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羞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的冷笑,对宁峨眉的反应有些不屑,这位北凉骁将实在是不谙官场世情,既然世子殿下都识破了兵器,甭管是否识货,还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就不知顺水推舟马屁吹捧几句?难怪在北凉四牙中官位最低,混的最差。
徐凤年倒是和舒羞意见恰好相反,反而对宁峨眉更加欣赏,宁峨眉不同官场世情,所以绝对不可能是陈芝豹的人,也不会受人收买,所以用着放心,至少不像对面的二人,对自己虽然表面上礼节不失,但是心中不知怎么打趣讽刺自己呢,他们二人明显的是支持陈芝豹执掌北凉军的铁杆,和徐凤年立场不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徐凤年执掌北凉军的阻碍。
徐凤年策马再次前进了几步,看着眼前躬身的桀骜二将,也不客套,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不劳烦二位将军相送,还是请回去告诉陈芝豹,无需他相送!”
典雄畜是个军中粗汉,不懂得委婉,直接拒绝道。
“还请世子静等,不要让卑职等为难!”
徐凤年强压心中的怒火,眼中有着寒光,但是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本世子什么时候还需要听他陈芝豹的命令了,难道如今北凉军中已经是陈芝豹说了算了,还是说二位将军已经改换门庭,到了他陈芝豹的府上为奴为婢了?”
韦甫诚闻言大惊,他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背叛徐骁,别人不知徐骁的厉害,他们作为军中悍将,岂能不知徐骁治军甚严,即使是当初的陈芝豹,因为违反军纪,也被当众在校场执行了军纪,挨了四十鞭子,被抽得浑身是血,却无一人胆敢当着徐骁的面求情,今天徐凤年这话已经是诛心之言,如果被传了出去,怕是不仅二人要受到军纪严惩,就是陈芝豹也难道惩罚。
韦甫诚立刻下马,有一把将典雄畜也拉了下来,二人单膝跪地,凝声回应。
“卑职不敢,还请世子息怒!”
“既然如此,你们怎么胆敢拦路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