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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勾结儒家栽赃陷害
    .

    咸阳内关于七公子的传闻有增无减,但都是风声大雨点小,唯有一件事传遍了大街小巷,街坊邻居都在议论,有人传儒家的童子带着大人物来咸阳,并且停在***府外。

    话虽然没有说全,但意思百姓们都明白,儒家与大秦关系微妙,更不必说处置大批腐儒的嬴修远,那么为何大人物会突然造访。

    阴谋论接踵而至,已引发热议。

    「不可能,七公子怎么会勾结儒家,做危害大秦之事,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帝子!」

    「人心隔肚皮,你又怎知他的想法,更何况虽然七公子处置大批儒生,但都是有缺点在身,保不齐是替儒家肃清不正之风。」「王大娘你这话说的在理,不然那位大人物为何偏就选中七公子。」

    买菜的妇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着,就连身旁跟着的男人都忍不住点头,而不远处的茶楼内,一位身着云纹紫袍贵不可言的公子正满脸愤懑,俊脸憋的通红。

    他转眼看向对面的玄袍男子,见他坦然地喝着茶,并未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连忙凑到跟前来询问。

    「公子,你当真不在意吗?」

    冯功在冯去疾的督促下跟随嬴修远,两人的关系相对来说缓和不少,虽然没有到蒙毅与王蒙那般亲近,但也算说得上话。

    这些时间下来,也摸准了这位的脾气,对他遇见急事还心平气和的态度恨铁不成钢。

    嬴修远听闻摇了摇头,抬眼望向底下的百姓。

    「是有人故意煽风点火,既然如此何不顺了他的意,让风刮的再大些。」

    莫名其妙。

    冯功看着眼前这看热闹就像不是当事人一样的嬴修远,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长叹口气用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浇灭心头积攒的郁气,不过……

    他再度望向对面,总觉得这位虽然行事诡谲,但却能令人安心。

    那些担忧逐渐散去。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为首之人身着藏蓝色宦官服制,皮笑肉不笑走进来,就差把来者不善写在身上,他先是行了个礼,随后从旁边小太监手里拿来圣旨对二人宣读。

    「陛下有令,七子修远即刻进宫,不得有误,阻挠者斩。」

    赵高那双眼就这么直勾勾打量嬴修远,丝毫没有顾忌,若是以往他定然提心吊胆,瞻前顾后,但这次……

    只见热闹的长街被侍卫阻隔出一条宽敞的路,而茶楼外不止有人马,还有一辆显眼的囚车,能带来此物定然得到嬴政首肯。.z.br>

    得到始皇帝的默许,赵高才快马加鞭地赶来,就为了今朝一雪前耻。

    看向迟迟没有动静的嬴修远,他嘴角的笑意放大主动凑到跟前说。

    「七公子请,这是特意为您备下的车马,以免累着您千金之躯。」

    讽刺。

    冯功险些摁耐不住想要挥拳砸在赵高脸上,看不起他这副小人嘴脸,同时也为囚车一事心惊,唯有嬴修远并不意外,将囚车派来说明嬴政已经知道他与张良见面,这是威胁也是暗示。

    咸阳宫里那位,想要个交代。

    他轻叹口气,看了眼身旁的冯功示意他无须担心,随后快步向外走去,从始至终连一眼都未望向赵高。

    踏上囚车被套枷锁,嬴修远回头看着神色各异的百姓,好在不是最坏的情况,烈日当空,他在众目睽睽下被运往咸阳。

    黑龙卫出现在宫门外,将他押解至朝堂。

    刚抬起头便对上那双喊怒的眼,嬴修远略微错愕但很快便释然,想来嬴政也无法接受最看重的公子与儒家态度暧昧不明。

    「你可知罪。」

    嬴政站起身来,玄袍

    .

    随动作摆动,上面的金龙栩栩如生张着口似乎要从中飞出,加之满脸怒色,压的在场诸位呼吸一滞。

    他暗中派遣黑龙卫调查,本以为不过闲言蜚语当不得真,谁知却得到不少证据,直指***府。

    铁证如山,如何狡辩。

    「儿臣认罪。」

    谁料嬴修远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垂眸睫毛敛藏眼底情绪,被遮的严严实实,嘴一张直接认了。

    莫说上面那位,就连看好戏的文武百官也被打得措手不及。

    七公子难道是被妖邪夺舍?竟然这么好说话。

    本准备好弹劾的御史瞬间哑火,拿着手里的竹简如鲠在喉。

    嬴政紧锁眉心看着底下那人,不像是这小子的作风,恐怕另有图谋,思及此处,他轻咳几声再度询问。

    「你可知何罪?」

    这是打定主意刨根问底。

    嬴修远面上表情不变,但心底已经痛批嬴政好几次老狐狸,索性不吭声。

    那位又怎会让他如意,乘胜追击。

    「七公子嬴修远勾结儒家,夜半密谋,恐有不臣之心,这些你也要认?」

    好大的一口锅。

    这帽子扣下来,王翦三代忠烈都扛不住,更何况他。

    嬴修远沉默片刻后,最终还是发声。

    「这倒没有。」

    朝堂内静默,为这句话哑语,说了却好像没说。

    王翦嘴角微扬看着站在中央的那位,忍不住在心底感慨,能在朝堂如此放肆的只有七公子一人,偏偏大臣敢怒不敢言,而陛下偏爱。

    不知群臣中哪位突然说话,声音尖锐直接质问。

    「那七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你,骗你打开***府的大门,把儒家的人迎入府内逗留好几个时辰是吗?」

    这话一出,本来还动摇的大臣瞬间定心。

    若是没有与儒家勾结,整个咸阳又有几人能逼迫这无法无天的七公子。

    这么说来,的确有几分道理。

    蒙毅在心中这般想,但身体却格外承认地偏向嬴修远那边,在他看来恐怕又是不知哪位大人搞出来的幺蛾子。

    就在他准备挺身而出,为身边人说话时,一只手拦下阻止蒙毅的脚步。

    只听扑通一声,嬴修远跪在地上,一反常态地低头不与方才开口的官员呛声,而是说。

    「父皇,儿臣与儒家之人相见板上钉钉,请您责罚。」

    话音刚落,便听见朝堂内的议论声。

    他们都在议论此事,唯有龙椅上那位与嬴修远对上眼,里面没有惊慌与惭愧,只有兴致盎然。

    这刻,嬴政想他知道又有人要被玩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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