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澜极其跳越性的谈话让萧院长愣了下,似乎没意识到二者间的关系。
“我很早就知道,我父母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他们的一位上司看我被混账亲戚吃了绝户,就帮我拿回了一部分家产,我想知道他是谁,我父母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需要进入审判会上层的视野。”
李沧澜为什么帮助莫凡,真实的原因有很多,想杀几个黑教廷的崽子玩玩,想让他自己的名字进入高层视线受到重点培养,但最重要的是想知道父母的死因。
李沧澜在图书馆看过许多案例,知道有时死亡并非是终点,若他们灵魂遭受折磨或被人陷害,他怎么能袖手旁观。
萧院长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说道:“我可以帮你找审判会打听一下你父母的消息,至于黑教廷,面对高阶以下的法师,你和雨眠可以联手对付。”
在丁雨眠担忧的目光下,李沧澜说出感谢后就离开了办公室,最近白沫沫没有陪在他身边,走在路上感到有些寂寞。
尽管他一直担心黑教廷会对他动手,但一直相安无事,萧院长很快打听到了他想得到的消息。
“帮助你的人是现任最高审判长顾九龄,尊父母的牺牲的原因未查到,多半被封在最高审判会的档案里,”萧院长拍了拍李沧澜的肩膀,安慰道,“据说你父母和他关系不错,至少不会有你想得极端情况,说不定哪天他就会派人告诉你呢。”
顾九龄?这个名字李沧澜听着有点耳熟,但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和顾翰老师是什么关系?”
“一点关系没有,碰巧一个姓而已,现在你去主校区的决斗场逛逛吧,白沫沫她正好从三步塔里出来,等莫凡出来就该你进入了。”
李沧澜恍恍惚惚离开了办公室,又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走向决斗场,只见一位身穿白裙的温婉美人朝他走来,虽因相处太久未有多少惊艳的感觉,但闻着她身上栀子花般的香气,就充满了安全感。
就像是漂泊数年后归家的游子一样。
“澜澜,我在三步塔修炼大成了,我们比试一番好吗?”
李沧澜看向温柔浅笑的白沫沫,也笑着点头,两人有段时间没有互相切磋了。
角斗场内厚重的水珠疾速凝结,一股碧海般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沫沫一抬手就是第2级的中阶魔法。
“碧海·暴浪·惊涛!”
白沫沫释放出的暴浪格外恐怖,可以清楚的看见深蓝色的海水卷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惊涛,不似第一级洪水的驱逐了,第二级的暴浪可以说是要将人吞没,然后拍得骨头尽碎。
李沧澜也有了一丝战意,踩着风轨疾速躲开了暴浪的大部分范围,此刻一股股浪花汇聚到白沫沫周身,形成一个惊人的防护屏障。
“诛邪·霹雳·轰顶!”
足以击伤战将妖魔的霹雳却被暴浪轻易吞噬,白沫沫展现出惊人的水系天赋,同时一股混沌力量扰乱着李沧澜周身的状态,她看着李沧澜认真的说道:“你若不用全力,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这话是该我说得才对,李沧澜终于展现出真正的实力,疾速闪避着袭来的水剑,但难以躲开混沌魔法的干扰,终于凭高超的凝聚力汇聚出了绝招。
“诛邪·霹雳·夜叉!”
第2级的雷系魔法更加强悍,终于击溃了白沫沫的水御,在李沧澜忍不住强行散去魔法前,惊人的混沌力量从她上方爆发开来。
“混沌之痕·扭变。”
混沌系中阶魔法,混沌之痕,能够改变指定方向和路线上的物体和魔法的攻击效果,对元素魔法克制最盛,蓝色的雷霆猛击在混沌之痕上,让混沌力量剧烈的颤了颤,猛地将他的魔法反弹到天花板上。
惊人的蓝色雷光向上空飞去,李沧澜想要认输但被白沫沫制止了。
“再来,我不信你就这点实力!”
在白沫沫的怒斥下,李沧澜只得乖乖继续战斗着,两人最后用上了身上的魔具;白沫沫将蓝色盾牌加持在碧海之上,强大的防御力量配合2级暴浪的防御变种,加上身上的一件饰品,屡次挡住了李沧澜的霹雳和风盘,他的全力一击在贯穿碧海护罩后也被盾魔具成功挡下。
她的装备那么好啊,那件饰品是她家里提供的?
一番打斗后,李沧澜发现他除非拿出死斗的架势,否则暂时不是白沫沫对手,索性放弃了,被一道力量惊人的浪花打飞在比斗场边缘。
李沧澜凭借铠魔具并未受什么伤害,正想站起,突然被一股浪花压在地面。
“你劈开我水系护罩的时候,只要近身冲过来仍有胜算的。”
白沫沫脸色不善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熟悉的栀子花香气下,李沧澜潜意识的暴虐和不屈完全消散,就像一个被校暴的小男生怔怔的看着她。
“为什么,你要和黑教廷拼命而不告诉我,难道我不值得信任?!”
“我、我没有啊。”
“什么叫‘你这种出身的人,连阎王爷都不怕’,你胆子那么大的吗?!怎么不敢拿出在黄山厮杀的架势和我死战!”
丁雨眠你个老六,为什么把这种话告诉她!
白沫沫索性坐在李沧澜身上,拿出她中学暴揍小太妹和痞子的架势,抓着他的衣领,李沧澜发现跟生气的女朋友比,黑教廷和黄山的统领妖魔什么都不算!
“为什么你要和黑教廷对抗啊?”
白沫沫似乎想给他两拳,下不去手只是用更大的力量抓着他的领子,继续说道:“我在你眼里难道只是累赘吗?!那你为什么被我压着,不用那股力量我呛死你都不难吧?”
李沧澜彻底懵了,这种性格的白沫沫,上次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好像是初中教训欺负自己的痞子时,那时自己在墙上偷看,心里的温暖和自卑都格外强烈。
“我不会,随意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的,”李沧澜开口说着,声音都有点发颤了,“你相信我好吗,以后我不会再瞒着你的。”
“小帅哥,你现在不觉得我是累赘了?”
“我从来没有,你初中为了我把他们赶去棉北的事,我一直都知道,当初你一直在保护我,”说到这里,李沧澜将脸颊轻轻贴到白沫沫脸上,说出心里话,“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也是我真正信任的人。”
对于没有血缘家人的孩子来说,家人在某种程度上比恋人更重要,白沫沫听了脸上闪过一抹绯红,轻轻把嘴唇压在他上边。
此时此刻,萧院长和丁雨眠一人一包瓜子在办公室美滋滋的看着。
栀子花花语:永恒的爱、喜悦和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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