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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书傻眼。
薄夙破产了都开七八十万的奔驰,那破产前莫非开的顶级豪车?
薄夙很是无奈:“姨妈,我没有破产。”
薄夙把颜书拉到姨妈面前,一只手亲热的圈着颜书。小姨妈看到他这举措,顿时眼睛都瞪直了。
刚才她看到颜书时,还以为颜书是他的秘书。所以才把重点放到他的破车上。
现在,她确定薄夙和这位漂亮女孩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所以她又顾不得薄夙破产的事情。她细细的端详着颜书,似乎在用她的火眼金睛辨认颜书的身份。
“薄夙,这是你女朋友?”
薄夙一脸自豪的纠正道:“不,是老婆。”
姨妈璀璨的笑容顿时凝结,眼底那抹意难平弥漫出来。
颜书变得尴尬窘迫,她好像并不是姨妈心里那位满分的侄媳。
薄夙立刻化解了她们之间的尴尬:“姨妈,我家书书有些累了,进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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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夙对颜书的疼爱,让姨妈板结的脸庞略微舒缓。
她恢复了客气的笑容,似乎为了取消颜书心里的疑惑,她很刻意的夸赞道:“夙夙,你眼光不错啊。比薄沉那小子强多了。那小子就喜欢带些千金大小姐回来,一个比一个脾气爆。不像你媳妇,多端正大方。”
薄夙笑意盎然。
进屋后,姨妈就忙着给薄夙和颜书准备饮料。
颜书趁机问出心里的疑惑:“薄夙,姨妈是不是对我不满意?”
薄夙把颜书揽入怀里,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你这么完美,她怎么会对你不满意?”
颜书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便把姨妈初见她时的失落抛到九霄云外。
很快姨妈就端来两杯混合果汁。颜书品尝果汁时,姨妈就坐在颜书旁边,她好像完全接纳薄夙娶颜书的事实。
她笑盈盈的拉着颜书的手,亲热道:“书书,你家在哪里?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颜书一一作答。
“家在帝都南区。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高中老师。”
姨妈微愣,然后直言不讳的告诉颜书:“书书,实不相瞒,我以前是希望我家夙夙找个豪门千金,他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商场上尔虞我诈,弱肉强食,没有强大的靠山,就很容易被挤压。我是希望他的岳父那边,能够给他一些助力。免得他一个人在商场上走的非常艰难。”
颜书虽然不赞同姨妈这种攀附别人的思想,可是她理解姨妈心疼薄夙的身体,是为减轻薄夙的负担为出发点。所以她没有反驳姨妈的观点。
但是薄夙却重重的把水杯放到茶几上,非常严肃的纠正姨妈的偏见:“姨妈,这些话对书书说很不妥当。我娶的是书书,不是她的出身。她出身在任何家庭,对我而言都没有区别。”
姨妈呆若木鸡。
良久她委屈的数落薄夙:“你竟然为了你的媳妇指责姨妈?”
薄夙面露愧色:“姨妈,我……”
姨妈也只是随意滴了几滴眼泪,就非常旷达的原谅了薄夙。
“行吧,虽然我不满意颜书的家世背景。不过书书这么漂亮,又温柔贤淑,且你既然喜欢她,那姨妈自然会把她当做的侄媳。以后也会待她如亲生女儿。”
薄夙松了口气。
中午的时候,姨妈要亲自下厨给薄夙颜书做午餐。
薄夙就带着颜书在四合院里游玩。
谁知薄沉竟然带着女朋友意外的回家了,当薄沉的轿车停在门口时,就听到他大嗓门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我哥泡妞用的破车吗?卧槽,我哥回来了?”
薄夙不安的瞥了眼颜书,俊脸上尴尬不已。
薄沉和女朋友进屋时,一眼就看到薄夙和颜书定定的望着他们。
薄沉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叫你乱说。”
薄夙阴沉着脸训斥道:“滚过来。”
薄沉胆战心惊的挪到薄夙面前:“把舌头捋直了,把刚才那句话从给我说下。”
薄沉气吞山河的重表述:“哥,你不就是用那辆车,风雨无阻接书书姐上下班,然后抱得美人归的吗?我说你用它来泡妞也没错啊?”
颜书反正性子单纯,薄沉如是说,她就如此听。她温和的劝阻薄夙:“好了,薄夙,薄沉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为难他,姨妈看见你们兄弟不合会难过的。”
薄夙道:“你得感谢你嫂子替你说话,否则我今天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薄沉朝颜书吐吐舌头:“大嫂,多谢你啦。”
这时候,姨妈把饭菜端上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薄沉和他的女朋友。她傻眼了。
然后气呼呼的摘下围裙。罢工:“死兔崽子。要回家不能提前打招呼吗?没做你们的饭,自己出去吃。”
薄沉搂着姨妈撒娇:“妈,佳佳第一次上门,你就让人家出去吃,这多不好啊。”
姨妈冷笑:“你的女朋友,哪一任不是第一次上门?”
颜书咽了咽口水。
薄沉的花心,如此可见一斑。
亏得她的闺蜜米乐对薄沉还上了心,回头她得制止米乐喜欢薄沉了。
最后,姨妈还是心软了。
她允许佳佳和薄沉留在家里吃饭。
这顿饭就在吵吵闹闹里结束。
午休时,薄沉缠着薄夙下棋。颜书便去薄夙的卧室休息了会。
也不知睡了多久,颜书的头炸裂般忽然疼起来,颜书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下楼。
却在楼梯口,看到薄夙和姨妈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亲昵的聊着天。两个人头挨着头,姨妈刻意压低了嗓音。
“夙夙,颜书确实很好。可是姨妈心里始终觉得,菘蓝才该做你的媳妇。你跟蓝蓝真的一点都不可能了吗?”
颜书踏出去的脚顿时缩回去。
薄夙沉默良久。
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姨妈,她不会回来了。”他的声音哽塞不已。
姨妈叹气不跌:“她是这个世上,对你最好的人。也是这个世上,你愿意用命去守护的人。你们没能在一起,真叫人意难平。”
颜书心脏里蓦地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她狼狈的,逃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