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得意狂笑着的刘少宇,现在又是开始害怕起了我的存在。
“你如果还是不打算改悔的话,我是不介意再朝着你的脸上来一巴掌的。”
我凝视着刘少宇的身影,轻蔑地笑了一笑。
“毕竟,像是你这样的烂人,就算是被我给解决掉了了,阎王爷下边也不会说什么的。”
为了吓唬刘少宇,我又接着说。
“你,你连阎王爷都骗得过去吗?不,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欺骗我啊!”
惊恐难掩的刘少宇,慌乱地开始叫唤了起来。
“再废话,我就先弄死你!”
宋颖心掐紧了拳头。
如果不是刘少宇的身上有贵气护体,宋颖心早就直接来对刘少宇下手了。
“那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我没有招惹过你的吧?我想杀的人又不是你,你也不该来杀我的啊。”
刘少宇心下慌乱,不明白我到底是为何置身于这一个地方。
“我留下你,是要你来直视自己的过错啊。”
我朝着宋颖心的方向,昂了昂下巴。
“我直视了又能够怎么样?她又不会原谅我,我这不得赶紧把他们都杀了吗?”
刘少宇飞快地瞥了一眼宋颖心,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或许是宋颖心的死相狰狞而又骇人,刘少宇完全不敢这样直接去与宋颖心对视。
“原谅你?你把我和陈怡都给害死了,你怎么还好意思来让我们原谅你啊?”
宋颖心几乎是要被刘少宇的这一番言语,给气得发笑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刘少宇竟然是会说出了这样惹人气恼的言语来。
先动手害死了宋颖心与陈怡的家伙,可是刘少宇这一个没有良心的混蛋东西。
现在,刘少宇却是能够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这样的言语来。
实在是骇人。
难怪宋颖心与陈怡死去了以后,死活都坚持着要来报复了刘少宇。
像是刘少宇这样的混蛋东西,生前解决不了,死后只能够移交阴曹地府处决。
可是,这也是让刘少宇白白地享受了十几年的美好时光。
这谁忍受得了呢。
“刘少宇,你现在能够这样嚣张,只因为你的父亲已经帮助你打通了不少的关系吧。”
“但是,我需要提醒你,你在阴曹地府之中,可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在阴曹地府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只能够乖乖迎接判决。”
“你现在造的孽,掩藏过去的罪恶,在到了阴曹地府以后,只会是死得魂都不剩的。”
我凝视着刘少宇,提醒着他。
“那只要我别死那么快,这不就可以了吗?而且,我也不会那么早就到阴曹地府去的。”
“我有的是办法,有的是关系,说不定,我最后还能够长生不老呢!”
刘少宇狞笑了起来,他瞪着我。
“长生不老?你在说什么?难道说,你父亲是已经开始想着研究这些东西了吗?”
我皱起了眉头。
刘少宇说的言语,实在是有几分奇怪。
他不像是在跟我虚张声势。
从刘少宇的言语之中来看,他就好像是已经联想到了这点一样。
也许,刘少宇的父亲是真的开始着手于研究长生不老。
“……我啥也没说。”
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刘少宇默默地低下了头。
刘少宇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了。
我却是从刘少宇这样奇怪的反应之中,明白了刘少宇的意思。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他这才会是如此嚣张地对待着宋颖心与陈怡。
刘少宇是坚定地相信着,自己不会死去。
“看来,你父亲也是需要好好地调查一下了,不然的话,就算是解决掉了你。”
“真正的祸害可还没有解决掉啊,留着你父亲也只会是影响整个人世罢了。”
我思考着刘少宇的言语,愈发的开始觉得,刘少宇并不是一个麻烦的威胁。
刘少宇的父亲,才是真正麻烦的存在。
“不,你是动不了我父亲的啊,我父亲可厉害了,你知道他掌握多少权利吗?”
“你真的以为,就你一个小小的平民,真的动得了他吗?”
刘少宇听了我的言语,嘲讽一般地笑了起来。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大。”
“比你父亲更大的存在也是大有人在的,而且,你怎么就知道……”
“你父亲和你们家族在背后做的那点事情没人知道呢?包括了你们正在研究的长生不老啊。”
刘少宇是这样的嚣张,我也不介意来给刘少宇泼上一盆冷水。
有关于刘少宇家族的一切事情,暗局都是有所记录。
他们做过的腌臜事情,更是记录得一清二楚,不存在着能够瞒天过海的情况。
也许,事到如今,只有刘少宇还是置身于幻梦之中,以为自己还是能够做到了一家独大。
实在是年轻得很,很擅长做梦。
“好吧,这个蠢货玩意交给你们来处置吧,在不弄死的情况之下,随便你们瞎闹腾。”
我仍然是在思考着刘少宇所说的长生不老一事。
正好,在我思考着的时候,可以来让宋颖心与陈怡来好好地招待一下刘少宇。
宋颖心与陈怡,早就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我将陈怡从法器之中释放了出来,一缕云烟,飘飞于半空之中。
逐渐的,陈怡的模样,显现了出来。
“啊啊啊!陈怡!你,你竟然也还是在这里的吗?!”
一看到了陈怡的模样,登时,刘少宇就被吓唬地尖叫了起来。
“废话!你把我给害惨成了这样,你以为我会放过你的吗?!”
陈怡怒视着眼前的刘少宇。
这一刻,陈怡的脸庞,也开始变得相当的狰狞、丑陋。
她的怒火,几乎是要从眼睛之中爆发了出来。
这一星半点的怒火,甚至是还无法将陈怡所遭遇到的所有委屈,表现了出来。
“你们虽然没法真正杀死了刘少宇,但是嘛,把刘少宇吓一跳还是可以做到的。”
“想做就做吧,我就当做是没有看到就好了。”
我摆了摆手,任由她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