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匆匆吃了饭,接过孩子,说道:“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去睡觉吧。”
来到楼上,林晓翻来覆去睡不着,热带雨林的气候,浑身像是有一层黏膜在身上,见少妇屋里的灯关了,林晓下楼,来到水池边,哗啦啦的冲洗。
水是山上流下的泉水,洒在身上,凉爽宜人。
冲洗以后,换上衣服,路过少妇窗口的时候,蓦然瞅见一双大眼睛在窗户后面,直勾勾的看着他,林晓一愣,赶紧快步上楼。
关灯睡觉。
听见外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少妇在洗澡?
声音持续了好久,林晓心里痒痒的,刚才你偷窥我,我为什么不能偷窥你?来而不往非礼也。
悄悄的起床,悄悄的开门,站在楼梯上往下观瞧。
月色朦胧,树荫斑驳,一个白皙的影子在院子里沐浴。
少妇洗的很慢,洗的很细。揉搓之间,一幅幅魅力模糊的影子。像在舞蹈,在撩拨。
她好像知道林啸在偷窥,动作忸怩,慢慢的放开。
林晓似乎听见流水之中有淡淡的呢喃声。
这是一个久旷的妇人,估计丈夫不在家好久了。
忽然,林晓发现墙头上有一个人,那人鬼鬼祟祟,趴在墙头窥视。
妈的,自己自作多情,原来少妇是给他人表演。
墙头上影子窥视一阵,许是火热难耐,一纵身,从墙头越过,轻轻的落在院中。
墙头两米多高,这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翻过来,身手不凡。
少妇好像在自慰,进入状态,对那男人的到来浑然不觉。
好戏有好戏看,今晚有现场直播。
黑影慢慢的靠近少妇,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少妇一声尖叫。
“阿珍,不要叫,是我。”黑影淫邪的说。
“滚,你滚开!”
“哈哈。让我滚,你不是正想吗?刚好,今天小爷有兴趣,让你过把瘾。”
“你不要脸,你是魔鬼,你把我丈夫弄哪里去了?”
“不要叫,你丈夫对面挣钱去了,等他挣够了钱,自然会回来的。”
‘你说谎,你们肯定把他,卖了。’
“一个大男人,卖了,谁会要?来吧,今晚好时辰,从了小爷,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生意兴隆,”
“呸,我听说在对面一个肾脏五六十万。一个肝脏七八十万,一寸皮肤都上万,你们是不是把他零散卖了?”
“哈哈----那都是吓唬小孩的,不要听一些人胡说,来吧!”
黑影推着少妇往屋子里去,少妇不从,挣扎之间,一口咬住黑影的胳膊,黑影惨叫一声,一脚把少妇踹翻在地。
少妇爬起来往屋里跑。
进屋后,慌忙上门。
黑影跟过来,挤了进去。
灯亮了,黑影脸上一刀瘢痕,从眼睛一直到嘴唇,整个面部狰狞可怖。
婴儿被警醒,哇哇大哭。
刀疤脸一把拎起幼儿,高高举起:“哈哈----你从还是不从,要不要我把这个小家伙也卖到对面?”
少妇吓得瞪大眼睛:“不要------”
“哈哈哈------”刀疤脸一阵狞笑,一手掂着婴儿,一手扯开少妇浴袍包裹的身子。
这时候,从门外悄悄的进来一人,正是林晓。林晓一手扣住刀疤脸抓婴儿的手,猛地一抖,刀疤脸胳膊脱臼。婴儿掉落,林晓赶紧拖住。
刀疤脸见突然进来一个男人,一支胳膊瞬间抬不起来。忽然用另一只手从背后掏出一把弯刀。对着林晓砍了过来。
林晓往后退了一步,弯刀从耳边划过。飞起一脚,踢在刀疤脸的后腰上。
刀疤脸踉跄几步,一头抵在墙上,满脸流血。
阿珍就在墙边,看见刀疤脸满脸血迹,吓得赶紧往一遍躲。
刀疤脸突然拉住阿珍,弯刀放在她的脖子上。
“你他妈的哪里来的野种,坏老子的好事,滚出去!”
‘你不要乱来啊,我出去还不行吗?”
林晓往门口走。
“不行,你他妈的不能出去,你出去了把门从外面锁上怎么办?把小孩放下,用绳子把自己捆了。”
刀疤脸踢过来地上的一截绳子。
林晓放下婴儿,拿起绳子,在手腕上缠了几下:“是这样吗?”
“不行,把绳子从背后绑了。”
林晓解开绳子,在背后挽了几下:“这样可以吧?”
“你,过去,给捆结实了。”
刀疤脸推着阿珍往前走,弯刀依然在阿珍的脖子上。
阿珍拿起绳子,在林晓的手腕上缠绕,林晓在阿珍的手上掐了一下,猛地一拉阿珍,阿珍蹲在了地上。刀疤脸面前一空,对着前面划拉了一下。
林晓矮身。躲过弯刀,对着刀疤脸的肚皮轰出一拳。
这一拳结实,刀疤脸的弯刀飞出,一口鲜血喷出。估计五脏六腑破了。
林晓上前,卡住这家伙的脖颈。
“你,你是谁?”刀疤脸痛苦的叫到。
“我是阿珍的弟弟。”
“没有听说过阿珍有弟弟。”
“我在大牢里蹲了十年,今天出来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准备杀光我的仇人,然后跑到对面当兵去,你撞到我的抢上了,今天先送你见阎王。”
刀疤脸吓傻了:“兄弟,大哥,不,爷,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我姐夫在哪里?”
“他在对面帮人看场子。”
“我马上就要过去找他。如果不是这样,我要你命。”
“千真万确,绝对不说瞎话。”
“好,既然你今晚来了,总得给你留点纪念。”捡起弯刀,对着刀疤脸另一只好眼睛就要剜。
“兄弟,不可!”阿珍叫到。
“他今天来欺负你,要他一只眼睛是便宜了他。”
“放了他,让他滚!”
林晓的手臂渐渐松了,其实他只不过吓唬一下这家伙,还没有出境,弄出来事情,会受到审判的。
刀疤脸从地上爬起来。仓皇逃离。
前门锁着,刀疤脸几次爬墙都没有过去,林晓缓步出去,见刀疤脸狗熊一样,抓住他的脖颈,一下子把他扔到墙外。
屋子里,阿珍抱着婴儿,从刚才的惊魂中还没有缓过劲来。见林晓进来,“噗通”跪倒在地。
“谢谢兄弟,谢谢兄弟。”
林晓赶紧去扶,却抓到了浴袍,一扯,浴袍脱落。
阿珍一丝不挂的跪在林晓面前,象一尊雪白的石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