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飞和暮雨墨在一家高档餐厅见面。

    餐厅的灯光柔和，音乐悠扬，但两人的话题却并不轻松。

    暮雨墨手里拿着一份财务报表，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沈飞，福宝集团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基层员工能力弱，工作效率低，而且总是有些钱财去向不明，导致公司经常赤字。我查了很久，却始终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

    沈飞接过财务报表，仔细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暮总，这些账目表面上看起来没问题，但实际上有很多漏洞。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公司的高层出了问题？”

    暮雨墨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我也怀疑过，但公司的高管大多是我父亲时代的老臣子，现在父亲虽然不管事了，但我也不能轻易动他们。毕竟，他们在公司里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

    沈飞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公司的财务状况只会越来越糟。你有没有想过，先从基层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暮雨墨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沮丧：“基层员工能力太弱，根本帮不上忙。我原本以为，你来了之后可以帮我鉴定珠宝，凭借你的眼力，我们一定能大赚一笔。这样至少能缓解公司的财务压力。”

    沈飞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暮总，你这是把我当摇钱树了？”

    暮雨墨也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沈飞，你别笑话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到这个主意。毕竟，你的鉴定能力可是连王文义博士都赞不绝口的。”

    沈飞摇了摇头，语气认真：“暮总，鉴定珠宝虽然能赚钱，但治标不治本。公司的根本问题不解决，赚再多的钱也会被蛀虫吃掉。我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除掉公司的蛀虫。”

    暮雨墨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可是，那些高管都是公司的元老，我要是动他们，恐怕会引起很大的反弹。而且，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沈飞沉思片刻，语气平静：“暮总，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想先从基层做起。当个普通员工，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你看不到的问题。”

    暮雨墨愣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你要当普通员工？这……这不太合适吧？你可是我们公司的首席鉴定师，怎么能去基层？”

    沈飞笑了笑，语气温和：“暮总，基层才是公司的基础。只有深入了解基层的情况，才能找到问题的根源。而且，我当普通员工，也能避免打草惊蛇。”

    暮雨墨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沈飞，我听你的。不过，你要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沈飞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放心吧，暮总。我会尽快找到问题的根源，帮你解决公司的困境。”

    两人达成一致后，暮雨墨的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暮雨墨开车带着沈飞来到了福宝集团。车子停在大楼门口，暮雨墨侧头看了沈飞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沈飞，你真的不让我打个招呼？主管面试的是总监张诗雅，严格的很。”

    沈飞笑了笑，语气平静：“暮总，既然是来当普通员工，那就得按规矩来。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暮雨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沈飞毕竟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等会儿碰了钉子就知道了。她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好吧，那我就不管你了。不过，要是被张诗雅刷下来了，可别怪我没帮你。”

    沈飞点了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他抬头看了看福宝集团高耸的大楼，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大厅。

    招聘部门位于大楼的三楼，沈飞刚走到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大厅里人山人海，足足有上百人在这里排队，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简历，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这么多人？”沈飞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福宝集团的招聘会这么火爆。

    就在这时，一个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从人群中穿过。由于地面被踩得很脏，她正忙着清理地上的污渍。突然，清洁车的水桶被一个急匆匆的应聘者撞翻了，水洒了一地，保洁阿姨也被绊倒在地。

    “哎呀！你怎么搞的？没长眼睛吗？”那个应聘者不仅没有道歉，反而指着保洁阿姨怒骂，“你看看，我的鞋子都被你弄湿了！这可是我刚买的！”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皱起了眉头，但没有人上前帮忙。有的人甚至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水溅到。

    保洁阿姨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助。她试图站起来，但因为年纪大了，动作有些迟缓。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衬衫、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快步走到保洁阿姨身边，弯下腰扶起她，语气温柔：“阿姨，您没事吧？我来帮您。”

    保洁阿姨感激地看着女孩，连连点头：“谢谢你，小姑娘。我没事，就是水洒了，我得赶紧清理干净，不然会影响大家。”

    女孩笑了笑，语气坚定：“阿姨，您别急，我来帮您。”

    她说完，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水渍。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有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有的则低头假装没看见。

    沈飞见状，也赶紧上前帮忙收拾地上的水渍。保洁阿姨感激地看着两人，连连道谢：“谢谢你们，真是好人啊！不过你们别管我了，快去排队吧。今天这么多人，只收两个人，你们可别耽误了。”

    “只收两个人？”沈飞和盛思雨同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

    盛思雨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这么多人只收两个，竞争也太激烈了吧！”

    沈飞心里也有些打鼓，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