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算知道了这个，也没用啊。我需要证据！总不能我直接找过去吧？他们那边可不会认。”托尼其实内心深处是同意杰西卡的猜测，可问题是猜测没用！

    找不到人，找不到东西，说啥也没用。

    “呵呵，这您就外行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什么无声无息的动作，只要来过必然会留下痕迹，关键是愿不愿意下定决心去查！”

    这话是实话，这个世界上从来没什么完美犯罪，更加没有什么真正的悬案！唯一限制找到真相的，从来都是场外因素！尤其是投入的资源！

    只要肯投入，就没什么查不出来的说法。

    比如世界上有名的悬案——开膛手杰克！

    开膛手杰克是19世纪末英国伦敦一个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他在1888年的白教堂区犯下了一系列残忍的谋杀案，并且从未被抓捕。至今，开膛手杰克的身份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引发了大量的揣测和研究。

    难道开膛手真的做的天衣无缝？或者说，他能做到飞天遁地？

    然而事实却是……这个案子压根不受重视！1888年8月7日，伦敦东区的白教堂附近发生一宗惨案，凶手以残忍的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女性。然而当局并不怎么在意……毕竟死的是妓女，在当时妓女被杀害其实算是一件常见且并不怎么受重视的事情。谁会在乎，那些肮脏的妓女呢？

    直到1888年9月25日，中央新闻社收到一封用红墨水书写，并盖有指纹的信，署名“开膛手杰克”。信中以戏谑的态度表明自己就是凶手，并声称被逮捕前还会继续杀害更多女性。之后，凶手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其大胆的犯案手法，又经媒体一再渲染而引起当时英国社会的恐慌。

    可即便是这样，警方其实也没怎么上心。

    一来，当时全民的思想就是那样，妓女并不怎么受到同情，那个时候女性的权益都没人在乎，更何况妓女了，所以警方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消耗自己的资源……在他们看来，妓女这种东西，就像野草，死多少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反正下一茬很快就会出现。

    二来……带嘤嘛。别说当初了，就是现在的带嘤他们的警察也拉胯的很。别相信那些外国警察能有什么为民请命的想法，根本不可能！

    现代警察制度起源于英国，世界上最早的警察机构是英国的伦敦警察厅，即俗称的“苏格兰场”。这种新机构不是对犯罪率增加的响应，也没有带来处理犯罪的新方法。在警察的发明之前和之后，破案的最常见方式都是由人指证。此外，原本「犯罪」指的是个人行为，而发明警察的统治阶级意在应对集体行动带来的挑战。简而言之：当局组建了警察是为了响应大批挑衅的人群。具体包括：英国的罢工；美国北部的骚乱；以及南方奴隶起义的威胁。所以警队的发明是针对民众——而不是针对犯罪——的反应。我将重点关注这些民众是谁，以及他们如何成为了对统治阶级如此大的挑战。我们将看到，除了城市社会两极分化的增长之外，统治者面临的另一个难点是以前对工人个人监督方法的瓦解。在那几十年中，国家便介入以填补社会缺口。我们将会看到，在美国北方，警察的发明只是国家日常管理和塑造工人的工作的一部分。政府还扩大了贫困救济制度，以规范劳动力市场，并建立了公共教育体制，以规范工人的思想。我会稍后讲这些与警察的关系，但主要讲警察在伦敦、纽约、查尔斯顿（南卡罗来纳州）和费城的发展。

    也就是说，西方警察的诞生从根子上就是为了镇压，当时资本主义崛起，为了市场上出售而生产的东西越来越多。市场竞争中的输家开始失去作为生产者的独立性，并成为雇佣劳动。但在像英国这样的地方，推动人们寻找雇佣工作的最大力量是受国家认可的，也就是将农民从土地上赶走的圈地运动。随着农民成为赶出农村的难民，城镇不断增长，而城市内部的不平等也增长。资产阶级成为了一个比以往更与工人有分明差别的社会阶层。市场正在对工艺行会的团结产生迫害性的影响……工作坊变得空前的大，一个英国老板可能会指挥几十名工人。这是1700年代中期，真正的工厂工业化开始之前的时期。

    这个时候仍然没有警队，但更富裕的阶级开始使用越来越多的暴力来镇压贫困人口。有时候军队被命令向叛逆的人群开枪，有时候警官会逮捕领导人并将他们绞死。阶级斗争开始升温，但工业革命在英国开始的时候，情况真的开始改变。

    与此同时，法国人正在经历自己的政治和社会革命，由1789年开始。英国统治阶级的反应是对英国工人学习法国的可能性感到恐慌，于是他们禁止了工会和超过五十人的会议。然而，从1792年到1820年，英国工人仍然组织了越来越大规模的示威和罢工。统治阶级的反应是派出军队。但是军队只能做两件事，而且这两件事都很糟糕：他们拒绝开枪，人群就会逃脱处罚；或者他们可以向人群开枪并产生工人阶级的烈士。

    1819年在曼彻斯特发生的事情正是如此。士兵被派去冲击八万人的人群，导致数百人受伤，十一人死亡。这次被称为彼得罗大屠杀的行动并没有制服人群，反而引发了一波罢工和示威。连历史悠久的绞死运动领袖的策略也开始适得其反。一场悬料对一百名观众会产生恐吓效果，但现在人群多达五万死刑者的支持者，悬料只让他们更想战斗。英国城市的增长，以及其中社会两极分化的增长，这两种量性变化，已经开始产生实质上新的斗争爆发。统治阶级需要新的机构来控制这些斗争。其中一个是伦敦警察，成立于1829年，彼得罗大屠杀后的仅仅十年。新的警察部队专门设计用于对人群施加非致命性暴力，在避免制造烈士的同时使人群解散。任何组织起来日常施加暴力的队伍都会杀死一些人，但是每有一起警察谋杀案，都有数百或数千起非致命的警察暴力行为——计算要以何种暴力以产生恐吓，同时避免引起愤怒的集体反应。

    当伦敦警察不时集结为小队去控制人群的时候，他们就被分散到城市里去监管穷人和工人阶级的日常生活。这就总体性地呈现了现代警察独特的双重功能：以防犯罪的名义进行的分布式监视和恐吓；集中式地处理罢工、骚乱和大示威游行的活动。这就是警察发明的原因——处理民众。

    所以……你指望一群为镇压民众而生的警察，去消耗大量精力去查一个杀妓女的杀手？

    想什么美事呢？

    除非那五个女人是特么贵族女子才可能。

    显然不是。

    加上当时民众喜欢看猎奇新闻……特别是悬疑的，要知道当时悬疑小说就是从那个时代兴起的。

    所以写的越玄乎，越猎奇，就越是令人关注。

    开膛手抓不抓的到？当然能抓到，即便刑侦手段没多少，但要抓一个在现场留下无数线索的杀人犯，真算不上多难。可惜，没人乐意这么做。甚至还传说，那五个女人压根不是妓女，而是当时女性抗议罢工的主力，她们就是被暗杀的，然后被冠以了妓女的名头……事实如何，已经百年了，谁也说不上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当时的警方和政府压根没打算下大力气查。

    扯了这么多，无非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完美犯罪，只看要不要下定决心查。

    其实现代警方也是如此，真的有破不了的案子么？

    答案是没有，而是警察根本顾不过来。没办法，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每天发生多少案件么？警察又有多少人？他们能做的就是把能尽快破掉的案子尽快破掉，而不是死磕一个案子。实际上世界上很少说有警察会把全部的精力投入一个案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管……这既是浪费资源，也是渎职！

    毕竟人命无分高低，你家死人了要警察查，其他人死了……就不管了？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短时间查不出来，警方是真的会搁置……这不是能力不能力的问题，而是资源就那么多，不可能死磕一个案子。

    像影视剧那种死磕一个案子的警察现实中有没有？

    有！

    这是真的有，有一些警察会真的跟一个案子很多年，直到能够破案。但注意，这不是说这个警察就不干别的了，他只能在工作之余，抽出时间来继续调查，而不能挤占其他案子。

    要不然民众不会同样，警方也不会同意。

    所以这种警察很少，因为真正的刑警就没有不忙的，平时工作就已经足够把人累死了，然后再用可怜的精力和时间去查案……这种人都需要有大毅力！

    一般警察真来不了。

    所以这样的警察固然可敬，但你不能要求所有的警察都是这样，真要这样，估计整个警察系统就该崩溃了。

    警察都累死了。

    杰西卡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看托尼舍不舍得，只要豁得出去，拿资源砸，杰西卡能保证可以把人找出来。

    托尼舍不舍得呢？

    开玩笑！

    托尼怎么可能舍不得？

    对于托尼来说，财富真的只是数字，多几百亿，少几百亿根本对他没影响！他现在并不需要费心去考虑所谓的商业利益。因为斯塔克集团已经成为了一个超级联合体。

    它本身就已经大而不能倒了！

    现阶段美国和现实世界的美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现阶段的美国并不是世界霸主，美元霸权也陨落了，虽然美元一个是最重要的国际货币，可它的不可替代性已经荡然无存。这必然导致美国政坛的经济架构出现了根本性的转变。

    这也导致了，斯塔克集团在美国的地位堪比三星！

    本杰明所代表的白宫和国会其实对这种形式并不满意。可不满意不代表他们能破坏这个格局。至少在美国缓过来之前，这个格局是没办法改变的。

    一旦真的出现了动荡，美国本身就承受不起！

    这就是大而不能倒！

    所以斯塔克集团实际上的盈利能力，是受到全美国的支撑，他们需要这个经济发动机。

    这种情况下，只要不是傻瓜，就能挣钱，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精力。

    相反，现在对美国最重要的是，需要斯塔克集团花钱！

    大大的花钱！

    经济说白了，就是流动。

    你不流动，那就完蛋了。所以托尼只要乐意花钱，甭管他干啥，政府都会支持。

    所以他不需要在乎那些数字。

    如此情况下，他会在意浪费资源才怪！

    “查，你要多少，我都给！”

    对于托尼来说，面子比钱重要的多！

    “那没问题了。”

    杰西卡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用警局的资源，首先托尼没报案，没报案就没案件，没案件，纽约警方才特么不乐意浪费时间和托尼·斯塔克耗。

    事实上，警察特别不乐意和托尼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物扯上关系，要是私人关系，那当然好。可一旦涉及到公事，就麻烦的很。因为道理很简单，能和托尼打对台的人能是简单人物？

    或许那人对于托尼来说，不是啥问题，但特么对付他们这些小警察绝对没问题。

    就比如这个案子。

    涉及政府……你要警方怎么查？

    查不查都特么得罪人。

    托尼不害怕，可特么警察局害怕啊。

    再一个，这个案子一看就需要很多资源，可收益却不见得有多少，惹上了，花去了资源，承担了奉献，还特么可能最后丁点好处都没有……谁吃饱了撑得插手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