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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 你会吗
    周先生的话说到了这里,我基本上,就已然是明白了周先生的意思了。

    周先生这一次会来找上了我,应该就是想着要来请我帮助他女儿摆脱这一个死亡的诅咒。

    我哪里帮得上他。

    这种诅咒,粗略来看,应该是一种根源性的诅咒。

    可惜的是,我对于诅咒没有多少的了解。

    如果我了解这一些诅咒的话,我还是愿意来帮助周先生与周思晴的。

    麻烦地方就在于,我自己都不怎么了解这一些有关于诅咒的事情。

    我并不清楚,如何来解开这种根源性的诅咒。

    “我很抱歉啊,周先生,这一些涉及到了诅咒的事情,完全是触及到了我的专业盲区。”

    “不过,如果是能够找到是谁人流传下了这样的诅咒,应该还是有救的吧?”

    我的确是不清楚,如何来解决掉了这种根源性的诅咒。

    但是,只要是尺寸拿捏得当的话,直接找到下诅咒的罪魁祸首,还是可以的。

    “找到留下诅咒的人,就能够解决掉了小晴身上的诅咒吗?”

    周先生迫切地追问着我。

    我说的那么多话之中,周先生就只是选择性地听到了这一句话。

    “我也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毕竟,很多根源性的诅咒从杀死施法者就能够终结了。”

    “但是嘛,也有不少的诅咒是压根无法打破的,那必须要由专业的术士来攻克这些诅咒啊。”

    我耸了耸肩膀。

    俗话说得好,隔行如隔山。

    隔了个专业,那也是隔着一层高耸的泰山。

    我至今都无法理解,术士所使用着的法术,与我们这一些道士有什么不一样的。

    从宏观来看,我们这些道士,也是有不少专精于符箓、术法与诅咒的。

    从个人来看,玩术法的觉得玩诅咒的脑子有点毛病。

    我这个玩符箓的,则是觉得玩术法与诅咒的,脑子都有点毛病。

    他们也会觉得我画的那些符箓乱七八糟,跟鬼画符一样,一个横竖撇都看不懂。

    我看他们刻画下的术法、阵势,还有诅咒的时候,也是怀揣着同样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种感觉,不亚于对牛弹琴,牛没听懂,恶心了人一脸。

    实在是不行的话,我就去联系一个专精于诅咒的人。

    下咒这种事情,苗疆那边多的是。

    不成的话,我就去找张泓司。

    只不过,张泓司从小是生活在了苗寨一族。

    他们苗族一族所修习着的术法,好像都是动用蛊虫来作为媒介的。

    这与诅咒颇有几分相似,却又并不是出自于同一家。

    那是同一种类型,演化成了两种派系。

    我也不太清楚,张泓司懂不懂这些。

    她要是不懂的话,我只有再去找找别人了。

    希望我在问灵宗这个专精于符箓的宗门之内,能够找到一个熟练于诅咒的弟子。

    我绝对不会告诉苏灵的。

    这样,就不会产生问灵宗中出了一个叛徒的麻烦事情。

    “那就是有办法来解决掉小晴身上的麻烦,是吗?”

    周先生那无神的眼睛之中,终于是流露出了一丝激动的光芒。

    “是的,只是,这会有一些麻烦吧。”

    的确,这件事情,麻烦得很。

    “报酬方面的事情,我绝对不会亏待您一分一毫的!”

    周先生以为我是在委婉地说着报酬的事情。

    他说着,直接掏动腰包,手指颤抖地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不是钱的事情,是人的事情,我早早和你说过的,我并不擅长诅咒这一类的事情。”

    “所以,我得先去找我的朋友问一问,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就请她来帮助你。”

    我摆了摆手,将那一张银行卡推回到了周先生的手边。

    我的意思,并不是想要这一张银行卡。

    报酬的事情,我可以在帮助周思晴与周先生解决掉了麻烦以后再筹划着。

    周先生的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

    我也不好意思趁人之危。

    现在的我,还是需要先来与张泓司沟通一下。

    自从苗寨一族,乃至于守护兽被我灭掉了以后。

    遇到了亲生父亲的张泓司,就一直励志于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想要成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回到亲生父亲的身边,将前十几年的陪伴都弥补回来。

    这种事情,对于现在的张泓司来说,可是头等大事。

    心中有了远离诡异事件的想法以后,张泓司应该也不会想要再接近这些棘手的诡异事件。

    尤其是诅咒。

    诅咒与给人下蛊是同样的阴毒。

    更何况,周思晴的老家集水村,已然是被这一个诅咒给祸害得没了人样。

    擅自地来管理着这一些事情,妄想打破这样牢固不断的诅咒。

    对于张泓司来说,应该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搞不好,张泓司也会沾染上了麻烦的因果报应。

    修炼之人,什么都不害怕。

    就害怕沾染上因果报应。

    一旦踏入因果之中,就永远都别想轻易抽身离开。

    牵扯到了一些麻烦的因果之中,搞不好,会把自己苦心修炼多年的一身力量,甚至是性命都赔了进去。

    “……那,那徐稷先生,如果做不到呢?如果你的那位朋友不愿意答应我们的话。”

    周先生吞了一口唾沫。

    他看着我的眼神,苦闷地哀求着,无声地哭诉着。

    “那就由我来帮助你解决掉吧,反正,根源性诅咒,把诅咒人弄死了就可以了。”

    我叹息了一声。

    “好的!好的!谢谢您!”

    周先生大喜过望,屁股当即就跳离了椅子,想要跪倒在地,当众给我磕一个!

    “停停停!起来起来起来!不至于的!”

    我可受不起周先生的这一拜。

    我既不是什么大师,也不是周先生的什么长辈。

    受周先生这一拜,我不怕折寿,我只怕社死。

    这可是在咖啡厅之中啊!

    聚集了那么多的小年轻们,人人都是在凝视着我们的身影。

    他们见到周先生要给我跪下磕头,又有人默默地拿起了手机,打算拍照、录小视频了。

    这小视频一发,传到了网上去,容易引来了人们的唾骂,认为我欺负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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