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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 合着咱哥俩抢男人,还能是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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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土归流】这一招,是明、清时期,为了对付西南各少数民族地区的土司制度而想出来的一种政策。

    

    一经推动后,加强了中央政府对边疆的统治,有利于少数民族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

    

    先想到【改土归流】的是大明,但真正沿用【改土归流】并将其推广下去的却是满清。

    

    明朝的改土归流趋向于被动,所以在【改土归流】上执行的并不够彻底。

    

    而清政府为了自己这种外来政权的地位牢固,则是不遗余力,进行全面施压。

    

    令人玩味的是,每个朝代都会把上一个朝代所遗留下来的问题,竭力解决,以此来实现本朝的千秋万代。

    

    清朝,所解决的问题,正是明朝灭亡的主要原因——北方的游牧民族。

    

    它利用多个手段,以盟旗制度,分化了蒙古,让蒙古永远没有办法再次完成内部统一,再利用推行藏传佛教的手法,给予僧侣特权和高待遇,这些政策极大地刺激了蒙古百姓。

    

    宗教阉割了蒙古原来的尚武之风,再有盟旗制度的限制,配合上清朝又和蒙古联姻同盟,腐化蒙古贵族,让草原陷入长期的混乱局势,确保了清政权在中原地区的利益。

    

    事实上,大明的灭亡,蒙古人是出了很大的力量。

    

    在明朝万历时期,满清贵族家里都有蒙古女子作为妻妾,在其后满清攻打大明时,蒙古人往往都是竭尽全力的去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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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和蒙古之间,什么茶马互市,所谓的‘你好我也好’,其实主要原因是大明在后期,专心只打防御战,当时的大明,火器装备率是很高的,防守的时候居高临下,蒙古人的骑兵,在关外就算再嚣张,可是打攻城战,蒙古人他是打不进来的。

    

    不是蒙古人不想入关,是压根进不去,就算真进去了,也损失惨重,双方这个互市的环境,是为了维护族群的生存,知道你也没办法消灭我,我也不想继续在战争泥潭中跟你拖着所诞生的权宜之计。

    

    都是双方互相妥协下的产物。

    

    后来,满清日益强大,有了入关的机会,和满清关系亲近的蒙古,它就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过了山海关,是跟着满清一路烧杀抢掠,只不过后来满清过河拆桥,玩阴的,把蒙古人耍了而已。

    

    陆成安很不客气地从自身角度来考虑。

    

    他会谨慎地防范北方的游牧民族。

    

    毕竟这里又不是现代!

    

    常常有人觉得现代人对于古代的少数民族过于敌视,是一种排外现象,是一种极端的民族主义,并且辱骂这一部分人是‘皇汉’。

    

    但,你要考虑一个问题,古代的少数民族,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视为这个国家的一部分?

    

    在现代之中,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那是因为大家都把自己视为中国人。

    

    这种情况下,对少数民族的敌视,那才是民族的败类。

    

    事实上,多次民族融合之下,各个民族之间都是互相混有血统的,没有必要互相攻击。

    

    但如今是大晟朝!

    

    陆成安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在这个时代,这些北方的古代游牧民族,就是敌对的政权。

    

    他哪怕是不去关注这些游牧民族,随着历史的修正性和必然性,这些游牧民族的生存空间在逐渐被压缩的情况下,也会选择南下劫掠,依靠掠夺的行为来拿到生存和过冬的资源。

    

    陆成安是不想让这些游牧民族攻破大晟朝这个中原王朝政权的。

    

    以史为鉴,每个古代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开端,都是以血腥残暴的屠城镇压,来进行威慑的。

    

    因为古代少数民族的个体较少,想要让多数民族听从命令,入场的时候,但凡有一点点心慈手软,都起不到威慑的作用。

    

    陆成安自然不想看到周边的游牧民族崛起后,对大晟朝也施行这样血腥无比的举措。

    

    不过。

    

    被岳父赏赐了麒麟袍,陆成安还是颇感意外的。

    

    他现在还未有官身,就赏了这么一个麒麟袍,而入朝为仕,是要穿相对应、相匹配品级的官服。

    

    在赏赐了麒麟袍的情况下,在重要的场合上,陆成安就不用拘泥于穿自己品级的官服,是可以考虑穿麒麟袍,以示自己深受皇帝恩宠,类似于多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正装。

    

    东华门。

    

    吕琯伫立。

    

    脸上满是睡眼惺忪的困倦之意。

    

    安平侯之子朱咏拍了拍吕琯道:“吕侯,那陆成安到底是什么来头?那天我看他弓马颇有功夫,不像是普通人。”

    

    吕琯并不在意,他开口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晋王吩咐我们做事,我们就这样做事,平时出了事,不都是晋王殿下帮我们糊弄陛下的么?”

    

    “不是。”朱咏在旁沉思道:“我阿父时常教我,人要学会察言观色。”

    

    “那你察言观色到了什么?”吕琯心里有些好奇了。

    

    朱咏正色道:“晋王殿下这次估摸着是看对眼了,搞不好,这姓陆的,以后得是咱们的少当家。”

    

    “别沾染那些匪气。”吕琯扯了扯嗓子道:“平日晋王殿下都白教训你了?叫你少看那些话本儿,你不听,现在看看你说的话,多粗鄙。”

    

    “什么少当家,那叫驸马爷。”吕琯呵斥道。

    

    朱咏正想要说些什么,只见陆成安从东华门内走了出来。

    

    半晌过后。

    

    陆成安越走越近。

    

    “陆爷,咱们晋王有令,请你府上一聚。”吕琯走上前来,傲然道:“还望陆爷给我们几位一个小小的面子。”

    

    ?

    

    朱咏啐了一口,你吕琯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有匪气,最多就是山大王,你丫的比老子还不如,就是一狗腿子。

    

    陆成安有些诧异道:“请我去府上一聚?刚才宫中相遇,晋王殿下没有跟我说过这一回事啊。”

    

    朱咏和吕琯面面相觑。

    

    吕琯忽然拉着朱咏的肩膀,凑到朱咏耳边小声道:“你确定咱晋王殿下对他有意思?”

    

    朱咏一时语塞,压低声音回答道:“那不然呢?殿下什么心思,那都是写脸上的啊。”

    

    “妈的,抢男人这事儿,咱也是第一次做啊。”吕琯顿时龇牙,“这传出去,影响不好吧。”

    

    “咱们晋王派系的人,还讲究面子?平常也是经常丢人的。”朱咏反问道:“再说了,你也不想晋王二十多了,都没个上门赘婿说亲吧?”

    

    “人秦王,求亲的人都快站满一个朱雀门了。”

    

    “不是啊,主要是我寻思着咱们的晋王殿下若是成亲了,她就只能去就藩了啊?!”吕琯琢磨道。

    

    他的言下之意也很明显,若是晋王殿下成亲了,有了夫家,那不就无缘夺嫡,再也当不成女帝了吗?

    

    “你爹死的早,没人教你是这样的,可咱爹还活着啊。”朱咏道:“咱爹说了,陛下的心里是想要让一个皇子继位的,只不过现在龙生八女,没得办法,只能用先帝的权宜之计,暂且如此。”

    

    “若是以后有了长子,这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晋王她们坐呢?”

    

    “不过,我想了想,咱们可以另辟蹊径啊,指不定晋王生个男孩,这皇位就落到咱们晋系的手上了。”朱咏随口胡诌了一句道:“陛下生不出儿子又能怎么样?有个皇孙一样啊。”

    

    “合着咱哥俩抢男人,还能是正事啊?”吕琯微微一愣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竟然一时之间觉得朱咏突然胡诌的话,很有道理。

    

    甚至下意识忽略掉了朱咏攻击他爹过世的早,让吕琯早早就继承长平侯之位的事情。

    

    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

    

    吕琯招手,“来人呐,给我绑了他。”

    

    “杂家看谁敢?!”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陆成安的背后厉声响起。

    

    只见之前在御书房内随堂的太监刘宽缓步走了出来,冷眼道:“陆大人已经被陛下赐了麒麟袍,你们胆敢妄为,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够不够。”

    

    说着,刘宽笑吟吟地说道:“陆大人,宁王殿下府上有请,不知道陆大人,是否愿意赏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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