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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性感的粉唇带着点点红晕,伸手试了试陆成安身体的硬度。
还不赖的。
没想到陆成安嘴上说自己身体是真不行了,用手上下把玩了一下,这摸起来还是挺耐抗的。
齐王在模拟推演里也曾经无聊学过医,当时她是这样判断的,认为学医可以提升后代的资质和成长性。
结果,她不小心也在医书上看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内容,学了很多理论上的知识。
而判断一个男人身体强壮不强壮,只要看它挺起来的程度。
怒而不大者,肤不至也;大而不坚者,筋不至也;坚而不热者,气不至也;三至乃入。
古籍实录。
用人话来讲,就是身体比较虚的人,最明显的一种现象,就是挺起来不够坚固,看似是挺起来了,其实是有些软的。
银枪蜡烛头,形容的就是这种,因为只能看,不能用。
陆成安明明身体上是有求必应,但老是举起手来表示拒绝,这让齐王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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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花里胡哨的,得想个办法打开陆成安的心扉,不然次次使用陆谦己的背后灵效果,她齐王也怪麻烦的。
至于这次,陆谦己的背后灵效果还在冷却,齐王主要就是调戏一下陆成安,毕竟燕王还在旁边住着。
齐王还是要点脸的,燕王这个侄女尚在旁边,她在这里偷鸡摸狗,这要是被传出去多不好意思啊。
这次燕王已经足够愤怒了,在【群雄逐鹿】模式就是拼了命也要先把她的齐国捣碎。
齐王也是怕自己再刺激这个侄女儿,出现一些事态上的极端变化。
话虽那么说,但手瘾还是要狠狠满足一下的,而陆成安的被窝里暖暖的,她齐王是真下不了床。
“齐王殿下——”陆成安已经是叹息的声音了,他叹息的不是齐王的霸道,叹息的是自己经不住女色的诱惑。
说硬就硬。
最重要的问题是,他打不过齐王,无论是力气上,还是实力上,他都不是对手,这就导致陆成安没法反抗。
闻着齐王身上那股幽香,还有肌肤之亲的柔软,感触着对方身上发烫的体温,陆成安深吸一口气道:“燕王还在府中,如此行事,齐王殿下,您这是德行败坏,人所不齿啊!”
齐王眨了眨眼道:“你的意思是,没有燕王那就可以如此便宜行事?”
她故意伸出白皙的长腿,横跨在陆成安的腰间轻轻磨蹭,然后贴在陆成安的耳边,用着旖旎的声音道:“你看,你都...”
陆成安收腹,尽量蜷缩身子来保护自己,遗憾的是,即便如此,他都难掩男人雄风,于是只能想办法让被子更贴近他的身体,有效阻隔齐王的身位,却没想到齐王实在是贴得太紧了,反倒是把两个人卷在一起。
“燕王就在府中,这次,真不行!”陆成安咬了咬牙,对着齐王‘凶狠’地说道:“殿下,你千万不要惹怒了我。”
“你再这样咄咄逼人,我陆某也不是引颈攮受戮之辈。”
下一秒,齐王无瑕的侧脸主动贴了过来,舌头灵巧地钻进了陆成安的嘴里。
这已经是不讲道理的做法了。
陆成安再凶悍的态度,面对这样层出不穷的招数也根本凶不起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强硬的态度。”齐王伸出手指,指尖慢慢蹭在陆成安的胸膛上,然后缓缓滑到陆成安的鼻梁。
“既然你都这么不愿意了,本王也不强人所难了。”
“但是,下次有机会的话,你要是拿不出点本事来,本王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齐王的眼眸中似乎是有淡淡的妖媚之色。
坏女人!!!
齐王翻了翻身,让陆成安在她的身上贴着,这样能更亲密地接触到,方便互相呼吸到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气息。
陆成安竭力撑起双臂。
“你给本王好好养一养身子骨。”
“你的身体是我的。”
齐王妩媚眨眼道。
喜欢胁迫的坏女人!!!!!!!!!
而齐王顺手捧起陆成安的脸,又亲了一口。
“起来,我去和燕王谈谈心。”她开口说道。
“不起。”陆成安来脾气了。
你当我陆成安是病猫子,随便被你拿捏?
看看到时候被捉了,谁更丢脸!
“那你进来。”
齐王眨了眨眼。
玩不过玩不过。
她段位真的是太高了,随便一句话,就是这个分段的顶端。
在说骚话上,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我起来。”陆成安服软道。
“我不让。”齐王精致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如同少女般的狡黠,她伸手揽住了陆成安的脖子,似乎有意不想让陆成安再用双手支撑,以便他们贴得更近一些,“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姐姐。”
“或者你主动亲我一口。”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燕王殿下,齐王有令,你不得擅入此院,齐王殿下正在与陆成安商议公务。”
秦道秀话语之声响亮,似乎是有意想要里屋的人听见她的声音。
“你当本王是傻子吗?哪有人半夜三更来谈公务的?”
燕王在庭院之中冷声道:“本王虽然排行第五,是庶出的,但也是堂堂第五亲王。”
“本王要去哪,你一个亲卫管不着。”
说着,燕王将自己腰间的佩剑高举,“还不给本王让路!”
秦道秀再行阻拦。
“燕王殿下,您确实是亲王,但齐王殿下有令,本将也是奉命行事。”
“何况于身份,她是您的长辈,是你的十三姨,于地位,她也是大晟王朝的亲王,她无论要做什么事情,您作为晚辈,都该理解与通融。”
秦道秀不卑不亢地说道。
燕王怒容道:“她做什么事情,本王当然管不着,可是我作为亲王,哪有本王去不了的地方,我告诉你,大晟王朝的律法里写着,凡亲王皆有自查督军、守土卫国之责!”
燕王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本王知道秦大人是奉命行事,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但今天这个门我非进不可!”燕王目视秦道秀,在怒气值超过一定界限时,燕王的态度便会强硬起来,而作为当过女帝的人,在威仪这方面,燕王还是极具气场的。
“要么你放我进去,要么你在这里杀了我。”燕王把手上的佩剑在空中抛出,而秦道秀则是稳稳地接住。
屋内的齐王双手用力将陆成安揽入怀中,接着便松开手转身掀开被子,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脸上露出盈盈一笑。
陆成安白色的里衫流淌在外。
燕王推门而入的瞬间,齐王坦然自若地问道:“陆将军,舟山群岛是倭寇齐聚之地,本王想出兵剿之,汝可有妙计?”
“哦?五侄女儿,你怎么来了。”齐王笑着起来迎接道:“明日,本王就要启程去镇海大营主持平倭军。”
“故此冒昧地深夜造访,以求良策。”
燕王慢慢走了进来道:“姑姑如此年纪却不忘天下事,当真是无双的国士。”
齐王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是燕王在说她年纪大,暗示她不要盯着陆成安死揪着不放。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齐王不急不缓地还击道。
“但大晟王朝的江山社稷,还得靠我与几位皇姐。”燕王盯着齐王道:“操劳了皇姨,本王也是过意不去。”
这些话,只有拥有【女帝成长计划】的女帝候选人方能听出来其中的交锋。
说的是你齐王没有这个江山社稷的继承权,别整天想着有的没的,出来搞鬼,大晟王朝的继承权在她们几个亲王的手上。
一方面是她们这些亲王有继承权,另一方面就是她们几个亲王的儿子同样有继承权,同时暗示——你齐王出来抢男人,万一影响到大晟王朝,以至于绝后了,这罪名你担当不起。
不想操劳皇姨,更是粗暴地传达了——这里没你这个老女人什么事情,该干嘛干嘛去。
“为国出力,怎能说是操劳。”齐王笑道。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目光交错。
齐王是不想刺激燕王,避免发生极端的争执,但是她齐王的态度已经足够不错了。
因为齐王也知道陆成安的儿子对于大晟王朝的继承很重要,无论是苏为英还是苏灵然都是能力极高的皇子。
齐王是想抢男人,可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被人围攻的靶子。
所以,齐王是暗着来的,换句话说,齐王从政客的思维衍生,她不打算要这个名分,这会破坏大晟王朝的百年大计。
她一个大晟王朝的亲王,也不可能盼着大晟王朝灭亡。
但是齐王可以不要名分,可是她不接受这些侄女们的态度,这已经是瓜分了陆成安的归属,不让其他非嫡系亲王的女人接触到陆成安。
而她齐王碰不着陆成安,秦道秀就更加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陆成安了。
这么多次模拟推演,又是政客出身,名分这种事情对于齐王而言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对她这种道德灵活的政客来讲,她能把人得手就行,其次齐王是倾向于让苏为英这几个皇嗣出生的。
有他们在,对大晟王朝百益无一害。
齐王这也是为秦道秀试试看这里面的水到底深不深。
燕王看着态度坚决的齐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皇室之中,燕王的性格是有些优柔寡断,不够坚决的,碰到态度格外强硬的齐王,她就非常吃瘪了。
不过,齐王既然说了明日就要启程离开陆府,燕王心里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态度也没先前那么硬派。
至少齐王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机会就轮到她了,她燕王可以不断地亲近陆成安,加深互相的了解。
而现在...
就是捍卫陆成安人生安全的时候!
守护陆成安,她燕王一定要替汉王赶走这个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老女人!
......
天牢。
吕琯和朱咏两个人身着狱卒的服饰,鬼鬼祟祟地出现了。
“老朱,你确定咱大姐就关在这里?”吕琯有些好奇地张望了一圈,“这环境可比我当年受罪的地方要舒坦的多。”
作为天京府二世祖里的扛把子,吕琯他爹前两年还没有死的时候,他小吕那可是闯出了天京府第一将匪的诨号,动不动就影响京城的治安,没少进诏狱吃吃牢饭。
朱咏拍了拍吕琯的脑袋道:“这可是关皇亲国戚的地方,能不舒坦吗?”
“东西带了没?”朱咏问道。
吕琯掏出一本写着【三国演义】的古籍道:“带了。”
“吃的呢?”朱咏傻眼了,“你就双手空空跑过来了?”
吕琯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过来不就是让晋王给我们把后续部分的【三国演义】交出来吗?”
“书坊里的这帮酸儒催得烦死了,老子都没急呢,他们不知道在急什么!”吕琯悄悄道:“不过,咱大姐这脑袋还能出书,真是没想到。”
“还别说,写得还挺精彩的。”吕琯拍案叫绝道:“这吕奉先,像极了咱老吕家的祖宗。”
“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朱咏恨铁不成钢道:“咱大姐摊上你这小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没错,我们是来催她把后面的书交出来的。”
“可问题是我们俩家都是晋王党的人——”朱咏瞪大眼睛,怒目圆睁,“你见过哪家的小弟去看望主公,空手过去,还催人家替咱们提写书的?”
“你是老大,还是晋王是老大,反了还?”
“你身上还有银子吗?”朱咏上下摸了摸。
“我托关系给咱弄个狱卒的身份进来,已经用了不少银子,你不会觉得我很有钱吧?”吕琯指责道。
朱咏沉默了几秒钟,“我们这身份,进来还要花银子?”
“那你的意思是,我俩应该去听曲儿不给钱,让锦麟卫抓咱们进来?”吕琯有些心痒了。
“这种小事,最多对咱俩批评教育,可问题是...我舅舅是提牢主事,下次这银子就不用交了,让他替咱们开路。”朱咏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你拿银子来孝敬我吧。”
“那你手里没银子?”吕琯问道。
“我婆娘家里比我大,她管着钱,我哪里敢吭声。”朱咏又叹息一声。
“不中用的东西。”吕琯啐了一口,“藏点私银都不会。”
顿了顿,吕琯又道:“好在咱大姐为人处世不拘小节,让她担待点,心意到了就好,实在不行,你我写个欠条。”
“一人欠晋王一头羊,等大姐出来了,再从家里牵头羊给她不就得了。”
吕琯话音落下。
“此话,言之有理。”朱咏沉吟道:“就依此计行。”
朱咏忽然有了灵感,压低声音道:“你说,要不我们直接劫狱?接着一同引兵勤王,成就晋王霸业?”
“你这脑子就别学书里的谋士出谋划策了,你听听你这计谋,是正常人类能想出来的?”吕琯这时有些优越感了,“本来大姐就关三天,劫狱,她多关一个月,以你我的地位大概得关一年,劫狱完了还带着大姐起兵造反,你想把你婆娘的娘家害死就直说。”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没想到怨气能那么大。”
“强行要以一己之力换掉别人满门。”
朱咏摊手道:“这不是学学人物的说话风格,入戏太深了嘛。”
两人终于是走到天牢的尽头。
只看到眼前的牢房整个地板光滑整洁,晶莹剔透,而在这间牢房其中,不知道是谁弄进去了一个看着就很舒适的大床,还弄了一个紫檀木的圆桌,在这上面还堆满了各类的食盒和水果。
肉香袭人。
“晋王殿下,您受苦了...”
吕琯有些踉跄地说道。
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能那么大!
他当年被丢进诏狱天牢,跟他住一块儿的是成堆的耗子与虫,还跟人挤在一间牢房里。
晋王就差没叫几个人过来给她唱曲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晋王有些诧异地说道,这段时间她在天牢里闲着无事,就把模拟推演里面很多的木具图纸给做了出来。
这里面有大量关于农具的改良。
而晋王眼前的吕琯把手上的【三国演义】丢了下来,翻到最后的‘未完待续’四个字眼,开口道:“晋王殿下,你写的这个话本小说在咱们盘下来的那些个书坊里面大卖。”
“如今整个天京府的说书先生都不说他们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改说【三国演义】了。”
“有好些个读书人来问我们这【三国演义】的后续在哪,我们也不知道殿下您写没有写,所以特意跑过来问一问。”
“哦?”晋王没有想到她根据【三国志】进行艺术改编的【三国演义】能在大晟王朝大卖特卖,当时她是随手写着玩的。
她以为只有她晋王比较喜欢模拟推演里的那个【汉末三国】的剧情,没想到大晟人也都喜欢看这种。
虽然说不能把【女帝成长计划】里面的内容讲出去,但晋王试了下来,发觉创作出来的一些不涉及【女帝成长计划】的作品,似乎并不受到影响和限制。
要是可以把【女帝成长计划】里面的模拟内容写出来的话。
她晋王就要大写特写——【晟世祖的大帝之路】,凶猛无比地给自家儿子诞生造势了。
可惜不行。
而晋王接过吕琯递过来的【三国演义】,她看了一眼自己故事写到哪里了。
哦,卡在三英战吕布这一段了。
晋王为了写的能更让百姓看得懂一些...以及方便百姓了解当时这个时期的背景,在故事背景上也用了颇多的内容去点缀。
毕竟汉末三国跟大晟王朝不是一个朝代,不去重点写一下,是很难了解到故事剧情的精彩之处。
而全文上几乎通用的都是白话文,其次晋王想体现出人物的特点,还用了很多墨描写角色的性格,去介绍这个人的能力所在。
于是写到三英战吕布这一段,晋王就已经洋洋洒洒用了十几万字的篇幅。
晋王是很随便地出了一本书,压根就没考虑到这本【三国演义】能在自家的书坊里大卖,她心中打算的是赔钱赚吆喝,故此她晋王也没有写后续的剧情。
想着有空再写。
没想到被关进天牢的时间里,这本【三国演义】就风靡这个天京府了。
这不经意间抖出来的一缕才华,就让她晋王的才气普照了整个大晟子民。
既然大家都那么想看。
那本王就把这本【三国演义】彻底写完。
给大晟子民一点小小的三国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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