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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两副面孔,疑心起?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梁承泽,终于等来了老皇帝的开口说话。

    梁承泽走到殿中央,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皇祖父,孙儿今日来是有事……”

    结果还没等梁承泽把话说完,宣帝突然出声打断了梁承泽的话。

    “对了,朕记得五日前的宫宴上,你给了完颜苏木一个叫什么‘清单’的东西……”

    梁承泽眉头挑了挑,老皇帝怎么就提起了聘礼清单的事情,这事不是早就过去了。

    难不成老皇帝方才故意让他“罚站”,就是因为那晚宫宴上,他找完颜苏木要聘礼这事。

    可这说不通呀!

    那天晚上,他明明记得老皇帝看戏看的挺爽的,还悄咪咪地掩嘴偷笑。

    怎么今儿个,突然找他麻烦来了?

    所以,老皇帝对这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梁承泽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宣帝的态度,于是他打算待会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打打马虎眼过去得了。

    “皇祖父,那是聘礼清单。”

    “孙儿与那完颜苏木签下的‘认聘契书’里,写明了聘礼必须完全按照孙儿给的聘礼清单准备。”

    梁承泽字字斟酌说完后,悄悄留意着坐在主位上的老皇帝,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此时坐在主位上,

    宣帝的神情复杂,不禁回想起这段时间来,宫中流传的一些流言。

    说什么他的这个嫡孙,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韬光养晦,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情。

    现在被封了亲王,赐了封地后,野心逐渐开始膨胀起来,并且在暗中谋划着一些东西?

    原本他还不相信,可那日宫宴结束后,他几乎彻夜未眠,满脑子都在回想起宫宴上,所有关于这个嫡孙的细节。

    似乎,宫中的流言并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他的这个嫡孙,确实与曾经不一样了。

    少了些书呆子的气息,倒是多了些……伶俐。

    是以这几日,他一直都在命人暗中盯着熙和殿的动静。

    他倒想看一看,

    究竟是这宫中,有人容不下他的嫡孙。

    亦或者是,他的这个嫡孙真的有两副面孔。

    若是真的起了异心,危害到他的统治,那可就别怪他这个做皇祖父的狠心了。

    想到这里,宣帝盯着的梁承泽的眸光,突然多了几分杀意——

    不过这道杀意很微妙,很快速地就被宣帝隐去了。

    凭着前世有过特工经历的直觉,梁承泽很敏锐地捕抓到了这股一闪而过的杀意。

    梁承泽心中一紧!

    不好,老皇帝对他生了杀意。

    这又是为什么?

    正当梁承泽困惑不解的时候,宣帝忽然开口了。

    “为何之前来见朕的时候,没见你提起过?”

    “朕瞧着那份‘认聘契书’,还有那份‘聘礼清单’,不像是宫宴当日匆匆准备的。”

    “倒像是提前备好许久的……怎么先前不见你拿出去给朕瞧瞧?”

    “难不成,你背地里还谋算着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说完,宣帝半眯起眼睛,像是要将他的这个嫡孙看的更加清楚些。

    梁承泽听到老皇帝的话,直接跪下请罪:“此事是孙儿思虑不周,还请皇祖父恕罪。”

    梁承泽心惊!

    这老皇帝,原来是对他那日的表现起疑心了。

    果然是大意了!

    他只想着从北真身上好好薅一把羊毛,忘了他那日的表现,与原主这么多年的形象差别太大了。

    那一日他的嘴皮子太伶俐了些,一点都不像原主那个i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在原主的记忆里,以往所有的宫宴上,原主这个i人都是当个小透明,能不说话就一句话不说,能提前溜走就提前溜走。

    哪像他那晚的e人作风,简直就是大放异彩,以一嘴之力,撂倒北真一团之力。

    也难怪老皇帝对他起了疑心。

    此时的梁承泽,完全不知道宫中关于他的流言的事情。

    毕竟这段时间来,他不是老往宫外跑,就是在熙和殿整理自己的私人财产。

    哪有空闲理会别的“闲事”,尽管这“闲事”与他本人息息相关。

    好在梁承泽脑子转得快。

    “皇祖父,不是孙儿有意隐瞒,实在是事发突然,孙儿还来不及向您禀告。”

    宣帝眸中闪过疑虑:“嗯?仔细说说。”

    接着,梁承泽当场发挥,开始了他的胡编乱造……

    “回禀皇祖父。”

    “关于‘认聘契书’以及‘聘礼清单’这两样东西,确实是孙儿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在脑中琢磨的事情。”

    “只是孙儿前段时间一直在宫外,所以并未把将其以文字书写下来。”

    “宫宴前一日,孙儿回宫方才知晓宫宴之事。”

    “这才连夜苦思冥想,奋笔疾书将这两样东西书写出来。”

    “一直到宫宴前半个时辰,孙儿才将东西写齐了。”

    “本想着在宫宴上寻个机会,先给皇祖父过目一遍,才向北真使团提出聘礼的要求。”

    “可奈何那夜完颜苏木等人,简直就是太目中无人,将皇祖父和我大梁的尊严践踏在脚底。”

    “孙儿当场怒火攻心,便一时冲动之下,将那两份‘认聘契书’和‘聘礼清单’拿了出来,好搓一搓北真使团的威风。”

    “此事都是孙儿的不是,惹了皇祖父不悦。”

    “还请皇祖父责罚。”

    说完,梁承泽直接磕了几个头。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磕几个头能解决的事情,还要啥尊严呀!

    坐在主位上的宣帝,

    听着梁承泽这番解释,脸色逐渐缓和下来,没有方才的那般神情严肃。

    “原来如此……”

    “倒是朕错怪你了。”

    “对了,你还未说今日来求见朕,所为何事?”

    “起来吧,正好说说看。”

    听着宣帝的特赦,梁承泽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他站起身,整理好着装仪表。

    “皇祖父,孙儿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请皇祖父成全。”

    “成全……具体何事?”宣帝淡淡开口询问。

    梁承泽想了想措辞,随即回复:“是这样子的……”

    他把前段时日经常出宫,去上官府的事情说了出来,只不过他歪曲了个别事实。

    只说他是去向上官府的几个表哥,讨教“武艺”去了。

    “讨教武艺?”宣帝眸中划过一丝困惑:“你何时对武艺感兴趣了,朕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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