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2 反击,大破敌军
轰!轰轰轰!!硝烟在山谷内弥漫,哀嚎声此起彼伏。楼兰步军,都是一些后天武者,连强横一点的箭失都抵挡不住,更别提作为热武器的火罐炸弹和高爆雷了。按照陈墨的吩咐,所携带的火罐炸弹和高爆雷,不用省,直接往下扔。所以戴溪山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的留守,炸得敌军抱头鼠窜。“他们要冲上来了,快放箭。”见有敌军想从山谷的陡坡冲上来,戴溪山当即下令放箭。“嗖!”“嗖!”“噗嗤...啊...”无数敌军中箭身亡。火罐炸弹、高爆雷,甚至是箭失,都是有限的,投掷完后,戴溪山拔出腰间的长剑,怒声喝道:“兄弟们,随本将冲。”声若雷霆,硬生生一人压过了万军的嘈杂,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紧接着,山谷的两侧便是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声浪。“杀——”“杀——”势如海潮,埋伏在山谷两侧的宋军直接乌泱泱的汹涌而下,伴随着那硝烟,已经失了方寸的楼兰军,仿佛看到了天兵下凡一般,恍忽间,甚至看不清有多少人。几乎是刹那间,就杀到了他们的面前,山谷内,便只剩下惨叫和喊杀。另一边,凌志带着歃龙卫和十几万没有了战马的骑兵,紧追着溃败的宋军,可是不久听到身后那滔天的炸响时,脸色便是大变,征战多年的他,当即就猜测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凌志很快看到了远处的地平线上,宋军的骑兵呈半月形状,气势汹汹的看着他们。而他们紧追的宋军,纷纷的掉转了矛头。被追的生了一肚子火的李未裘,回身一枪挑死身后的一名歃龙卫,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杀意更为了浓郁,怒喝道:“兄弟们,让这群狗日的追,给老子宰了他们去了。”“杀!”“杀!!”十几万宋军齐声应喝,连天地都是色变。他们一边转身杀,一边纷纷的在中间让开了一条道路。一道身影出现在凌志的视线中。那面容,凌志极为的熟悉,是陈墨。只见他骑在战马上,拔出腰间的天问,直指他们,高声道:“杀!”陈墨所带的这批人,是宋军仅剩的骑兵,对于追击没有摆开阵势的敌军,哪怕只有五千来人,陈墨也有把握将敌军给冲散,更不用说现在这种一团乱麻的情况了,用杀猪来形容没有半点不为过。骑兵杀进敌军,借着调转矛头的十几万宋军的声势,一路势如破竹。陈墨手持天问如炼狱杀神,一道剑气斩出,所过之处残肢遍地,不留全尸,几乎在敌军之中冲出了一条血线,直朝凌志杀去。“死去。”陈墨从马背上跃去,凌志周围试图抵挡他的几个武将,一个照面便被他分尸,摧枯拉朽般的到了凌志的近前,一剑凌空斩下。凌志抬枪抵挡,火花四射间,长枪尽是抵挡了片刻,竟直接被陈墨的天问所斩断。凌志赶忙弃枪躲闪,剑势凌然而下,胯下的战马直接分尸两半。他在地上翻滚数圈,还未平稳站起,落地后的陈墨一脚踹在了他的胸膛上,在地上擦出一道数丈长的痕迹。“噗嗤...”那巨大的力道,直接把凌志踹的口吐鲜血,刚要起身,陈墨便闪身到了他的近前,一剑斩下了他的头颅。不远处的赵千尹脸上写满了震惊,楼兰有名的大将,一品武者凌志,就这样被陈墨在短短几个回合斩于马下,这战力,也太过强悍了一些吧。陈墨捡起地上的头颅,高高举起,怒声爆喝:“你们的主将已死,还不快快投降!”敌军寻声望去,当看到凌志的头颅时,一个个脸色大变。“是凌将军的脑袋。”“凌将军被敌军的主帅杀了。”“快逃!”凌志一死,除了他的亲军组织起了些许抵抗,其他的楼兰军全都在丢盔弃甲满地跑。而陈墨带着骑兵从前到后杀穿后,又从左到右冲杀了一次,整个敌军彻底失了战心,一个个抱头鼠窜,不敢反抗。以强欺弱打歼灭战,宋军根本就不用指挥,冲溃敌军的阵势后,便开始分割战场逐步绞杀。但十几万楼兰军,总归是有漏网之鱼的,朝着萨城的方向逃去。陈墨不打算放过,带着骑兵追。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支五千不到的骑兵,追着数万的楼兰军跑,加上山谷内的楼兰军,恐怕还有五六万。但他们,却根本不敢抵抗,仍由着陈墨屠杀。...萨城的城墙之上,月虞兮紧紧的眺望着远处的平原尽头,期待着有好消息传回。此刻天色渐黑,城中已经升起了炊烟,架起大锅煮起了饭,等待着胜利归来的楼兰军。就以下午的局势而言,楼兰军胜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冬冬冬…大地震动,天际的尽头有马蹄声传来,月虞兮看到楼兰军,已经他们胜利归来,脸上扬起了笑容,城墙上的楼兰守军,也是高声的为他们欢呼,甚至为他们擂响了凯旋而归的鼓声。但很快,他们发现了不对劲。随着楼兰军靠近,城墙上的守军看到他们队型涣散,身上也是破破烂烂的,一边跑,一边丢盔弃甲。这时,楼兰守军发现,一支宋军骑兵在后头,追着楼兰军跑。众人的脸色大变,月虞兮浑身一震,身体有些摇摇坠坠了起来,呢喃道:“怎么会,怎么会...”“王上,您没事吧?”月奴赶紧上前搀扶。随着楼兰军越加靠近萨城,城墙上的守军能听到他们的求救声。“救命,王上,救我...”“快开城门,宋军追来了。”“我们中了宋军的埋伏。”“...”城墙上的守将听到这些话,脸色骇然,后背甚至渗出了冷汗,赶紧来到了月虞兮的面前,询问要不要开城门。毕竟打开城门的后,那追击的宋军骑兵,也会顺势的冲进来的。月虞兮没有回答,而是遥遥的看着远处战马上的那道身影,脸色铁青,十指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刺进了手心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