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休息之后精神果然好了很多。”
杨禅从睡梦之中醒来,虽然是浅度睡眠,但此时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好。
跟他预想之中差不多,这个青砖大院之中并没有任何危险。
建筑本身能存在这么久,便是很少有危险靠近,就连那些大型异兽,也是如此,再者他本人也是细心查探,确认没有存在危险,才住在屋内。
虽然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但此时杨禅也不能着急。
他现在独自一人待在太阴天之中,心态极为重要。
先吃了点灵药充饥,还是用火加热一下,虽然破坏些药性,但是吃起来口感会好很多。
唯一可惜的便是在院子里没有找到锅盆之类的工具,或许有,但是已经是已经腐朽了。
其实他想做的话倒是可以弄出简易的,不过他并没有想在此处待着太长的时间,还是想要先找到出路,这才是杨禅此时想要做的。
如果出不去,今天的潜能点日收必定再次降低,他手中的丹药可没有多少。
昨天在进入太阴天之前,他可是使用了一部分灵药,那些大部分可都没有带着,这样对他来说,可是很不友好。
“太阴天之中机缘众多,应该让需要的人进来。”
“希望今天顺利些,找到出路。”
杨禅看着毫无变化的天色,一如既往的阴沉沉,并没有日夜之分,这种环境可不适合他。
拿出怀中的残缺印章,再次用其进行定位,他是尝试过很多次,确认上面指引的就是一个方向。
而他便可借此方位进行寻找,能大概确认他所在的位置,至于指引的位置,除非找不到出路,他才会考虑。
机缘落在头上,杨禅先看看是不是铁饼,免得被砸死,当然更好的选择自然是看也不看,直接跑了,那样就毫无危险了。
如果是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倒是可以冒险,但是杨禅相当于怀中还有一堆肉包子,何必要去捡可能存在危险的馅饼呢?
太阴天之中的机缘对他不是没有吸引力,只是不值得他为此冒险。
走出青砖大院,杨禅想了想还是留下点痕迹,虽然借用手中的残缺印章,应该不会迷失方向,但是做点标记也是好的,用不上自然更好。
在残缺印章之上确认方向之后,杨禅再次朝着印章指引相反的方向离开。
一路之上,杨禅发现越是远离,遇到的异兽也就越少。
昨天还碰到几只,今天一路之上都没有。
树木都少了很多,灵药也是如此,不过对杨禅来说,倒是补充了一些食物。
一路前行,直到杨禅看到一排高大的城墙,把前路围绕起来,这城墙的范围还非常广,一眼望去,甚至看不到尽头。
“这就到边界了吗?”
杨禅目之所及,好似整个空间都被围起来一般,这让他的心中有种这是被围住世界的感觉。
同时心中还有想法,很可能是到边界之地了,而这种可能却是代表着可能有离去的门,而这也是他一直要寻找的出路。
他再次前行,直到来到城墙的边上,直视着整个城墙,才能感觉这城墙的高大,整个高度至少有三百多米,在其面前,杨禅的身躯根本不值一提。
杨禅想要上去,却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落脚点。
虽然他修行踏风步这种轻身之法,但可没有到凭虚御空的地步,想要之上三百多米的高度,需要几个落脚点。
但这城墙的墙壁却是异常光滑,根本看不到落脚痕迹。
杨禅尝试用拳头轰击在城墙之上,却是没能留下痕迹,这不仅是这片城墙的材质硬度大,还有一点便是上面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让他留下的痕迹直接被抹去了。
他又拿出龙牙短剑尝试,上面那股特殊的精神力倒是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但是持续时间也并不长。
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被抹去,再次恢复光滑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杨禅自然不会尝试攀登三百多米的城墙,中途只要没能找到落脚点,掉落在地上,他这强横的肉身,也难以承受,至少要受重伤,甚至可能身死,这也是杨禅最不想见到之事。
自然杨禅没有直接尝试,而是围绕着城墙走去,如果有出路,必定会在某处城墙边上。
故而直接前行,便是杨禅的选择。
在秘境之中,杨禅自然首选风险比较小的选择。
还有一点便是城墙之上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如果这股力量蔓延到空中,甚至便是在城墙顶部,到时候上不去,或者拥有毁灭性的杀伤力,他这种选择就自取灭亡。
其实还是在空中没看到鸟儿出现,这才让杨禅心中冒出这种想法,感觉有点问题。
异兽之中有走兽,却是没有飞禽,这就很奇怪,不过如果高空之中有东西,限制飞行,却是能让人明白其中的缘由。
当然,这也只是杨禅的一种猜想,并未能够确认。
一路前行,城墙边上极为荒芜,此前还能看到的那些矮树、草木等之类的东西,在城墙边上却是什么也没有,好似有一股特殊的力量,隔绝这些草木的生机。
就连苔藓之类的东西都没有,极其光滑。
正常的建筑之中,在边角之地,时长有苔藓、杂草之类的生长,而后慢慢覆盖,但是在这高高的城墙之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越是前行,杨禅越是能感觉到这堵高大城墙的不简单之处。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才能修建出这种级别的城墙,光是高度就能让人感觉到绝望,特别是这种还是看不到边界的城墙,才是让人感觉更为神奇。
杨禅此时边走便观察,目光一直看向城墙,想要看清楚上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可惜太难看透了。
城墙之上好似有一层迷雾一般,根本看不透彻,甚至可以说是,好似什么都没有隐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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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动手,才会有所反应一般,这种情况也让杨禅感觉无奈,因为看不清上面隐藏着什么,自然少了一种离开的方法。
他的脚步一直没有停下,目光也会时不时的观察着怀中的残缺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