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谨言有紫金龙气护体,她和苏心又有灵力修为,秦寒身上又是一身正气,还有自己送给他的玉符。
那镜妖最后一抹分身受了伤,如今,只能够完成一次附身,那它就一定会选择弱得沈千。
秦寒也不耽搁,直接把人拉到了卧室。
“云初妹妹说那玩意儿在你身上,那就一定在你身上!都是大男人,你扭扭捏捏的干嘛!”
待沈千把衣服、手表、裤带等都解下来之后,秦寒生怕自己还遗漏了什么,仔细打量着他。
“你确定,没有了吗?”
沈千这辈子都没这么羞耻过,被一个大男人扒光了衣服,咬了咬后牙槽道。
“没有了!”
他都一丝不挂了,还能有什么玩意儿反光!牙齿吗?
一想到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这样,沈千真的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
秦寒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甚至连沈千头发里都不放过,给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墨发,扒拉的跟个鸟窝似的。
见真没有了,又看了看沈千那狼狈的好像乞丐,忍着笑意把从他那扒下来的东西拿了出去,摆放在了众人面前的桌子上。
有手机一只,皮带一条,手表一块,钥匙一串,带着金属材质袖口的西装一件。
“云初妹妹,他被扒的只剩下裤衩了,应该是没有遗漏了。你看看那鬼东西,附在那一件上。”
慕云初点了点头,水眸扫了一下那桌面上的几件东西,又从背包里取出一张五雷符。
“不用那么麻烦,我用天雷把它们都轰了就是了。”
说罢,就把手里的符篆丢了过去,一声巨响的同时,众人就听到了一阵,和之前类似的那种凄厉的惨叫声。
惨叫声和惊雷声消失过后,众人就瞧见面前那张颇有现代设计感的实木大餐桌,被轰得焦黑焦黑,还能闻到一股子糊味。
那上面的几件东西,当然也都黑焦焦的不能看了。
慕云初拍了拍小手,表示已经搞定了,可以收工了。
沈千重新换好一套衣服,再出来就瞧见了,自己家餐桌被轰糊了的场面。
他刚刚在卧室里的时候,听到那雷声的时候,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位慕同学,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说打雷就打雷?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对于一直相信科学的他来说,多多少少有点儿玄幻。
秦寒睨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神神秘秘的表情。
“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其实他就是不想告诉沈千这货,免得他知道了,云初妹妹那抓鬼的本事,有事没事的就来麻烦他们云初妹妹。
慕云初也没去解释,收拾完了镜妖之后,才慢悠悠地把视线转到那愣在一旁的安晓身上。
“你从哪里得到这古镜的?”
那古铜镜一看就是有了年代的古物件,她安晓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是怎么获得这铜镜的。
安晓刚刚亲眼见识了慕云初,用天雷解决掉了镜妖,这会儿对她是又怕又恨。
“你说的是什么古镜啊?”
慕云初见她在那装傻,勾唇,嗤的一声冷笑。
“你该不会以为这会儿撇清关系,自己就能够脱罪吧!那两条人命的因果!你可撇不清!”
沈千也是这会儿,才认真地看向面前害了两条人命的女生。
“安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不是很熟,但这么年轻,就犯了罪,毁掉了自己的后半生,他作为师长还是显露出了一丝惋惜和不解。
安晓看向沈千,眼神里透着痴痴迷迷。
“为什么?我也想要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她们可以站在舞台上,夺去你的目光?
为什么她们可以和你说那么久的话?而我却只能够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你。”
说着又将视线看向苏心,眼神充满了怨毒。
“还有这个贱女人!她为什么要出现在你面前!为什么要勾引你!这种勾引你的贱女人,就该死!”
沈千是彻底的被她这话给震惊到了,一个劲地摇着头。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不,我只不过是太爱你了!为爱痴狂了而已!”
苏心冷眼一扫,看向安晓,她性子向来干脆,走到了安晓的面前,扬起了胳膊,对准了她那张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力道重得把安晓的嘴角,都打出了血来。
而她这利落的动作,又把沈千吓到了。
这个他看似柔弱的小学妹,甩巴掌的时候,是真的狠!
“苏学妹,你,你这是干嘛?”
“没干嘛,只是觉得她很欠抽。”
安晓被打了一巴掌本性暴露,疯了似地朝着苏心就挠了过去。
可她还没有近身,就被秦寒扼住手腕,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直接套上了手铐。
低沉浑厚的嗓音,铿锵有力。
“安晓,你被逮捕了!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被套上手铐那一刻,安晓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要为那两条人命负责。
“不,我没有杀人!是那镜子杀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警察叔叔,你们可以去查的!那些人是自己跳下去的,我没有推她们啊!”
“我是冤枉的!”
……
她这话,在别人面前喊一喊,兴许还能博取一点同情,可惜秦寒这会儿,已经知道了镜妖杀人的手段。
如果不是这女人,偷偷地弄到那两名受害人的血,那两人也不会丢掉性命。
这女人只不过是用了,非常人的手段去杀人而已。
这个案子虽然性质特殊,但这女人也绝对不无辜!
把人带回去,连夜审问。
最后,这安晓便交代了,说那镜子是她在图书馆的书架上捡到的,就夹在一本变态犯罪心理研究的书籍里。
为了确定她这话的真假,秦寒让人去调查了图书馆的监控,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只不过监控存在死角,只拍到了安晓拿着古镜从那排书架走出来,却没有拍到谁把那古镜放在了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