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始终坚信陈吉祥是眼线。
他们散布这样的言论,村民都用仇恨的眼光看陈吉祥,向她扔石头,阮天泽让陈吉祥躲在屋里不要出门。
络腮胡长老终于找到机会,他在阮天泽外出巡视的时候,来到了他的卧房,将陈吉祥堵在屋里。
他二话不说,脱了衣服就扑倒陈吉祥,与此同时,阮天泽巡视途中,觉得心惊肉跳,他转头就往回赶。
阮天泽远远看到自己门口站着长老的亲兵,他冲进屋里,从陈吉祥身上掀开络腮胡长老,一剑刺穿他的胸膛。
陈吉祥惊恐地看着长老倒在血泊里,阮天泽喘着粗气,再次将剑砍向那具尸体。
翌日,村民看到络腮胡长老的尸体被千刀万剐地挂在广场的柱子上,大家惊恐地回避。
阮天泽站在广场上,对大家宣称:“他这就是西藩的眼线!我替大家把他杀了,就是他害得我们流离失所!”
其他的长老们知道是阮天泽报复,又没有证据,彻查眼线的事只好作罢。
自此,阮天泽不让陈吉祥离开他的视线,陈吉祥也无法再往外传递消息。
陈吉祥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星空,想着华玦何时能找到他们藏匿的位置。
“你在想谁?”
陈吉祥转头看,阮天泽站在她身后,默默注视她。
陈吉祥摇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有情人。”
“没有。”
阮天泽捏起她的下巴,幽幽地问:“我不如他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没有。”陈吉祥垂下眼帘。
“无论有没有,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他说。
陈吉祥顺从地点点头。
华玦很快就推算出他们的村落位置,并开始合围。
阮天泽带领大家仓皇转移,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无论如何转移,都无法逃脱西藩的合围。
阮天泽开启了最后的计划,准备带着陈吉祥和阿南逃走。
夜晚,床榻上,他搂着陈吉祥说:“我带着你和阿南逃走。”
陈吉祥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时候?”
“明晚,我已经想好了路线,幸亏这个阵法还有华玦没有发现的小道,他不会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陈吉祥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焦急。
“吉祥,”阮天泽凝视她的眼眸:“说你喜欢我,我想听。”
“我喜欢你。”
“看着我的眼睛说。”
陈吉祥抬眸看着他漆黑明亮的杏眼,定了定神,轻声说:
“我喜欢你。”
阮天泽激动不已,深深吻她,然后抚摸她……
次日,陈吉祥无奈下,想了一个办法阻止了这次出逃。
她去告诉阿南需要收拾的东西,然后故意让村民听到,于是消息很快传到长老那里。
长老们派兵包围了阮天泽的房子,全村都知道他要私逃,都愤怒地站在门口辱骂指责他。
长老让士兵将他们屋子里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最后还要带走陈吉祥。
阮天泽拼了性命将陈吉祥挡在身后,最后长老也不想闹出人命,毕竟他的声望还在。
于是他们带走了阿南,让他加入军队,安排到敢死队中。
屋子里现在一片凌乱,阮天泽喘息着站在那里,阿南临走时的惨叫声还不绝于耳。
忽然,他用手抓住头,手指插入发丝,他眉头紧紧蹙起,牙关紧咬,跪在地上,浑身开始抽搐。
陈吉祥连忙抱住他,将巾帕塞在他嘴里,在他手臂的穴位上按压。
良久,他缓缓地松开牙关,额头的汗将黑发浸湿,他睁开眼眸,默默看着陈吉祥,喘息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陈吉祥第一次觉得心里很痛苦,她眉心一颤,眼泪从脸颊上滚落,滴到阮天泽脸上。
“我要是死了,你可怎么办呢?”
阮天泽搂住陈吉祥的腰身,低声哭泣起来,九尺身躯微微颤抖。
陈吉祥揽着他的肩膀,用手轻轻摸着他的黑发,她低头吻他湿润的眼睛,他的嘴唇,继而,探入牙关,纠缠往复,然后摸到他的腰带……
这是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和阮天泽在一起,她搂着他坚实的腰,感受着他的力量。
阮天泽知道了女人愿意和不愿意的区别,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喘息着:“吉祥……”
一直到东方破晓,阮天泽还紧紧搂着她。
“只要我一息尚存,就能护着你,但是,如果华玦攻进来杀了我……”
阮天泽摸着她的脸颊说:
“你长得这么好看,他是男人,他不会杀你,你就像一开始依靠我一样,你顺着他,知道吗?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逃走。”
陈吉祥忍不住抽泣,搂着他的脖颈,深深叹息,心中默念:对不起……
外面传来嘈杂地脚步声,不多时,几个长老和士兵走进来,看到他们,阮天泽的眼眸立刻变得冰冷。
他将陈吉祥推到身后,起身站起来,像神只一样挡在她面前,对长老们说:“你们要干什么?”
没想到长老态度十分谦和:“天泽,过去的事我们可以一笔勾销,现在我们迎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长老一挥手,后面的士兵拿上来一个盒子,长老一边打开一边说:
“京城帝国的皇帝给我们送来一件礼物——天火枪,可以一击致命,只要你出手,华玦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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