就是說,在他和其他玩家所處的狀态差不多的時候,女仆少年是無法準确無誤的确定他的位置的。

    這是一個好消息。

    現在人已經為韓澤引開了,剩下的就是拖住女仆少年,等到韓澤那邊的消息了。

    那三位工作人員不淘汰,對阮清這邊來說就是最大的阻礙,也讓他無法專心将精力全部放在女仆少年身上。

    阮清不再管韓澤那邊,而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玩家這邊。

    玩家這邊實力不足,絕對沒辦法和女仆少年正面對上,只能利用地形來給韓澤争取時間。

    也是為自己争取時間。

    好在之前晚上無視阮清命令的情況沒有再發生,哪怕玩家們根本不知道命令的意思,也執行的非常的徹底。

    玩家們越是執行越是心驚。

    因為少年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在誘導女仆少年跟着他的節奏在走。

    甚至在以此來預測接下來的行動。

    他們之所以不明白命令,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發生,少年就将那一步已經預測到了。

    然後将女仆少年給誘導了過去。

    除了玩家這邊因為某些原因,沒能百分百完成少年的命令之外,幾乎是算無遺漏,沒有出過一次錯誤。

    但凡他們的敵人不是副本boss,他們絕對早就贏了。

    少年用行動闡述了哪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算計也是有用的。

    而且少年在下達命令時,語氣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緊張和不安。

    就好似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玩家們每次聽到少年的命令,都會莫名的有些激動,還帶着一絲說不清的情緒。

    那情緒十分的複雜,似激動,似期待。

    他們似乎在等待着少年盡情的命令他們。

    明明收到命令就會有死亡的可能性,但他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

    少年就像是戲弄人間的惡魔,讓人為他傾倒,為他癡迷,他卻在玩膩後無情的抽身而去。

    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帶着淡漠和漫不經心,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直播間的觀衆驚嘆不已。

    【他是我見過最像菟絲花的玩家,卻也是我見過最狠最聰明的玩家,纖細的身體也完全遮掩不住他那強大的氣場。】

    【太絕了,換成我是他對手,我直接被玩兒死,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帥死我了,他怎麽能這麽帥!一下子就帥到我心巴上去了。】

    不止是直播間的觀衆為阮清傾倒,就連生死賭場圍觀着這一局賭局的賭徒們也同樣如此。

    在這種什麽都可以賭的副本中,壓抑和害怕會使人變的瘋狂。

    瘋狂是賭徒們最終的歸宿,也是唯一的選擇。

    少年卻和他們不同,少年的瘋狂始終都是淡然的,淡然到優雅從容。

    好似在高雅的場合散漫的喝着茶,耳邊聽着悠揚動聽的琴聲,優雅到了骨子裏去。

    但從他那大膽至極的命令來看,又所有人都能看出少年的瘋狂,瘋狂到算計了一切。

    哪怕是人命也完全被他算計在了其中。

    包括所有玩家,也包括他自己。

    這樣的少年遠比真正的瘋子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

    圍觀的觀衆和賭徒們光是聽着少年那一層不變的語氣所下達的命令,心髒都控制不住的狂跳,那種無以倫比的心情牽動着他們的神經。

    讓他們控制不住的随着少年的命令跳動,好似他們活着就是為了見證這一刻一般。

    數不清的白點從瘋狂吶喊的賭徒們體內溢出,融入了阮清的體內。

    系統已經沒心情去看這一幕了,他的注意力全在韓澤這邊。

    韓澤的力量确實很強,但要在一個小時內淘汰三個工作人員,也不是那麽的容易。

    而阮清那邊最缺的就是時間,每多一秒那邊就多了一分危險。

    畢竟再怎麽算計,女仆少年的實力也強出那群玩家太多了。

    韓澤這邊必須要快一點解決三個工作人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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