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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3章 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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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 不可思議

    整個過程,沈初不太配合,又是抓又是咬,要不是他縱容不管,她是傷不到他的,等她發洩完了,她氣喘籲籲,最後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他撫摸着她的頭發,溫聲說:“累不累?”

    沈初很生氣哼了一聲,不說話。

    賀致洲緊接着又笑了一聲:“怎麽脾氣越來越大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沈初很緊張抓着他的胳膊,掙脫不了,被緊緊抱着,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極了在森林裏迷路的小鹿,既迷茫又害怕。

    “賀先生,你在裏面嗎?”張阿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家裏來客人了。”

    沈初眉頭皺得更厲害了,誰來了?這個點誰會來?

    她有點不安,眨了眨眼,悄悄看他一眼。

    賀致洲捏了下她的臉頰,跟門口的張阿姨說:“知道了,等會過去,你先招待。”

    “好的,賀先生。”

    賀致洲親了親她的臉頰:“你在這裏待會,我去看看誰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衣服給她套上,她乖巧坐着,在他稍微拉開點距離後,她晃了下腿,目光幽幽的,剛結束,臉頰還粉粉的,泛着紅暈,眼尾也是紅紅的,看着很脆弱無助。

    沈初軟軟坐在桌子邊緣,沒有說話,目光幽幽望着他。

    賀致洲走開幾步,又折了回來吻了下她的唇,她乖巧配合,但沒有其他多餘的反應了,就這樣望着他,什麽話都沒有說。

    賀致洲滿是眷戀:“還是你要和我一起去見客人?”

    “不

    要。”沈初拒絕。

    她這幅樣子怎麽見人。

    賀致洲低聲笑:“那好,你乖乖等我,我很快回來。”

    “嗯。”

    賀致洲整理了下衣服,就出去了,就連關房間的動作都很輕,沒有太使勁。

    沈初穿好衣服,悄悄跟了出去,她想看看又是誰來了。

    她到樓梯口便聽到樓下客廳傳來的說話聲,一聽說話聲,她就聽出那人是誰了,是賀父,賀父之前從來沒有來過他們這裏,怎麽今天突然來了?

    沈初咬了咬手指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賀家人只要來這裏就沒好事,賀父也不例外。

    “致洲,你還要鬧到什麽時候?等她肚子打起來?你是真打算和他結婚?”

    能讓賀父親自跑這一趟,可見事情有多麽嚴重。

    他們還不知道她拿掉了孩子。

    大概是怕一天天拖下去,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到時候藏都藏不住,不好處理,於是趁着這個時間再勸勸賀致洲。

    沈初坐在臺階上,托着腮聽樓下的說話聲。

    不知道賀致洲是不是怕她偷聽,聲音很低沉,她不太聽得清楚他說了什麽,只能聽到賀父的聲音。

    賀父說:“這種事不能兒戲,何況她還是學生,你和一個大學生現在生小孩結婚,你真的想過這對她好嗎?”

    “沈初是個女孩子,我也有女兒,要是賀婉做出這種事,我絕對不會讓她留着孩子,不管是沈初還是賀婉,她們年紀相仿,以後還長着,你不同,你是男人,

    你要是為了一己私欲影響到她以後的人生。”

    賀父語重心長,這次倒是心平氣和多了,沒有之前那麽急切,“致洲,你是一個男人,要考慮到方方面面,不能意氣用事,你爺爺因為這事都回老家了,當然,他之前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不該給你施加壓力,過多難為你。”

    “但……這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考慮。”

    “我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把自己的人生給毀了,走上另一個極端。”

    賀致洲說了什麽,沈初沒聽見,她想靠近點聽一下賀致洲是怎麽說的,便不小心發出了聲音,樓下的交談聲戛然而止,沈初心跳都漏了幾拍,瞬間僵硬在原地,不敢動。

    等了好一會兒,樓下聲音徹底沒了,沈初以為他們發現她了,正準備走,賀致洲突然出現在樓梯口轉彎角,當場将她逮到,她愣在那,随即起身拍了拍屁股準備離開,還沒走出一步,賀致洲開口:“偷聽是吧。”

    “叫你下來不來,躲在樓梯口偷聽。”

    賀致洲環抱雙肩好整以暇看着她。

    沈初抿了抿唇:“我沒有偷聽。”

    “嘴硬,還不是偷聽?”

    沈初說:“沒有,就是沒有。”

    賀致洲無奈笑了聲,說好:“沒有,那你坐在樓梯上不冷麽?”

    沈初站起來,掉頭就往房間去。

    賀致洲幾步跟過來,幾步就把沈初撈了在懷裏,她本來就走不快,很快被賀致洲跟上來,人也被他撈在懷

    裏,他身上有煙味,味道不太好聞,他問她:“都聽到什麽了?掉頭就跑,我還沒追究你在偷聽。”

    沈初眼眸微沉,說:“你為什麽不告訴你父親我把孩子拿掉了?”

    她雖然沒聽到他剛剛是怎麽說的,但直覺是,他肯定沒有說。

    賀致洲說:“你都聽見了?全部?”

    沈初不承認不否認。

    賀致洲把人抱回床上,将被子蓋在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說:“不管你有沒有孩子,我們都會結婚。”

    沈初說:“結婚?”

    聽起來遙遠又熟悉,但真能結婚麽?能那麽順利嗎?

    賀致洲說:“是啊,結婚,挑個時間,我們去把證拿了。”

    他的模樣告訴她,他真的不是開玩笑,是來真的。

    沈初開始退縮了,她雖然想過要把他勾到手,千方百計都想得到他,但得到是得到,她沒想和他結婚。而且也用不上孩子拿捏他,他現在好像已經完全被她拿涅住了,孩子和結婚都是他提的,不是她主動的。

    賀致洲看她走神,又吻了吻她的唇,說:“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了?”

    “你家裏不會同意的。”

    “沒關系,他們什麽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倆。”

    沈初從小在這個環境長大,或多或少了解些像賀致洲這樣的人,對婚姻另一半是有要求的,要麽門當戶對能給家族帶來利益,除此之外,婚姻大事是不能自由做主,但可以在外邊亂來。

    但賀致洲說得那麽輕

    松,她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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