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得知,此人之所以身陷囹圄,竟是被自己的妻子联合情人陷害。
安若雪看着这份调查报告,心中又惊又怒。
她轻声念道:“最毒妇人心,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张凡合上报告,目光中透着几分冷然:“背叛往往来自最亲近的人。”
据说,这位玉雕师原本与妻子有过一段美好婚姻,日子相当安稳。
那时候,他在外接活儿,靠精湛的雕工维持生计。
虽然赚得不是特别多,但也足够一家三口的温饱与小康。
他的妻子年纪比他小了十八岁,年轻貌美,一直在家当全职太太。
起初,大师也觉得两人年龄差虽大,却并不妨碍相互扶持。
直到有一天,大师外出工作,妻子却在家里点了一份外卖。
送外卖的小哥貌不惊人,却有几分年轻帅气。
大师的妻子最初只是随口多聊了几句,没想到还主动加了对方微信。
从这一天开始,她的生活变得不再单调。
这个外卖小哥常常跟她聊天,陪她打发寂寞时光。
所谓日久生情,在一次闲聊后,她竟起了“邀他进家坐坐”的念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外卖小哥看着风韵犹存的大师妻子,也渐渐按捺不住。
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突破了那道道德与婚姻的底线。
从此,他们便像藏在暗处的毒蛇,暗自进行着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每当大师出门,妻子便抓紧机会打电话唤来外卖小哥。
两人在家中你侬我侬,恩爱缠绵,完全忘却了丈夫的存在。
大师却浑然不知,继续在外奔波,想让妻子过得体面舒适。
与此同时,妻子却已经跟外卖小哥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
她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大师身子大了她许多岁,在某方面逐渐力不从心。
而年轻的小哥却精力充沛,正好能填补她心中的渴望。
时间一晃过了数年,大师从未察觉自己被深深背叛。
直到某天,妻子不再满足于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便心生歹念。
她开始跟外卖小哥密谋。
何不想方设法让大师锒铛入狱?
只要大师被关起来,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外卖小哥起初也有些疑虑,但想到可以得到这位美人,还能占据大师的财产,马上也眼冒精光。
两个心术不正的人,暗暗勾结,设计出一条害人的毒计。
他们先是伪造大师的证件,又掉包了大师本人的重要资料。
随后,他们制造了一场“经济诈骗”的阴谋,让一切证据都指向这位玉雕师。
等到真相未明之际,警察登门,抓走了完全懵逼的大师。
大师被控非法资金操作,罪名严重,一时间百口莫辩。
法院审判时,所谓的证据条理分明,律师也无法扭转局势。
大师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只能苦苦哀求妻子出面证明。
却没想到,那女人在关键信息点上,反而变得模棱两可,给出了令他更加不利的证词。
大师终被判刑入狱,失去自由,也失去了所有。
后来,他才模糊得知,自己的妻子和那个外卖小哥早已私奔,在监狱外云游快活。
两人还霸占了他多年来辛辛苦苦积攒的五百万存款,潇洒地过着日子。
这消息传来,令大师彻底心灰意冷,却无可奈何。
张凡一边翻阅资料,一边对安若雪说道:“最狠不过身边人。”
安若雪轻叹:“这个故事太过荒唐,竟然只因妻子耐不住寂寞,就毁了他一生。”
张凡沉吟片刻,冷声道:“难怪他会意志消沉,被困在监狱里,怕是再也振作不起来。”
安若雪耸肩:“那我们还要见他吗?”
张凡眼底浮现一抹笃定:“当然要见。”
“既然他是一位真正的玉雕大师,我们就得弄清楚情况,再判断是否值得救他出来。”
安若雪点头:“那我马上安排,去监狱见一见这个可怜人。”
当天,张凡便通过各种关系,拿到了探监的许可。
偌大的监狱里空气沉闷。
张凡走过长长的走廊,目光始终平静。
主持接待的狱警对他礼貌点头,带他来到一间审讯室样的会客室。
大师正坐在角落里,头发蓬乱,双眼黯淡,与传闻中的名家形象相去甚远。
张凡走到他面前,先是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几秒,然后沉声开口:“你就是那位玉雕大师?”
大师疲惫地抬眼,见到来人并不认识,神色疑惑:“你是什么人?”
张凡没有直接表明身份,只淡淡道:“我来,是想邀请你出山,为我效力。”
大师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阵惨淡苦笑:“我这样子,还能出什么山?”
他自嘲地摇头,似乎已经对未来绝望透顶。
张凡静静看着他:“你也许不知道,你的妻子早已和那外卖小哥快活在一起。”
话音刚落,大师猛地愣住,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颤声重复:“你说什么?”
张凡神情依旧冷峻:“没错,他们背叛了你。”
“而且,他们还谋划陷害你,把你送进监狱,为得就是独占你的钱财。”
大师听得脑海嗡嗡作响,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他伸手抓住桌沿,毛片抖落似的,胸口剧烈起伏。
“不可能……她是我妻子,她没理由这样对我!”
张凡神色不变,继续将外卖小哥与大师妻子的勾当,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从最初的微信闲聊,到后来频繁幽会,再到伪造证件陷害大师,一条线索,全都合乎逻辑。
大师越听越目眦欲裂,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大声咆哮起来:“畜生……她居然这样耍我!”
他狠狠一拍桌子,手背上青筋凸起,脸上是满满的绝望、懊恼与憎恨。
张凡见状,心里暗暗叹息。
果然是最熟悉的刀子最致命。
大师怒火中烧,又无计可施,想到自己竟被蒙骗了如此之久,还沦落到被关进牢房的下场,更是悲从中来。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可吼到最后,他却偃旗息鼓,垂下脑袋:“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张凡轻轻敲了敲桌面,强调道:“若你愿意替我工作,我可以帮你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