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银钱买通打手,殴打女子学府的女学子们,致使全学府女学子们受伤,给天雷王朝蒙羞。”
“罚沈知浩五千万两银子,八百担粮食,三百匹布匹,限一日内将罚款交还户部,钦此。”
沈知浩高高兴兴的脸上一下子僵住了,他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说好的奖励呢?
张公公板着脸对沈知浩说:“接旨吧,沈知浩。”
“张公公这圣旨上写的内容是不是弄错了?”沈知浩接过圣旨,看了看,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时候他被皇上罚过?每次圣旨都是奖赏。
张公公板着脸,阴柔的声音变得尖锐,“沈知浩,你是在质疑咱家的眼睛吗?”
沈知浩赶紧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金子,丢给了张公公。
“在下刚从外地回来,不太清楚情况,张公公消消气,不如跟在下说个明白。”
张公公掂了掂手里的一锭金子,缓和了一下语气。
“陛下说了,这罚款呢你要是不想交,他就把你的儿子职位降一级。”
“你女儿犯的错,让天雷王朝蒙羞,你做父亲的不愿意帮忙,那就让你儿子帮忙吧。”
听张公公这么一说,沈知浩差点气得吐血,他本来用十几年娇养起来的沈玉娇,就是想送给皇上,给儿子铺路的。
沈玉娇这样的美人没要回来,换了傻乎乎长得略丑的白玉薇,本就觉得亏了。
结果这次回京直接栽到自己亲生女儿手里。
儿子的前程不但毁了,钱也损失了一大笔。
沈知浩又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张公公。
“公公说的哪里话?请在陛
“明日一早,在下会将五千万两银子,八百担粮食和三百匹布匹,准时送到户部,我儿子的官就不要降了。”
张公公板着脸,掂了掂手里两锭金子,放到荷包里。
沈知浩这富商打赏方面很大方,阴柔的语气也降了些,还卖出了一番消息。
他才不想在陛
就用小道消息换,心里也略微好点。
“咱家会跟陛下说的,你家女儿使银子招打手,打了京城不少官家的小姐。”
“等会儿你就去给受到伤害的女学子们医药赔偿费吧,也免得他们跑你家来索要。”
沈知浩听着,心中不停地流血,今天真是损失惨重啊!
但还是一脸难看的陪笑,“谢谢张公公提点,张公公说得对,你慢走。”
“嗯。”张公公看他很会来事,点点头,昂首挺胸大步地走出去。
沈知浩阴沉的脸,送走了张公公,招来管家。
“把女子学院在读的女学子名单,写一份交给我。”
“给白玉薇安排个房间,按小姐的规格办,在给小菊安排个小院子。”
“是,老奴这就安排。”管家回答完,就着人安排去了。
“小桃,你是住在小菊那,还是和白玉薇一起。”沈知浩心情很不好的对着小桃说。
小桃看了看与她同为奴婢的小菊,一跃即将升为沈知浩的妾室,心里极不平衡。
又看了看与她长得有些相似的白玉薇。
这位大概是霸占了沈玉娇身份的蠢蛋,不然放着好日子不要,跑到这寄人篱下。
“我跟白玉薇住一块,大伯,多分我们两个几间房啊。”
白玉薇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奴婢打扮的小桃,心里呸呸了两下。
“好,你们两个在这里要听大伯的话,薇薇,你有什么要求及时跟大伯提。”
沈知浩按了按眉心,今天事情让他头痛剧烈。
看着管家交给自己的名单,上面有沈玉娇的名字。
呵,白眼狼,还想要赔偿,想得美。
他用毛笔把沈玉娇的名字圈了起来。
“管家,上面所有的人,除了我圈起来的名字。其它的按照重伤程度赔偿医药费。”
“是。”
......
沈玉娇也收到了秋戏传来的消息,以及赵子依的一封道歉信。
秋戏的传来的话很简单,那就是派人去沈知浩家,要女子学院受伤的赔偿费,其它女学子们都收到了。
赵子依的信,除了给沈玉娇道歉外,也一样写到,赶紧派人去沈知浩家领赔偿费。
女子学院其它女学子们都收到了,她也收了一份沈知浩随从送来的重伤医药赔偿费。
外加一副金簪子,大概是讨好她爹,她以后不再去女子学完读书了。
爹给她请了有名的女夫子。
“沈知浩给所有女学子送去了重伤医药赔偿费,唯独你家小姐我没有。”
“他是不是觉得你家小姐特别好欺负,还是觉得武安侯府好欺负呢。”
秋水站在旁边自告奋勇地说道,“敢欺负小姐,他胆子是充气球了吗?”
“小姐让奴婢去吧,奴婢保证把医药赔偿费要回来,不能让小姐白挨打。”
“本小姐准了。”沈玉娇黑亮的眼睛眯了眯,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沈知浩只怕要气的头都要炸了。
秋水得到了沈玉娇的恩准,屁颠屁颠地走了。
沈玉娇望着离去的秋水,她还送了沈知浩的家喻户晓大礼包。
最短今晚沈知浩就能收到,最晚明天就能收到,真当她好欺负啊。
同一时间秋戏,走向京城角落边上的乞丐,给了他们一些铜板。
讲沈知浩之女沈月瑶如何用银子请打手,把女子学院的人全打了。
原因是沈月瑶就是看那群女子不爽,谁让他爹没当官呢?谁让陛下不给他哥哥升官了?
乞丐们痛痛快快的收了铜板,很迅速地在京城大街小巷串流,给周围的人大声讲着女子学院服的事。
本就平息让人遗忘的事件,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乎人人都在讨论沈月瑶请打手打女学子们的事情。
甚至越传越离谱,比如说他父亲想做大官,他哥哥想当丞相,瞧不起女子学院那些官员的女子,更瞧不起商户家的女子。
就差沈知浩想做皇帝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听到消息,先是高兴后是皱眉,把沈知浩之子升职的任命书,直接烧了,丢到铁盆里。
一个商户,野心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