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右手臂上的黑线,张启明用力的搓着,“这个之前没有的,难道刚刚溅上来的?”这样想着就想把它洗掉,但是费了不少力气,手臂都搓红了,那条黑线更现眼了。
实在没办法了,张启明也不管它了“时间久了就会掉了吧!”快速的洗完,穿上干净的内裤衣服,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时没事做了,又想起了李鑫宇还在门上挂着呢!想起了还怕,不敢看但是又不容易忘,一直在脑袋里出现。
张启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紧张、害怕磨磨蹭蹭的低着头来到了客厅,再小心心翼翼的慢慢抬头,像极了犯错的孩子在父母批评完时,偷偷抬头看父母什么脸色时的样子。当一双垂下的手进入眼帘时,张启明下意识的又低下了头,还是害怕,再慢慢抬起头,当经过一双手看到那颗垂下的脑袋,张启明忍住没有躲闪了。
慢慢的伸出了双手,想把李鑫宇从门上推进房间里去,可是李鑫宇怎么也有百十来斤,一下还没推动。这下看来要出大力气了,想双手一起推吧,但是自己心里又害怕,张启明站在门前心里斗争了几分钟。还是伸出了双手,“没办法啊!他挂在门上这么明显,我不能不在这房子待吧!一抬头就能看见。”
这次张启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偏着头先伸一只手扶着一只手臂,咬着牙又伸出一只手,一双手抓住一支李鑫宇的一只手臂,慢慢的给塞回了门洞里面。长长的出了口气,张启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手也给塞回去了,再出一口长气。“就剩下最后这个脑袋了,再把它弄进去就好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开始行动起来。当听到尸体落地声传来,张启明这下轻松了,跑到阳台喘口气。
当站在阳台上,刚巧看见路边有一位,身穿环卫服的工人,慢慢的走路身体僵硬,脑袋一直看着前方,好像漫无目的游荡,那走路姿势绝不是一个正常人。但是张启明没有放弃这个希望,还是喊了一声“喂,大叔你好!”路边的那位也听见了,瞬间就转过了身体,进入张启明眼帘的是,一张跟李鑫宇一样的脸,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伸出手就往这边冲来,但是小区的围墙挡住了他,可是他并没有放弃,对着围墙又是手挠牙咬,还伴着嘶吼,但是小区围墙那是砖墙,他那血肉之躯是拿墙没办法的,但是他没放弃。
张启明看到这里就有点放弃那个,李鑫宇只是生病了的想法,但是就看见这两位也证明不了什么。张启明想再找找人看看,跑回房间路过李鑫宇的房间时,还下意识转头看看,好像看看他还在门上不。进了厨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要出门去看看又怕遇到危险,总要找个东西防身吧!看看菜刀太短,看看锅还可以“跟某狼的武器同款,”拿起来重量挺合适的,“就它了。”
拿起锅张启明开门就出门了,右转路过邻居李大叔家门时,还想去喊门的,但是平时都不怎么见到,万一门开了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事情,能知道他家老头姓李老太姓程,那还是刚刚搬来时刚好遇见知道的。
转过脸继续往前走两步左转到了楼梯间,“住着三楼呢!下楼还是坐电梯舒服,”伸手按了下下方向键,“叮”一声响,电梯到了,张启明下意识后退一步,好像怕电梯里又什么东西一样。结果是安全的,空荡荡的电梯什么都没有,乘坐电梯到一楼,在出这栋楼大门时还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一番才出门,再左顾右盼的往小区大门口走。
一路磨磨蹭蹭的看到了小区门口,就看见保安亭里有个人的身影站在那里不动。张启明走到保安亭边上,(保安亭有五平米左右,大概成年人腰部往上全是玻璃的,下面一半大概也是砖墙),站在保安亭外面,张启明敲了敲玻璃“喂,你好!”喊完这句,保安就转过了身,他那张脸和李鑫宇还有那个环卫工人一样,也像环卫工人一样的激动,冲着张启明就伸出了双手,但是有玻璃隔着,他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这下张启明懵了,“一个还可能是生病了,两个可能是巧合,三个怎么解释?真的世界末日了?这真的是丧尸?”这时身后又传来了嘶吼声,张启明登时就惊了,一转身就看见大概两米外,一只猫正向自己冲来,一双眼苍白,看不见黑眼珠,身上的毛秃的一块一块的,张大的嘴留着淡黄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