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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生死賭場
    ◎已成功拿到十面旗幟◎

    綠色藤蔓只有在流出金黃色汁液時,那股恐懼感才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而此刻綠色藤蔓并沒有斷裂,而是在瘋狂的生長中。

    悄無聲息,又看着令人頭皮發麻。

    綠色藤蔓就好似有意識一般,就那樣無聲快速的生長着,緩緩順着迷宮的牆攀升,在阮清身後鋪天蓋地的伸了出來。

    就好似要将他整個人都吞噬了一樣。

    阮清此時正聽着韓澤的描述,看着平板判斷着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

    因為綠色藤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的壓迫力,阮清并沒有發現自己身後已然是漫天的綠色藤蔓。

    不過阮清看着看着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垂眸看向了地面的影子。

    迷宮中的太陽雖然能感受到溫暖,但是一直都是一層不變的挂在正空中,影子也幾乎是在腳底下。

    可此時他腳底下的影子似乎大了一點點,甚至還在繼續往外擴大。

    就好似有什麽東西在他身後悄無聲息的接近他一般,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阮清沒有回頭,他在察覺到異常的那一秒就握緊了鑰匙,快速站起身,想要朝門那邊跑去。

    然而已經晚了。

    在阮清撐着地要站起來時,綠色藤蔓朝着阮清的方向快速伸去,直接捆住了阮清白皙的手腕。

    阮清在察覺到手腕被什麽東西捆住後心髒一滞,另一只手拿起小刀,想要斬斷那東西。

    但就在阮清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麽後,漂亮的眸子瞬間瞪大,瞳孔微縮,拿着小刀的手也一滞。

    是那個綠色藤蔓。

    一旦斬斷就會流出金黃色汁液的綠色藤蔓。

    他如果斬斷,他的速度絕對沒有那金黃色汁液的速度快。

    綠色藤蔓的速度十分快,阮清才停頓了不到一秒,另一條綠色藤蔓就捆住了他的腰。

    接着就是他拿着小刀的右手。

    大概是綠色藤蔓有剛剛被小刀切斷的記憶,也可能是害怕小刀會傷到阮清,禁锢住阮清右手的綠色藤蔓收緊了幾分。

    緊的阮清手上使不出任何的力氣,也緊的他再也握不住小刀。

    最終小刀脫離了他的手,墜落在了地上。

    阮清心跳直接就漏跳了一拍,他用盡全力想要掙紮開來。

    但綠色藤蔓的力道大到了離譜的程度,甚至是能直接毀掉一面牆的那種力道,根本就不是阮清能掙開的。

    阮清的四肢都被綠色藤蔓禁锢住,唯一能動的大概就只有頭了。

    阮清再發現他的掙紮都是無力後,回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在看清楚他身後的畫面後,阮清的呼吸瞬間一滞,他的身後漫天都是這種綠色的藤蔓。

    密密麻麻的在空中舞動着,光是看着就令人心底控制不住的升起一股恐懼,給人無盡的危險和壓抑。

    阮清看着那綠色藤蔓就頭皮發麻,渾身汗毛直立,冷汗瞬間就出來了。

    那是一種由心底升起的恐懼,無法控制,也無法抵抗。

    甚至是恐懼到讓人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心思。

    就仿佛依稀看見了面前是什麽駭人的龐然大物,讓所有的存在都那麽渺小無力。

    明明沒有被禁锢住脖子,但阮清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渾身細胞都在叫嚣着快跑。

    然而他此刻四肢都被綠色藤蔓禁锢住了,他跑不了,甚至是動一下都困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更多的綠色藤蔓朝他伸過來。

    恐懼讓阮清眸子裏生理性的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就宛如易碎的玻璃娃娃,哪怕是被綠色藤蔓束縛住,也看起來漂亮極了。

    綠色本就是一種顯白的顏色,襯的阮清的肌膚更加的白瓷如玉,昳麗的宛若畫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而且因為阮清掙紮的原因,他手腕的肌膚都被磨的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勾人。

    靡糜又潋滟,就好似被拉下雲端的谪仙,可以被人肆意的欺辱。

    也可以被人肆意的為所欲為。

    光是看着這一幕,就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對他做出更多過分的事情。

    禁锢着阮清的綠色藤蔓本來想要往後縮,往迷宮深處縮去,但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頓住了。

    本來只是單純的禁锢住了阮清綠色藤蔓在頓了幾秒後,捆綁住阮清的部分有些變了意味。

    開始緩緩的滑動了幾分,就好似在撫摸阮清被他禁锢住的地方。

    輕柔又帶着一絲強勢。

    甚至束縛住阮清腰的綠色藤蔓,詭異的開始順着阮清的衣角,滑了進去。

    “唔……”綠色藤蔓冰冷的觸感刺激的阮清眼角微紅,身體控制不住的輕顫,他下意識的想要掙紮。

    然而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是徒勞的。

    甚至是因為藤蔓的用力,他整個人直接離開了地面,再也沒有任何的着力點。

    也再也沒辦法用力。

    直播間的觀衆一開始十分的擔心,但看到這一幕後觀衆們直接就沉默了。

    心情也從擔心變成了緊張和期待。

    雖然畫面其實并沒有淫糜不堪,直播間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阮清被弄紅的手腕,以及泛着水汽的漂亮眸子,但看到美人被綠色藤蔓禁锢,還被這樣過分的對待,實在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完了完了,我竟然在希望藤蔓更過分一些,我是不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狗了。】

    【我也是,就是忽然想看點刺激的嗚嗚嗚,藤蔓你比伸進去啊,你直接撩起來啊!孩子想看看老婆的腰。】

    【我覺得你們還是不夠大膽,我個人覺得可以直接将衣服撕碎,然後直接口口口口,再口口口口。】

    ……

    雖然阮清發出的聲音很低,但耳麥的敏感度十分的高,另一端的韓澤聽到了聲音。

    在聽到的那一刻時,韓澤心跳直接漏跳了一拍,控制不住的再一次渾身發熱。

    也再一次有了之前的反應。

    韓澤艱難又無聲的咽了一口口水,不過下一秒他就慌亂了起來。

    因為少年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韓澤慌了,立馬急切的開口,“你怎麽了!?是遇到危險了嗎!?”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忍住身體傳來的異樣,冷靜的開口,“沒事,你按我跟你說的路線……”

    阮清話還沒說完,綠色藤蔓就伸出一根藤蔓将阮清耳邊的耳麥卷走了,接着忽然猛的用力,直接扯着阮清往迷宮深處縮去。

    速度奇快無比,就好似它聽懂了會有人來找阮清一般。

    毀掉了聯絡方式,甚至想要離開這個位置。

    阮清在被扯時就瞬間瞪大了眼睛,心跳再一次漏跳了一拍,聲音自然是戛然而止。

    迷宮的圍牆異常的高,高到有那種風牆,是不可以翻越的。

    進入迷宮的賭徒必須在下面想辦法找路,一旦想翻越高牆就會被撞到那種透明的牆。

    然而那牆對綠色藤蔓來說就如同虛設,綠色藤蔓可以随意的在高牆上生長穿梭。

    以最短的距離,朝着迷宮深處直接湧了過去。

    因為綠色藤蔓的速度太快了,風吹的阮清連睜眼都有些難受。

    但他在空中卻也看到迷宮的樣子,迷宮到處都是這種綠色藤蔓。

    而綠色藤蔓的根……就在迷宮的深處。

    與其說綠色藤蔓長在迷宮中,不如說是迷宮的存在就是因為綠色藤蔓。

    那股恐怖的威壓也極有可能是因為綠色藤蔓,而非迷宮本身。

    這迷宮是在束縛其他人進入迷宮深處,也在束縛迷宮中的怪物離開迷宮。

    也給予了綠色藤蔓生長的依托。

    這個迷宮也許才是生死賭場副本的核心。

    而這個核心和玩家并沒有什麽關系,一旦玩家誤入這裏,幾乎是再也沒有通關的可能性了。

    阮清的心底控制不住的往下沉了沉,死死的抿緊了嘴唇。

    韓澤已經離他剛剛的位置很近,然而他卻被綠色藤蔓帶向了迷宮深處。

    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可能就再也無法離開了。

    平板早就已經掉了,沒有平板是無法在生死賭場的商城裏兌換東西的。

    但阮清從一開始就兌換過了東西。

    就在阮清準備放棄這場賭局,用在生死賭場商城兌換的傳送離開賭局時,捆綁着他的綠色藤蔓忽然被斬斷了。

    阮清看着斷裂的藤蔓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心髒都直接停滞了。

    那不是因為有人救他而感動的,而是綠色藤蔓被斬斷後是會有金黃色汁液。

    而他……躲不開了。

    甚至連傳送都來不及使用了。

    然而詭異的是綠色藤蔓這次沒有流出金黃色的汁液,而是就那樣和阮清一起往地面墜落。

    就好似忽然變成了正常的植物一般。

    阮清沒時間去想到底是為什麽,因為他此時正在墜落。

    迷宮的高牆起碼有十米的高度,再加上藤蔓高于迷宮,高度起碼有十五米,他這樣摔下去必死無疑。

    然而阮清并沒有摔在地上,因為不遠處一道身影一躍而起,将阮清給接住了。

    阮清看着抱着他的人,漂亮的眸子裏帶着一絲愕然。

    女仆少年看着懷裏的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客人,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

    阮清就好似被吓傻了一樣,就那樣看着女仆少年,沒有說話。

    女仆少年見狀歪了歪頭,輕聲的開口,“被吓到了?”

    不過這一次女仆少年并沒有等阮清回應,而是抱着阮清狠狠的往後一躍,瞬間躍出去了十幾米遠。

    剛剛被女仆少年斬斷的綠色藤蔓流出的金黃色的汁液,開始複原了。

    女仆少年沒有戀戰,而是抱着阮清就快速的往迷宮的外層沖去。

    綠色藤蔓複原後搖擺了幾下,似乎是想要追,又似乎是不想追。

    阮清回頭看了那不動了的綠色藤蔓一眼,最終任由女仆少年帶着他跑遠。

    綠色藤蔓雖然覆蓋了大半的迷宮,但是除了那一處活過來了之外,其他的藤蔓似乎并沒有活過來。

    女仆少年抱着阮清路過時,沒有任何的異樣,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可以說是十分的幸運了。

    女仆少年在遇到了死路之後,就将阮清給放了下來。

    女仆少年看着阮清微微一笑,“客人,一個人進入迷宮是很危險的。”

    阮清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句,“謝謝。”

    女仆少年輕笑了一聲,“客人應該明白吧,謝謝可不是口頭上說說就可以的。”

    阮清聞言從兜裏拿出了金幣,遞給了眼前的女仆少年。

    女仆少年看着阮清手中的金幣挑了挑眉,“客人确定您的命就值這點兒金幣?”

    阮清在進入賭局之前就兌換了不少的東西,金幣基本上都花光了,此時兜裏并不剩多少金幣了。

    所以他手中雖然差不多是他所有的金幣,但實際上連一百金幣都不到。

    阮清再次将手中的金幣遞了遞,“剩下的先欠着,賭局結束後給你。”

    女仆少年再次輕笑了一聲,“客人,我這邊是不支持賒賬的。”

    “竟然您給不了。”女仆少年說着按着阮清的肩膀輕輕的一推,直接将阮清推的抵在了牆上。

    “那我就只好自己取了。”

    女仆少年說完伸手捏住了阮清的下巴,接着都沒有給阮清反應的時間就吻了上去。

    女仆少年的動作太快了,而且沒有絲毫的征兆,直到唇上溫濕的觸感傳來阮清才反應過來。

    阮清瞪大了眼睛,咬緊了牙關,用力的想要将女仆少年推開。

    頭也偏向旁邊還要躲開女仆少年的親吻。

    然而女仆少年捏着阮清的下巴用力禁锢着阮清,完全沒有給阮清躲開的機會。

    而阮清那點力氣完全不足以退開女仆少年,畢竟女仆少年都有能力斬斷綠色藤蔓,又怎會輕易被阮清給推開。

    女仆少年輕輕舔抵着阮清的薄唇,等阮清唇上全是他的氣息後,他捏住阮清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阮清微微張開了嘴。

    接着便直接過分的伸出了舌頭,這次不再是輕舔,而是趁機侵入牙關,在阮清唇邊肆意厮磨。

    嘴裏多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阮清用盡了全身力氣,絲毫沒有留情的狠狠咬下。

    女仆少年并沒有退出,就那樣任由阮清咬下。

    阮清咬下的下一秒嘴裏就泛起淡淡的血腥味,但親吻他的人卻依舊十分的過分,繼續在他唇間肆意厮磨舔抵。

    兩人嘴角浸出血跡,順着嘴角留下,血紅色襯的阮清白皙如玉的皮膚豔麗無比。

    阮清的呼吸完全被剝奪,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精致瓷白的臉因為缺氧染上了紅暈。

    女仆少年這才松開了阮清。

    他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毫不在意的輕笑着開口,“客人的技術似乎需要多練練。”

    阮清狠狠的瞪了女仆少年一眼,用力的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血跡。

    似乎想要将女仆少年留下的氣息也一并擦幹淨一般。

    阮清的薄唇早就因為女仆少年的親吻變的紅潤無比,甚至還有一些紅腫了。

    再加上他擦血跡擦的太用力,連嘴角的肌膚都紅了幾分,整個人看起來潋滟又勾人。

    好似在誘人犯罪一般。

    在迷宮中是很難遇到其他人的,更何況這裏還是迷宮的中層,哪怕是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裏,也很難找到路過來。

    做什麽似乎都可以。

    但女仆少年壓下了眼底的晦暗,看着阮清眨了眨眼睛,“難道客人更喜歡傻子那一款嗎?”

    “傻子應該很難滿足客人您的生理需求吧?”

    在生死賭場的二區賭局中別說是強吻,就是殺死別人都是沒有違反生死賭場的規則的。

    而單憑戰鬥力,阮清沒有絲毫的勝算。

    阮清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表達自己的不滿,而是轉身就走。

    女仆少年見狀立馬跟了上去,語氣輕快的開口,“客人你生氣了嗎?”

    “但我救了您,您付給我報酬是天經地義的,您為什麽會生氣?”

    女仆少年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歪了歪頭,“難道客人其實更喜歡藤蔓一些?”

    “雖然藤蔓确實是能做到很多人類做不到的事情,也能得到更多的快感,但是我覺得客人您應該是承受不住的。”

    “而且藤蔓一點溫度都沒有,又怎麽會比人類更好呢?”

    阮清全程都沒有理會女仆少年,但女仆少年似乎不需要阮清的回應,自己一個人也說的十分的起勁。

    甚至是越說越過分,過分到聽起來都讓人耳紅心跳的地步了。

    “客人是喜歡什麽姿勢?騎乘還是後入?”

    “我個人畢竟喜歡……”

    “轟隆隆。”阮清身前的門被他打開了,正好截斷了女仆少年要說的話。

    阮清直接走了過去。

    女仆少年見狀,立馬準備跟上去。

    然而他還沒跨越被打開的門,整個迷宮就開始抖動了起來。

    迷宮變化開始了。

    因為阮清已經進入了門那邊,而女仆少年還在門這邊,顯然處于不同的通道中。

    所以自然是不會變動到同一個地方。

    女仆少年看着眼前變動出來的高高的牆微怔了一下,接着嘴角微勾,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真聰明。

    為了甩下他竟然算好了迷宮變動的時間,趁着變動時才打開了門。

    而且還全程沒有表露出任何的異樣,連他都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心思。

    畢竟在這迷宮中,一般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是絕對不敢單走的。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實力的人,應該會時時刻刻都擔心被抛下才對。

    然而現在被抛下的是他。

    女仆少年看着面前的死路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似上面還殘留着溫度和觸感一般。

    果然還是生氣了。

    那就送他一個小驚喜賠罪好了。

    ……

    阮清确實是算好了時間開門的,只要不處于同一個通道,那麽迷宮變動一定會在不同的空間。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阮清看着變動出來的高牆将女仆少年隔開,心底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結果他就被人從背後拉住了,接着被人扯了過去。

    阮清被拉的毫無防備,直接渾身僵硬的瞪大了眼睛。

    等他看清楚拉他的是誰後,阮清放松了下來。

    是和他失散了的韓澤。

    韓澤拉過阮清後立馬伸手,慌亂的想要檢查一下阮清到底有沒有受傷,“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韓澤的語氣帶着害怕和顫抖,眼眶也是紅的,顯然是擔心極了。

    這分開過後,韓澤本就不安極了,生怕少年會出事。

    而這份不安在少年完全聯系不上後達到了頂峰,他幾乎無時無刻不處于害怕和恐懼的狀态。

    那是比以為自己快要死掉還要害怕的恐懼。

    他怕在他還沒有找到少年時,少年就出事了。

    還好。

    還好這個人還活着。

    韓澤見阮清搖頭後紅着眼眶,狠狠将人摟在了懷中。

    阮清沒有推開韓澤,也沒有掙紮,反而一直緊繃的精神放松了些許,安靜的任由韓澤抱着他。

    迷宮中雖然十分危險,但在這一刻好像世界都安靜了。

    韓澤抱了兩三分鐘都沒有松開,阮清才輕輕推了推,示意韓澤松開他。

    韓澤害怕和恐懼在抱到阮清的那一刻就消散了,但是懷裏的人香香軟軟的,比最軟的被子抱着還要舒服,韓澤根本舍不得放開。

    所以才一直抱着,俊美的臉也偷偷的紅了幾分。

    在阮清推他後,韓澤才不舍的松開了阮清,結果就看到了阮清有些紅腫的薄唇。

    韓澤眉頭皺緊了,“你嘴巴怎麽了?是受傷了嗎?”

    阮清輕輕摸了摸,接着輕輕搖了搖頭,“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過敏了。”

    韓澤信了,他偷偷的看了看阮清紅潤的薄唇,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俊美的臉更加的紅了。

    經過一次分開,韓澤這一次不敢再松開阮清了,生怕一轉眼阮清又不見了。

    兩人邊找旗幟邊往外走。

    因為是往迷宮外圍走,這一次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麽太大的危險。

    兩人一人出武力,一人出腦力,很快就找到九面旗幟了。

    阮清直接帶着韓澤去找了最後一面旗幟。

    但這次找到後他并沒有讓韓澤去拿,而是讓韓澤記住旗幟的位置。

    等韓澤将他送出迷宮後,再返回來拿最後一面旗幟。

    拿到最後一面旗幟時,會進行全賭局語音通報的,那麽到時候所有參與賭局的人都知道韓澤和他拿到了十面旗幟。

    絕對會成為衆矢之的。

    所以他不能和韓澤一起出去,否則他就是韓澤的累贅。

    韓澤沒有什麽意見,乖乖的聽話先将阮清給送了出去。

    因為九面旗幟是不會通報的,迷宮也沒有沒拿到十面旗幟不能離開的規則。

    所以韓澤送阮清送的十分的順利,而他在将阮清送到門口後,立馬返回了迷宮。

    去拿最後一面旗幟。

    半個小時不到,冰冷的電子音在整個迷宮響起,接連播報了三遍。

    【請各位賭徒注意,第五小隊已成功拿到十面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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