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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好了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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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你好了就撩?”

    沈初還沒過去,有幾個懷裏捧着書的學生朝他們走了過去,賀致洲和他們聊了起來,面色溫潤,神态溫柔,賀婉忽然看到了沈初,視線和她對上幾秒就移開,随即跟賀致洲說了句什麽,下一秒,賀致洲擡眸看了過來。

    看到沈初,卻也沒什麽大的反應,很冷淡掃那麽一眼,便收回視線。

    林烨說:“那是賀婉的親哥嗎?”

    “你認識他?”

    “賀婉曬過朋友圈。”林烨拉着沈初,“我要是沒記錯,她哥好像是建築設計師,還挺有名氣的,跟她哥說話的那幾個男生,好像也是建築系的。”

    “你怎麽知道?”

    “沒看到他們的衣服嗎,xx班建築系,都寫上邊了。好像他們建築系時不時會請一些有名的建築師來學校開講座,多半賀婉她哥就是這情況。”

    沈初哦了聲,淡淡的:“算了,走吧。”

    “不去打招呼了?”

    “不打了。”

    “那你剛看到的熟人不會是……”

    沈初告訴她:“賀婉親哥是我未來姐夫。”

    林烨心想這關系那有夠亂的。

    沈初手機還響了,對方說是送花的,有人訂了花送給她,到宿舍樓取一下,沈初到宿舍樓下取了花,看了一眼卡片,落款是周翰森,他送的。

    林烨看到落款名,啧了聲:“賀婉看到不得炸。”

    沈初并不關心賀婉炸不炸,她要的是賀致洲的反應:“我有事,先走了。”

    “那行,下午見。”

    “下午我不一定來,我

    要是沒來,你幫我請假。”

    林烨沒多問:“行。”

    沈初抱着花走了,随即撥通賀致洲的手機號,響了一會兒,他沒有接,沈初沒再打,周翰森的電話倒是過來了,問她收到花沒有。

    沈初說:“收到了。”

    “我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每天都會送花。”

    他當真了。

    沈初卻只是随口一說,她面無表情:“不管你送不送我花,我都很開心。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開心的。”

    周翰森很吃這套,笑了幾聲。

    說完,沈初把花丢進一旁的垃圾桶,轉身就走了。

    周翰森約她晚上吃飯。

    沈初是沒有什麽心情的,不過還是答應了。

    挂了電話,沈初又打了賀致洲的電話,他這下接了,聲色冷淡問她:“什麽事?”

    “姐夫,你在幹嘛?”她叫悄悄喊他。

    “吃飯。”

    “和賀婉嗎?”

    “不止。”

    沈初哦了聲,尾音拉長:“我想見你。”

    那邊一頓,“沒空。”

    “姐夫,你好狠心啊。是不是想翻臉不認人。”

    賀致洲聲音更冷了幾分:“結束再說。”

    “什麽時候結束?”

    “下午三點。”他好像是妥協了,語氣沉了幾分,但沒那麽冷淡了。

    沈初開心笑了聲:“你在哪裏,在剛剛的地方嗎?我去找你。”

    他耐心說:“不用,我會去找你。”

    “那我在酒店開個房等你,等會我把酒店地址和房號發給你。”沈初接着暧昧壓低聲音,軟軟的,“我塗藥總是塗不準位

    置,很難受,等會兒你幫我塗,好不好?”

    女孩的聲音充滿誘惑,仿佛是帶刺的玫瑰花,絢爛濃烈,誘人迷失神志。

    賀致洲沉默了會,只輕輕嗯了一聲。

    随即挂斷電話。

    沈初到了酒店開了間房,随即把酒店和房間號發給賀致洲,讓他到時候可以直接到房間來。

    沈初小小睡了一覺,睡醒聽到有人敲門,手機也在響,匆忙瞥了一眼,是賀致洲打來的。

    她起身開門,賀致洲站在門口,身上還穿着白天那身。

    對上她明媚的眼眸,他目光卻是沉沉的。

    進了房間,沈初說:“我感覺我們倆好像在偷qing啊,好刺激。”

    她故意這樣說的。

    可不管她說什麽,賀致洲都很平靜,說:“你晚上和周翰森約了?”

    “是啊。他找我,你要是不想我去的話,我就不去了。”

    賀致洲道:“去不去是你自己的意願,我管不了。”

    “你管得了啊,只要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你想讓我和他分手,我就分手。我都聽你的。”

    賀致洲收回視線,點了包煙,抽了起來,說:“藥呢?”

    沈初從包裏拿出藥遞給他。

    不用賀致洲說,沈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嘴角的弧度翹的高高的。

    賀致洲抽完煙,洗了手,才給她塗藥。

    沒有棉簽,他只能用手,手冷冷的,她悶哼了聲,說:“好冷。”

    賀致洲心無旁骛,單純上藥,手上力度卻不自覺加大,她嬌氣喊出聲:“痛

    的!”

    “忍着。”

    沈初開始哼哼唧唧,各種扭動,嘴裏說着:“你好壞啊,我要是好不了,都是你的錯。”

    賀致洲全然無視她的抱怨,沒有理會,本來上個藥也就一兩分锺的事,硬是塗了四五分锺還沒好,沈初又哼唧起來:“好了嗎?怎麽這麽久,又嚴重了?”

    “你是不是自己弄傷了。”賀致洲問她。

    “沒有啊。”

    “再好不了得做手術。”

    “我才不要,太丢人了。都讓那女醫生看兩回,我還要臉的。”雖然都是女生,但她不喜歡被肆無忌憚看。

    要臉?

    賀致洲嘲諷掀弄着唇角,“張kai點,別合上。”

    “哦。”

    在他清冷的視線下,沈初抓着床單,裹緊了,說:“我這幾天都沒練舞,老師一直問我怎麽了,讓我快點好起來,不然跟不上進度了。”

    賀致洲說:“那就做手術。”

    “不要。”

    “你是等着我給你塗藥?”

    “是啊。我就是等着你幫我塗,誰讓你把我弄成這樣。”他是罪魁禍首。

    賀致洲忽然加重力度,她嬌軟的聲音溢出,他不冷不淡來了句:“你好了就撩?”

    沈初察覺到他的言下之意,她好了,就能撩?是這個意思吧。

    怎麽感覺他今天心情不錯。

    給她的臉色比之前要好。

    “我好了就能撩你嗎?”

    “好了再說。”

    “……”有戲!

    沈初有了那方面念頭,坐起來剛想說話,他手機響了,他起身,面色淡淡去了洗手間洗手,

    清涼的水從指尖滑過,他神情淡然,仿佛剛剛的人不是他。

    洗完手,他才接電話。

    是沈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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