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洲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柳如是说的也太明显了。
这么多特征都直接指向了叶星派,贺星洲也不是傻子,一下就猜了出来。
此时,正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的答案。
“没错,我们说的正是你妈,如果你想救你妈的话,就需要把你妈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接触到的人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柳如是一脸严肃地说道。
贺星洲听到后,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涣散,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无疑是个重大打击。
“星洲,没事,这个柳爷爷就是我专门请过来给阿姨除煞的高人,有他在阿姨绝对会没事的,你就好好地配合他就行了,之前我是怕你担心措意没将这件事告诉你。”
我拍了拍贺星洲的肩膀,尝试着安慰他。
“徐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么?我妈真的像这位柳爷爷说的那样中了什么命煞?有人想以命换命害她?”
“嗯。”
见我点头之后,贺星洲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焦急和紧张,连忙对我央求道:“徐大哥,我现在就剩下我妈了,你可以一定要救她!”
甚至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面打转。
“放心,星洲,会没事的,你先把你妈这段时间的情况好好跟这位柳爷爷说一下。”
说罢,贺星洲抹去从眼角迸出的泪水,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贺星洲便对柳如是说道:“我妈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里面住院,前天刚好被我接回来,从医院回来之后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按照你这么说,你母亲的命煞很有可能是在医院里面被人下的,对了,你母亲在医院里面有没有频繁接触过一些人?尤其是吃过一些人的东西?”
柳如是的话音刚落,贺星洲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我妈之前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当时有个女孩跟我妈也是一样,做的是心脏手术,不过那女孩最后的手术好像不是很成功。女孩的妈妈似乎跟我妈挺聊得来的,每次送饭过来的时候都要给我带点东西。”
“你们说不会是她吧?”
“就是她!”
柳如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位阿姨面向善良,慈眉善目的,我看着不像是什么坏人。”
贺星洲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似乎不愿意相信那个人会是害叶星派的幕后黑手。
“是不是调查之后自然会有结果,把你妈所在的医院还有住院时期的房间和床号告诉我,明天这件事情便会水落石出。”
贺星洲连忙将这些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柳如是。
得到这些信息之后,柳如是便来到我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这件事情包在老夫身上,明天中午一定给你调查得水落石出,你小子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放心吧,柳局长,不会忘了的,不过可不可以等几天再去?”
“你小子搞什么幺蛾子?”
“那个...明天我和苏灵大学开学,我们必须先去学校里面报到,可能会耽误几天的时间。”
“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必须出发!”
“好吧。”
说完,柳如是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巷。
“徐稷,三天时间真的够么?我听说大学开学好像要军训,如果不参加军训的话,好像不行。”
“放心,苏灵,既然是柳如是请我们去做任务,那么这些事自然由他来摆平,以他的实力想要帮我们请个假那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那倒也是。”
......
柳如是离开之后,我和苏灵松了一口气。
这事有柳如是出面,那么我们两个就根本不用操心了。
以柳如是的权势,估计分分钟就能找到那女孩和他母亲的信息和住址。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等柳如是的消息就行了。
不过,这次听到命煞这种东西,着实给我下了一跳。
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会有这么恶毒的煞术,妄图颠倒阴阳,以命换命。
而且叶星派还恰好中了这命煞。
命煞的中煞条件必须是寡妇而且还要阳气比较弱,叶星派刚好这两点都符合。
最关键的是她这次手术成功,阳寿未尽,刚好被那人给盯上了。
只能说叶星派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回到网吧的时候,贺星洲整个人还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
“星洲,什么怎么可能?你是不相信那个女人会是害阿姨的凶手么?”我好奇道。
“对啊,徐大哥,那个阿姨看起来面和心善,根本就不像是这么恶毒之人,我有点接受不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心底最毒的往往最会伪装自己,你和叶阿姨都是心善之人,所以对于这种人没有什么防备,她可能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想要将叶阿姨的命换给她女儿。”
“不行,我要去问一下我妈,找那人当面对质!”
贺星洲气呼呼地说道。
我连忙制止了他:“明天就会有结果,现在去找那人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她要是逃了的话,叶阿姨麻烦可就大了,还有这事你最好不要跟叶阿姨说,很有可能会刺激到她。”
贺星洲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为了怕叶星派看出什么端倪,贺星洲还故作开心地招呼前来上网的人。
苏灵趁着还有时间,便让贺星洲给她开了个卡,开开心心地玩起了游戏。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不禁摇了摇头。
这可是个妥妥的网瘾少女,估计是这段时间在宗门一直修炼憋坏了。
我让贺星洲给我端来一杯水,化了一张驱煞符到水中,随后便让贺星洲端去给叶星派喝下。
喝完之后,叶星派印堂上的死气隐去了不少,整个人状态也变好了不少。
“徐大哥,你刚刚给我妈喝的是什么符水?我妈喝完之后说她感觉好多了。”
“这是驱煞符化掉之后形成的符水,可以驱除煞气,但是治标不治本,一切害得看明天那位柳爷爷的调查结果,”
“徐大哥,这个什么符我可不可以学?”
贺星洲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怎么,难道你想学习画符?”
“嗯!”
贺星洲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