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奇怪呢。”
听着红斯女兀自叹息奇怪的言语,我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红斯女,她所困惑着的暗鸦秘术,是被我给拿走了呢。
若是现在就告诉给了红斯女的话,我日后定然是会少掉了一个能够来压制红斯女的棋子。
我自然是要将暗鸦秘术作为我最后威胁红斯女的杀手锏,小心翼翼地收藏着的。
“是吗?那这可真是遗憾呢,我还想着,找到那一个东西,就送给你的呢。”
说着,红斯女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没事送给我做什么吗?”
我暗自嗤笑了一声。
我可不觉得,红斯女会是好心到了愿意来接受自己的弱点,拱手送给了我这一个陌生的敌人。
像是这样重要的弱点,自然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才是最好的办法。
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已经不重要了。
“不要再那么笑着啦,你这样真的是会让人觉得,你是在隐瞒着什么的啊。”
红斯女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她那随意的一眼,却是让我觉得,自己是被红斯女给看破了。
我压抑着自己躲闪着红斯女眼神的冲动,直接的,迎面对上了红斯女的眼神。
从容与镇定,向来都是我最为擅长的伪装。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便没有那么地在乎着了。
“我看苏灵姐姐一个人在那边找线索好累啊,你不去帮她一下吗?”
“唉,那个千脚虫弄得我真的是好疼啊,到处都是是伤啊……”
红斯女指了指苏灵的方向,便开始揉了揉自己酸疼不已的胳膊。
我打量过了红斯女的身形,确实,就如同红斯女所说的一样。
她已然是受到了千脚虫不小的伤痕。
厚重的衣袍之下,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了些许淤青与黑紫。
那一些淤青和黑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并不清楚。
想来,应该是那一个千脚虫在红斯女的身上绞伤的。
看着就很疼了。
红斯女现在显然是需要一点治疗。
我交给红斯女的这一点伤药,已经是我能够给红斯女的最大的帮助了。
我想,光是只有这么一个伤药,应该也是无法来彻底地治愈着红斯女身上的伤势。
见到红斯女盘腿静坐的模样,她应该是知道如何来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恢复着身上的伤势。
“那么,你就先自己来养好了身上的伤势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与红斯女道了声别,就从红斯女的身边走开了。
“嗯。”
红斯女低声应了一句,她并没有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来看着我。
我撇下了红斯女,环视着四周,寻觅着苏灵的身影。
苏灵正是站在了一片墙壁的面前,仰着脑袋,仰望着墙壁之上的东西。
这一个墓室整体看起来,很是昏暗。
一丝一毫的光芒都没有。
除了这一个墓室之中,还流转着些许空气以外,这个地方实在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光芒。
就连刚才我们在狭窄通道之中,找到的那一点长信宫灯,现在也是提不起一丝一毫的作用。
这个长信宫灯的照亮范围,便是只能够随着我走动着的动作,来照拂着周围的一切幻境。
拿着这么一个垃圾玩意,我都不知道这一个长信宫灯到底是有什么作用。
我心都凉透了。
这一个玩意,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为了寻觅到了苏灵的位置,我也就只能够释放着自己的力量,来感知着苏灵的气息。
“苏灵,你在做什么吗?”
我慢慢地走到了苏灵的身边去。
这一个墓室之中的道路,实在是太过于崎岖不平了。
想要找到了一条合适的道路,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我在看这个东西,你也来看啊。”
苏灵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向了自己面前的墙壁。
我抬起了头颅,一眼看去。
眼前的墙壁之上,刻画了一片壁画。
或许,是年代久远,这一个墓室之中,又是有了空气的流通。
这一个壁画,已然是出现了些许的斑驳。
剥落的墙皮,黯淡的色彩,还有那逐渐模糊的壁画内容。
即使是墙壁之上的壁画,已经出现了几分色彩的剥落。
这壁画上面刻画着的内容,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似乎是墓主人拿什么东西,献祭了出去。
仔细去看,那一个享受献祭的存在,似乎是与我在苗寨之中看到的一个图腾是相似的。
在苗寨的深处之中,我也是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图腾。
“这倒是挺精致的,就是不知道,那上面写着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啊。”
不知道是为何,我竟然是联想到了身后的红斯女。
只不过,为了忽悠过了红斯女,我便只能够装作是没有辨认出那一个图腾的来历。
“这个壁画好像讲的是一个献祭的故事啊,而且,献祭的东西好奇怪啊,”
“你看到了吗?那是个小女婴吧?为什么要把那么小的孩子放到了那么多虫子的地方去呢?”
苏灵很是不解地看向了壁画之中的一处地方。
那壁画之中的一处地方,所刻画着的,正好就是那一个献祭的过程。
就如同苏灵所说的一样,这一个献祭的过程之中,那个被献祭的,是一个小孩子。
说是小孩子,也有一点太大了。
从壁画刻画着的内容来看,那一个小孩子好像还只是置身于婴儿的稚嫩状态之中。
这一个壁画之内的献祭,竟然是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扔到了蛇虫堆积的土坑之中。
光是看着,就会让人觉得无比的奇怪、渗人。
“看着可真是好吓人啊,这不会就是这一个墓主人干的事情吧?墓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苏灵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应该是为了炼制出了某种天赋异禀的孩子吧,这个献祭,其实或许就是他们的挑选仪式,”
“挑选出能够适应着这一些蛊虫的孩子,流程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我一边在脑海之中结合着这一些壁画的信息,一边推测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