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三郎两个小家伙,坐在门槛儿上眼巴巴瞅着。
看着自己爹娘回来,忙跑着迎上去。
远远的,就瘪着嘴跟何春花告状,“阿娘,叔叔带人来翻我们东西!”
何春花几步上前,将两人搂在怀里,还没来的及开口哄。
大郎在一旁冷冷开口,纠正他们,“他不是我们叔叔。”
“对,而且阿娘已经报仇了。”
何春花替二娘拢了拢碎发,出声安慰他们。
“真的?”二娘有点不信,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娘。
“真的,你们阿娘好生厉害,上去就往人脸上扇。”
李满仓走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何春花明显感觉怀里两个小家伙瑟缩了一下,没好气的瞪李满仓一眼,拉起两个小家伙往屋里走。
明着夸自己,实则说自己凶,狗男人根本就没安好心。
几人进了屋,何春花才蹲下身,给几个小家伙讲起道理来,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树立正确的三观的时候,可不能让她给带歪了。
“阿娘今天打人,那是因为她们先欺负我们,我这叫反击。”
两个小家伙齐齐点头,“对,她们是坏人。”
何春花挥了挥拳头,又继续说道,“可是我们若是一味只知道用拳头解决坏人,那就是莽夫。”
“那我们应该用什么解决?”碰到坏人不打,那不就等着被欺负吗?两个人都是不解。
“我们应该先冷静思考,想出最好的办法,如果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万一你遇到的是比自己武力更高的人,那受伤的就只有我们自己。”
“噢,懂了”三郎重重点点。
何春花夸赞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三郎又继续说道,“我要练成绝世武功,以后就没人能打的过我!”
……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何春花苦着一张脸,无语凝噎。
旁边却传来了李满仓爽朗的笑声。
何春花尬笑两声,就要开骂。
李满仓已经笑着跑开,“娘子,我去给里正送银子去!”
这样一打岔,何春花也歇了话头。
教娃之路任重而道远,慢慢来吧……
何春花甩甩头,又开始醉心于起她赚钱的门道来。
大郎带着两个小家伙玩,自己倒是不用操心,只管安心烧木炭就好。
而且,有李满仓这个免费的劳力,她完全不用担心木头不够用。
昨天烧的木炭用的是之前她冒雨拖回屋里的那批,眼下还剩一些,够烧三个土堆的。
土堆全部烧上,何春花便安心的盘算起来,这一批能卖多少,家里还缺些什么。
不妨,大郎突然来到她旁边,冷不丁问她“值得吗?”
何春花被吓得心里一颤,下意识便问“值得什么?”
“为了维护我,赔上一两银子?”
虽然,这个小孩哥时不时给她甩脸子,倒是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看着他脸上有着不属于这个脸上的深沉,何春花也是一阵心酸。
太懂事的孩子往往没人疼,就连自己,也无意识的更偏疼二娘三郎一些。
何春花微微叹气,朝他笑了笑,“你是我孩子,爱护你本就是我为人母的责任,哪儿有什么值不值得?”
大郎一向木然的脸上难得有几分笑意,冲她重重点头,便逃也似的跑了。
何春花被他这来去匆匆的样子弄的莫名其妙,索性也不再管。
何春花忙着烧炭,晚饭便是李满仓做的,猪肉白菜萝卜炖了一大锅,几个小孩子倒是捧场的很,二娘三郎难得的吃完了一整碗饭。
何春花也在心里合计,以后做饭这个活儿可以交给他了。
却不想,大郎又冷冷开口了,“爹,你什么时候做饭这么好吃了?”
何春花心里便是咦了一声,“你们爹以前做饭不好吃吗?”
二娘小心翼翼看了李满仓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纠结,“以前也好吃,现在更好吃!”
说完,似乎对自己这个答案十分满意,还冲李满仓眨眨眼,“爹爹,对吧?”
李满仓埋头苦吃,囫囵回话,“对,对,对。”
见他这副样子,又看他那时候徒手劈断了树,有什么疑影儿在她心里炸开。
难道?是同道中人?
这不是他乡遇故知嘛!
何春花强行按下心中的窃喜,继续捧着碗吃起来。
吃罢了饭,何春花又坐到了土堆前。
今儿土堆烧的早,倒是不用她熬到后半夜。
李满仓和几个孩子玩闹一阵,便招呼他们自己洗漱,上床睡觉。
三郎由大郎带着,二娘自己也能洗,倒是不用大人操心。
何春花便找了这个空档,喊李满仓过来。
李满仓笑的贱兮兮,往她身边凑,“娘子是漫漫长夜,寂寞难耐了?”
何春花根本就不接这茬,暼他一眼,淡淡说道,“坐下,有事问你。”
听了这话,李满仓却打起哈欠来,“今天累了一天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呗。”
何春花看他这副心虚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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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双臂,不紧不慢的问道,“你这是害怕了?”
“嗐,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李满仓干笑两声,抄了个板凳在土堆边坐下,“娘子要问什么?”
何春花微微向他凑近,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缓缓说道,
“宫廷玉液酒?”
“什么?”李满仓略带疑惑的看着她。
何春花再接再厉,又问,
“大锤八十?”
“嗯?”
何春花气竭,装?还装是吧?
转念一想,也许有的人真没看过春晚?
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随后朝李满仓扬了扬下巴,缓缓吐出一个字“接”
李满仓一愣,随即笑嘻嘻夸赞道,“娘子嗓音犹如天籁!”
连广场舞的歌都没听过?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何春花狐疑的看他一眼,没好气的摆摆手,“滚吧,你”
李满仓站起身来,伸出手就往往她额头放,嘴里念念有词,“娘子这是~又犯病了?”
“滚!”
何春花一声暴喝,树杈上的乌鸦都惊的飞了起来。
李满仓嘟囔一句,“疯子”一溜烟儿跑没影儿。
何春花也觉得自己是魔怔了,穿越这种事已经够离奇了,怎么可能同时发生在两个人身上,更何况两个人还是一家子!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薄彤彤儿的棉袄,随即又是一阵叹气。
还是挣钱要紧啊,不然怕是要冻死在这个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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