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宠着的女人,就是底气十足!
当着曹颐的面,曹春的每一个吩咐,都被下人们又快又好的执行到位了。
没办法,这位主母还没和玉柱正式圆房,就把随嫁的陪房和仆婢们,卖了个精光大吉。
曹春用了牛刀杀鸡之后,庆府的家生子奴仆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惟恐全家老小都被卖出了侍郎府。
出府?
开什么玩笑呀?庆府的下人们,有一个算一個,除非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惦记着出府。
外头那些穷鬼草民们,一旦遇上了饥荒大灾之时,就要卖儿卖女的求生存了。
且不提玉柱了,单单是庆府的当家老太爷,乃是当朝吏部左侍郎。
就凭这一点,谁想出府,肯定会被全家老小戳着脊梁骨,骂个半死。
曹颐是郡王府里的当家主母,她自然看得出来,曹春确实是一言九鼎的说话管用。
下人们,是敷衍主母,还是认真办差,真正的掌权者,谁还能看不清楚呀?
“妹妹,大年初一,咱们一起递牌子进宫,参拜皇太后?”曹颐试探着问曹春。
曹春浅浅的一笑,说:“姐姐呀,小妹我在后排跪着呢。”
这话说得有些隐晦。
但是,曹颐一听就懂。
曹春的意思是,春节进宫朝贺的时候,外命妇都是各按品级,分批分班的进慈宁宫,朝拜皇太后。。
按照惯例,铁帽子的亲王和郡王的嫡福晋,向来都是排在第一拨进宫朝贺。其次,
是皇子阿哥们的嫡福晋。
大清入关后,从顺治到康熙,虽然持续性的削弱了满洲军功亲贵们的权柄。
但是,满洲军功亲贵们的势力,依旧异常庞大。目前,这一大拨满洲的实权派,都聚集在了老八的左右。
庙堂之上,从来都是讲究实力的。
到了晚清时期,所谓铁帽子的亲王,也就成了混吃等死的代名词,毫无权柄可言了。
就在曹颐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曹春又说:“而且,小妹我还要去拜见景仁宫贵主儿。嘻嘻,她老人家那可是我们爷的姑爸爸呢。”
曹颐一时语塞。
曹春丝毫也没有说错。虽然玉柱是兼祧了佟家的三、八两房,但是,庆泰也是小佟贵妃的八弟。
不管是从隆科多这边算起,还是从庆泰这边算起,小佟贵妃都是玉柱的正经姑爸爸。
曹颐深深的看了眼曹春,唉,终究还是被这个丫头骗了呀。
在曹家的时候,曹颐是真正的天之骄女,可以在曹家的后院内呼风唤雨。
而曹春呢,就是个小透明,不仅吃穿被克扣,而且,每月十两的月例银子,真正到手的也就二两罢了。
她那点可怜的私房钱,都叫那起子黑心肝的欺主下人们,贪进了腰包里。
曹春也是个厉害的狠角色,她明明受了欺负,却一直死忍着。
直到嫁给了玉柱之后,曹春这才仗着男人撑腰的势,勃然发难。嘿嘿,曹春一战成名,彻底的扫清了身边的各种障碍。
如今的曹春,令庆府的下人,无不侧目而视,绝不敢轻易招惹。
“姐姐,我们爷说了,讷郡王一直打门缝里看他。唉,请恕小妹直言,咱们两人来往过多,恐怕讷郡王不高兴了呀。”曹春说罢这话,随即起身,蹲身行了礼后,就这么轻飘飘的往殿门外走去。
曹颐呕得要吐血,气得脖子都涨红了。
想当初,曹春就像个乖鹌鹑似的,在曹颐的跟前,大气都不敢多出半口。
现在倒好,曹春有玉柱撑腰了,竟然敢甩脸子给曹颐看了!
“妹妹,你可别后悔?”曹颐心里一急,便用上了对付曹春的老套路。
曹春连头也没回,直接就说:“姐姐,您就放心吧,小妹我就算是拿着破碗讨米,也不走平郡王府门前经过。”
嚯,简直是太嚣张了,可把曹颐气得浑身直发抖!
曹春就这么潇洒的走了,完全没在乎曹颐的感受!
等曹春走远了之后,曹颐仔细一想,不由紧咬银牙,她竟然上了曹春的当!
曹春故意找茬翻了脸,目的就一个,从此撇清和平郡王府的任何瓜葛,索性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么做的好处,其实是很明显的。从今往后,凡是和讷尔苏相关的麻烦事儿,玉柱都可以装傻充愣的一问三不知了。
因为,曹家姊妹自己闹了内讧,怎么可能怪到玉柱的头上呢?
说起来,铁帽子郡王看似尊贵异常。实际上,讷尔苏至今除了个空头王爵之外,连个正经的差事都没有。
没有差事,就没有实权。没有实权,就不可能有太多的人,给讷尔苏塞银子。
“哼,死丫头片子,等着瞧好了。”曹颐冷不丁的被曹春摆了一道,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激起了好胜之心。
这事啊,没完!
谷妩
玉柱去了寺内的碑林,一路欣赏着前人的绝妙石刻书法。
等曹春找过来的时候,玉柱就笑着问她:“拜过了菩萨?”
曹春浅浅的一笑,凑近男人的身边,小声说:“爷,妾吃腻了府里的东西,有些嘴馋了。”
玉柱露出会心的笑容,会撒娇的女人,才有可能让男人更加的怜惜。
曹春在玉柱的面前,一直装出纯洁小白兔的乖模样。
玉柱把这当成了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除夕夜,按照署理御前大臣诺罗布排的班,轮到玉柱在乾清宫里值守。
王公大臣们,都待在自己家里过除夕了,康熙也把庶妃王氏和老十八,召到了身边,让她们母子俩,陪着他一起守岁。
“当当当……”钟表处的自鸣钟响起之后,玉柱掀开罩在身上的紫狐皮大氅,从床上爬起。
洗了把冷水脸,整理清楚了衣冠后,玉柱手抚刀柄,带着手下人,开始四处巡查。
只是,玉柱刚刚带人走到了内奏事处的门口,就被魏珠叫进了乾清宫里。
因王氏和老十八都在,玉柱也就规规矩矩的行了大礼。
康熙笑眯眯的说:“老十八说,等一会子辞旧岁的时候,让你领着他去放鞭炮和烟花。”
“嗻。”玉柱一听,敢情是哄小皇子玩耍,赶紧扎千答应了。
“汗阿玛,臣儿还要洒芝麻,喝屠苏酒,吃八宝饭,煮羊肉饽饽……”老十八一口气,连提了十几个要求。
玉柱不由微微一笑,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儿子,怎么可能缺了吃喝玩乐呢?
除夕夜,旗人都要熬夜守岁。过了正子时,就是大年初一了。
照旗下的老规矩,大年初一的第一件事,就要在地上洒下芝麻粒,让人随便踩踏,以示驱逐鬼祟之意也。
驱鬼之后,就要吃团圆饭了。
凡是尊贵的旗下人家,正子时之后,一家老小都要聚集在一起,吃一顿丰盛的年夜团圆饭。
旗人的团圆饭,讲究颇多。一定要喝“屠苏酒”,一定要吃八宝饭与“煮饽饽”。
煮饽饽也就是煮各种馅的北方饺子。
一般情况下,以被旗人称之为“吉祥菜”的野菜马齿苋,掺杂着羊肉或是猪肉为馅。
对贫穷的旗人家庭来说,能吃一顿煮羊肉饽饽,就是新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老十八太厉害了,还没到正子时呢,就磨着康熙同意了,让玉柱陪着他,就在乾清宫前空地上,放鞭炮和烟花。
宫里,最怕的就是走水了。哪怕是大过年的,谁敢乱鞭炮和烟花,不要脑袋了?
可是,所谓的规矩在皇帝的跟前,随时随地都可以被修改,被践踏。
身为特权阶层之一的玉柱,在耍特权的时候,难免也有些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爽快之感!
其中的心理因素,其实也不是特别的复杂。
说白了,就是逾越了游戏规则的个人自由!
玉柱哄孩子的招数,可谓是层出不穷。
老十八想亲手放鞭炮和烟花,玉柱便命太监们,拿来了超长的佛香。
佛香被点燃了之后,由老十八捏在手心里,隔着老远,就可以点炮仗玩耍了。
趁老十八玩得很痛快的时候,玉柱让粗使太监们,都散得远远的。
玉柱大声交代他们,凡是十八爷放过的残炮仗或是烟花,都必须用靴底,狠狠的踩上三脚。
谁敢敷衍了事,一律请旨后,送敬事房,用重杖打三十板子!
玉柱吩咐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很大。就连宫里的康熙,都听见了。
康熙笑着对王氏说:“玉柱这么做,是完全为了老十八好。万一,老十八放的鞭炮,导致宫里走了水,那可就大大的影响名声了呀。”https://
王氏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极为善解人意,她轻声一笑,柔柔的说:“三郎,老十八每天都要和奴家提起无数次玉柱。唉,奴家的耳朵里,都磨出老茧了呀。
整个内宫里,敢把康熙唤作三郎的女子,唯有庶妃王氏也。
目前还是庶妃的王氏,其实是苏州织造李煦的表妹。
李煦的生母文氏是康熙的奶妈,因此李煦与康熙是奶兄弟关系。长大后,李煦成为康熙的亲信,任苏州织造长达三十年之久。
此外,李煦还有一个嫡母,即大王氏。这位大王氏的亲哥哥,便是知县王国正。
这位王知县,正是庶妃王氏的亲爹。
也就是说,按照礼法上的规矩,庶妃王氏就是李煦的表妹。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动。
康熙不由动了贼心,趁老十八在外头玩耍之机,就地办了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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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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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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