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悄无声息的离开司理理的花船,来到了岸边,此时的流晶河岸边一片的灯火通明,不愧是庆国最大的销金窟,范闲看向流晶河,最为京都最大的水脉,流晶河平静的河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花船画舫,将流晶河装饰的好似一条银河。
正所谓是“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只是不知着船上的众人之中有几人是痴情人,又有多少事薄幸人,能够流传下来极端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范闲看着灯火通明的盛世不由的心里泛起了几丝波澜,叹了口气。
“哎。”范闲知道可能此地尽是痴男怨女,却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爱情。
“怎么叹气,是因为没有浪费了和花魁的春宵一刻机会而感到失望吗,用不用我在等等你?”滕子京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家仆装扮,出现在了范闲的身后,提出了一个令范闲颇为动心的提议,也可能是大部分男人都动心的提议。
范闲虽然有所动心,但却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而且自己对司理理虽然有所动心,但那不过是男人看见漂亮女人的一时冲动,并不是真正的喜欢,范闲可能为欣赏司理理的美貌,想要亲近司理理这种美女,但这绝不是爱情,所以范闲便摇头拒绝了这个所有男人都不会拒绝的提议,从这里可以说,范闲真的不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的男人,而且更渴望的是和自己心爱之人一起隐居,过着男耕女织的向往的生活。
“算了,我无福消受这种艳福,天生的劳碌命!”范闲看了一眼藤子京,没好气的笑着伸手锤了一下滕子京的胸膛。
“你打听到了王启年今晚的行踪了吗?”范闲看着滕子京,收敛起了笑容,藤子京在他在花船饮酒的时间,被他派去前去打探王启年的行踪,所以范闲才有此问。
“打探到了,我用了以前的消息渠道,查到了王启年今天在鉴查院当值,所以我们需要到潜入鉴查院才能见到他!”滕子京说道鉴查院,面上不由的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他不知是感激这个地方还是应该痛恨这个地方,鉴查院将他从死牢中救出,但又让他双手充满了血腥。想到鉴查院中弥漫的越来越激进的极端思想,不由的担心这个巨兽如果失控了,庆国会有多少人会遭受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