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知初动摇了。
没错,让南宫月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南宫月这点小要求,是该补偿人家。
想了想,他仰起脸来点点头,
“好!亲完了,这事我们就彻底翻篇,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嗯!”
见白知初同意,南宫月也笑着点点头,
“好,翻篇!亲完这次,以后我都不再打你主意!”
脸不红心不跳撒完谎,南宫月抬手紧紧抱住白知初,唇朝他轻柔吻去。
有个词叫情不自禁。
如果这次都不能把白知初吻到主动想失身,那他以后想追白知初就更难了。
被轻柔吻着,白知初心怦怦狂跳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和南宫月接吻。
很尴尬!
但,
原来和南宫月唇舌交缠,这么舒服,这么美妙……
吻着,他也渐渐贪婪起来。
一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吻,他突然觉得这吻好珍贵。
主动勾下南宫月脖子,与他相吻更深。
感受到白知初逐渐滚烫的身体,和已经撑起的某处,南宫月心中偷乐着,唇舌侵犯越缠绵。
“唔……唔……”
欲望越来越重,白知初忍不住的喘出阵阵呻吟,他只觉自己身体都要燃烧了,手控制不住朝南宫月身上抚摸去。
南宫月早被撩到神魂颠倒,他知道白知初再停不下,可他还是死死忍着,只是继续亲吻。
钓!
先钓!
小赖皮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让他更想要。
而且,最好等小赖皮主动开口要,防止小赖皮日后反悔,怪自己明明说好只亲,却又要了他。
南宫月怀里,白知初理智越来越溃散。
什么男男不合人常?
去他妈的!
南宫月想睡他,他更想睡南宫月!
鬼知道蛇人性素没完全剥除那几天,他有多想要南宫月,纵是身体如受万只虫蚁啃咬,他还是忍不住想南宫月,想要南宫月。
现在这感觉又来了,还不是因为毒发引起的,南宫月还在他面前,还贪婪的吻着他。
天时地利人和!
来吧,过了这村也许就没这店了!
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南宫月应该就不会受惩罚吧?
欲望彻底战胜理智,他抬手用力捧住南宫月脑袋,将他拉开些,又重重吻了两口,才喘着粗气道:
“月哥!我后悔了,我想睡你,现在就想,我们来吧!”
早就在等他这句话,南宫月也抱着他重重吻了一口,又一下下轻啄着他鼻尖,喘着粗气蛊惑道:
“和我睡了,你就真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许你碰其他人,我也只会碰你,我们永远不分开,你愿不愿意?”
趁火打劫,现在还不确定白知初对他情义到底如何?
不趁白知初馋他,让白知初许下承诺,是对这个机会的浪费和不尊重。
你就真是我的人!
听到这里,白知初心里没来头一阵狂喜,原来方才南宫月说的那句,他是我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人!
看来南宫月早就想霸占他了啊!
那方才责怪自己调戏南宫澈的话,不是责怪,是某人在吃醋?
别说,这种被霸占的感觉还挺好。
不过,南宫月要霸占他,那他也得霸占南宫月。
唇上咧开笑,白知初反霸道将南宫月压在门上,吻着他耳垂轻声蛊惑,
“我愿意,那你怕不怕我们关系被你大伯发现?”
都这样了,和南宫月结为对象他很愿意,但还是要探查下南宫月反应。
如果哪天他们关系被南宫家发现,南宫月想抽身就不好玩了。
没料到白知初会这么开心说愿意,还反过来确认自己心意,南宫月心下大喜,更加用力,反将白知初压住,朝他摇头笑道∶
“不怕,要真被发现了,我就带你私奔好不好?”
其实,南宫家根本没有必须打断腿的说法,他们的关系也早得到南宫温宇首肯。
但,明不如偷,假装得偷着,以后这贪玩的小赖皮会玩的更过瘾吧?
“好,我们去浪迹天涯!”
南宫月的回答,白知初也很满意。
规划一句,他身体前压再次吻住南宫月,手也再不顾忌,肆无忌惮抚摸那馋的他想流口水的身体。
带着理智进攻的白知初,比那晚的无脑发情还更撩人。
很快被撩到欲火焚身的南宫月,也完全放开来,反守为攻,迅速掌控全局。
白知初很有男性魅力,但和他相比,还是欠缺些火候。
无论从年龄,从身高,体格、力量、技术,他都该是那个带领节奏之人。
南宫月一出手,刚才还势不可挡的白知初顿时卸下气来,迷离着从南宫月唇下挣脱开来,喘着气提醒道:
“隔音禁制!”
他虽还没经过人事,但他能猜到,等下两人能玩得有多疯。
他可不想第一次尝禁果,就被人听了去。
衣物在彼此手中一路散落在地,安静的房间不断暧昧充斥着引人遐想的舌头打架声,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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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月哥…”
被照顾完激情四射的一次,
短暂的不适后,白知初又第一次享受到,传说中另一个世界的欢快。
急促的喘息中不断回响着对南宫月的轻呼。
看着身下那迷离到绯红的白皙俊脸,南宫月越发血脉喷张,俯身吻了下,轻哄∶
“宝贝,叫老公!”
“呃…老…老公……”
“宝贝真乖,爱不爱老公?”
“…爱…呃…爱…”
“哪里爱?”
“呃…呃…哪里都爱…”
“那爱哪里?”
“也是,呃…哪里都爱…呃…呃…”
“喜欢吗?宝贝,喜欢这样吗?”
“啊…呃…喜欢…”
“那你喜欢叫月哥还是叫老公?”
“月哥…呃…我喜欢叫月哥…”
“为什么?”
“因为…呃…我想要的是月哥,只想要月哥…呃…”
“乖,月哥也想要你,只想要你……”
“呃…月哥…月哥…呃”
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白知初只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死了也无憾了。
口中一遍遍呢喃喊着月哥,似乎让他欢愉的不止是身体的刺激,更是那让他无比满足的名字。
入夜,
顾长风带着云哥儿一进院,便看到司空正烛和乐叔正坐在院中石桌旁闲聊。
没看到白知初,顾长风开口道:
“正烛,知初呢?”
司空正烛笑着指了指那亮着灯,却已安静了很久的主屋,
“和月华君在屋子呢,傍晚回来后,他俩就一直没出来,饭都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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