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子是个好样的,那孩子让人喜欢!”
许涌关和徐骁老哥俩,极为投缘,相谈甚欢,二人谈着自己的儿孙,越谈越越投机,滔滔不绝。
“也就你夸他,你可不知道,我这儿子纨绔的很,整日里惹是生非,不求上进,贪图享乐,所有人都说他没有出息,以后成就有限!”
徐骁想起自己儿子不愿执掌北凉,只想着做个放荡世子,很是苦恼,北凉、北莽和离阳三者之间的局势一触即发,作为北凉世子的徐凤年心实在是过于柔软,不够狠毒,徐骁怕徐骁日后担不起这副重担。
“那是那群人有眼无珠,不是老汉我自夸,我虽然眼盲,但是心里透亮,看人比常人更准,徐小子日后绝非池中之物,如今只是潜龙勿用,龙隐于渊罢了!”
许涌关眼瞎心不瞎,能够感受到徐凤年心中的豪情万丈,知晓徐凤年的锋芒,笃定的说道。
徐骁诧异的望了一眼许涌关,没想到眼前的这位鱼鼓营末等骑卒居然有如此见识,还懂得《易经》。
许涌关自然不知道徐骁心中所想,毕竟他自己也毫不知情,他只是在许宗甲的身边待的久了,潜移默化、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了些学识和见识,浑然不觉自己的变化。
“那借老哥你的吉言,希望我家这小子能够上进吧!”
徐骁叹了一口气,所有的父母都为子女有着操不完的心,生怕自己安排的不缜密。
“不说我家那个不省心的小子了,老哥,令孙倒是一表人才!”
徐骁将话题转移到了许宗甲的身上,他第一次见许宗甲,完全没有想到向许宗甲这种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是眼前老叟的子孙,徐骁甚至不厚道的想,是不是许宗甲根本不是许涌关的后人。
“老哥,如果你夸其他的,我可能还要谦虚几分,但是说到我这孙儿,的确是优秀的很,如果不是生在我家,怕也是名动天下的名士!”
许涌关脸上露出黯然之色,许宗甲的前程一直是他的心病,心中对此很是愧疚。
“说到这里,我真有一件事要求到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