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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 阻会议、小诡现
    可詹丢丢随手丢了两个平安符给范迸铎。

    “随身放着,诡近不了你身。”

    “两个是不是太少了?”

    范迸铎小心翼翼地将平安符收好,他的本意是买上成百上千个的。毕竟上次,他差点出车祸,是平安符替他挡了一下,化成了灰黑色。

    “一个给你,一个给你爷爷。”

    詹丢丢白了范迸铎一眼,“你二叔的事情,我会管到底。但你要负责修缮道馆的围墙。”

    “没问题,我把围墙修成不锈钢的。”

    道馆内的众人都以为范迸铎是开玩笑的,等围墙修好,墙上的反光闪得众人睁不开双眼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范迸铎是言出必行。

    *

    范氏集团。

    昨晚从医院离开的时候,范拱文就从属下的口中得知了詹丢丢的情况。

    一名刚从大学毕业,自己租住着一处老破小出租屋,在诡诡直播上替人算命,卜前程。

    他并没有将詹丢丢放在眼里,一个黄毛丫头而已,连他印堂有没发黑都不会看。大多数是唬人的,也只有范迸铎这种愣头青才会相信。

    说起范迸铎,范宅的人说他昨晚一夜未归。

    范拱文皱了皱眉,算了,反正这臭小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一会的股东大会,才是他应该关注的。

    十五分钟后,所有的古董齐聚会议厅。

    范拱文寒暄过后,进入了正题。他提出因为范昌昏迷不醒,范氏急需一名主事人,否则股价会继续下跌。

    一听到这话,股东们立即开始议论起来。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范氏集团由谁主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利益。

    正因为如此,范拱文特别有信心,他一定能拿下主事人这个位置。对于外人来说,选他比选其他人好。

    “等等。”有人推开了会议厅的大门。

    范拱文定睛一看,是一夜未归的范迸铎。

    他的嘴角弯了弯,毛头小子一个,不成气候。就算范迸铎反对,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迸铎,平日里,你在范家胡作非为,二叔可以不管。但今天的事情,牵涉到在座各位股东的利益,你不能乱来。”

    范拱文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为了提醒众人,他们的利益与新的主事人密切相关;二是为了揭露范迸铎平日里头的为人,根本就难登大任。

    “二叔,你误会了,我无心和你争主事人。”

    范迸铎找了一个空的位置坐下,正好面对着范拱文。

    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些,毕竟范老爷子从未提及他的儿子和孙子,到底谁跟胜任范氏的继承人。

    范迸铎随后示意众人看一看他刚分发下去的资料。

    范拱文看完之后,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却说明了他此时愤怒不已。

    “我爷爷就是担心会出现今日这种状况,所以让律师见证。明天律师会到场,宣布范氏新的主事人。”

    范迸铎给众人的资料上,明确吸了范昌曾立下委托,如果他遭遇不测或者无法执掌范家,会委托别人。

    正因为范昌曾立下的委托,让范拱文今日召开的股东大会,显得极其滑稽。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想要夺他老子的权嘛。

    众人纷纷离席,也有不少人对范拱文顿时没了好感,一个连父亲委托都不知道的儿子,想来也不会是范老心目中的继承人。

    范迸铎只看了范拱文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晚上十点。

    范迸铎看了空荡荡的范家大宅一眼,转身问詹丢丢。

    “大师,来了吗?”

    阮媛夏接话,“你都问了四十四次了,你不烦吗?”

    明明刚才詹丢丢已经帮范迸铎开了眼,让他能够在短时间内见到诡了。

    她就不明白了,平日里头在盛城威风凛凛的范迸铎竟怕诡!

    不对,她阮媛夏就是诡啊,怎么不见范迸铎怕自己?是她没有把头发飘起来吗?

    詹丢丢按住了阮媛夏蠢蠢欲飘的头发,“一会有你发挥的时候。”

    说完,又重新眯上眼,闭目养神。

    范迸铎只好闭上了嘴,双眼滴溜溜地看着四周,生怕一下子突然冒出一只诡!

    “噔、噔、噔!”

    空旷的大宅内,响起了爬楼梯的声音。

    范迸铎一听,紧张地往阮媛夏的身旁一靠,手还拽着阮媛夏的衣袖,妥妥就像个受了惊的小媳妇。

    阮媛夏拽了拽衣袖,没拽回来。心道,算了,姐不和钱多人傻的小子之气,最多明天让他给姐烧多几件旗袍。

    詹丢丢只看了一眼楼梯口,并未起身,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主菜还没有来呢。

    大概五分钟后,爬楼梯的声音消失了,忽地响起了“嘭、嘭、嘭”的声响,比刚才的声音大了好几倍,就好似有人拿着铁锤在砸墙壁。

    詹丢丢依旧不曾搭理,任由声响继续。

    然而这次,大宅内的灯忽地出了故障,开始一闪一闪地,还发出了“滋—滋—”的电流声。

    “来了。”

    詹丢丢站起身,对阮媛夏叮嘱道,“你负责看好他。”

    阮媛夏原本还想着今晚能一展长发,却被安排守着范迸铎,顿时有种姐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詹丢丢已经顺着楼梯,往二楼走去。

    “啪,”大宅内是所有的灯,在此刻全部暗了下来。

    一阵阴风狂啸着,朝着詹丢丢的面门吹来。詹丢丢手捏一张符咒,直接贴了上去。

    阴风化成了一个七、八岁孩童的模样,在地板上不停地翻滚着,随后化成了一摊黑色的水。

    “一个!”

    詹丢丢说完后,直接朝木楼梯的扶手走去。

    她掐了一个诀,从扶手上拽出一个脸色惨白,年约四、五岁的孩童。

    和刚才一样,符咒一贴,化成了第二滩腥臭的黑水。

    “二个!”

    “大师,厉害!”

    范迸铎一边拽着阮媛夏的衣袖,一边夸奖。

    阮媛夏翻了一个白眼。

    就不能放开姐的衣袖?明明诡都灭了两个。

    詹丢丢将第二个诡处理完毕后,沿着楼梯往大厅走。两只小诡被灭之后,大宅内的阴冷感已散去了不少。

    “好了,没诡了,你给老娘放手!”

    阮媛夏终于把自己的衣袖给解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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