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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8章 礼法和你母亲,哪个重要
    叶修慕将面具摘下,露出与叶夭夭八分相似的容颜。

    “太像了,像同一个模板刻出来。”

    “是你!将我打成重伤的人就是你。”

    叶勉咬牙切齿的指着叶修慕。

    “多次害我女儿,打你一顿算是轻的。”叶修暮不屑的冷笑道。

    叶老夫人本来还以为叶夭夭是皇上的私生女,知道后不敢当面骂她。

    听说是他们父女打的人,恶狠狠的朝叶修慕扑了过去。

    “就是你这个奸夫,打伤我儿。”

    衙役过来压着人。

    叶修慕目光如冰刃般射向叶老夫人,冷哼一声道:

    “老虔婆,你还有脸叫嚷,你们靠着柳家过着富贵的好日子,你对云舒母女百般刁难,恶行累累,我只恨没能将叶勉这畜生千刀万剐!

    如今你们罪行公之于众,大秦律法自会处置你们。”

    叶家完了,叶老夫人死也要拉着柳云舒一起。

    “十几年前,柳云舒还是我叶家媳妇,就和奸夫生了野种。

    大人,她德行有亏,她有罪,柳云舒要浸猪笼。”

    一位老者看着叶家一团乱直摇头,同时也觉得柳云舒德行有亏。

    说出得话语气中满是责备:“柳云舒乃官宦世家出身,自幼便该知晓礼义廉耻四字。

    女子之贞洁,乃立身之本,她却……与人私通并有了孩儿,这让家族颜面何存?让夫家情何以堪?”

    接着有人出来大喊:

    “叶家人有罪,有大秦律法处决,那犯了七出之条的人,也该依法惩罚。”

    站在门口最前方的一名妇人神情激动,大声叫道:

    “我们大秦国是礼法之邦,女子从来都是从一而终,我成婚后丈夫一个年头就去世,我至今守寡十五年,连个贞洁牌坊都没有。

    和男子说上两句话就被人指指点点,死了丈夫我又有什么错。

    如果偷奸之人都能姑息,寡妇们受的苦又算的了什么?”

    那妇人的话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公堂内外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附和,义愤填膺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这位妇人说得对。”

    “既已为人妇,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与他人苟且生子,简直是有辱斯文,丢尽了天下女子的脸面!”

    “柳云舒要问罪,否则天理何在?律法何存?”

    慕大人连拍惊堂木高声说道:“肃静!肃静!公堂之上,本官定会依据大秦律法,公正裁决,绝不偏袒任何一方。”

    叶修慕站出来说道:“云舒嫁人后一直恪守妇道,当年是我情毒发作,欺负了她,与她无关,若要论罪应该是我。”

    此言一出,公堂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叶修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叶修慕是国之栋梁,又有多少男子能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叶夭夭点头男权时代,对女子极为苛刻。

    【我爹是真男人,好丈夫就该护着自己的女人。】

    叶夭夭赞赏的看了眼亲爹,又看向秦云裳。

    【系统,是不是秦云裳找的水军。】

    【是的,宿主,那个寡妇守了十五年寡,怨气很重。】

    【最边上那个老人是谁?】叶夭夭看向颇有些智慧的老人家。

    【他是颇有盛名的文学名家方知儒,是个老顽固,不过没有华先生得人心,都是秦云裳找来的。】

    【哼!她自己生活那么混乱,还有脸说我娘,看我待会怎么收拾她。】

    “荒谬!即便遭遇不幸,失了名节也该以死明志,保全清誉。”那位寡妇又跳出来怒吼。

    叶夭夭几人听着脸色一黑。

    叶夭夭看向年逾五旬,身着一袭素色长袍,头戴方巾,有着花白的胡须的方知儒。

    叶夭夭问道:“方老先生,听闻你是有名的文坛名家,我想请教下,在你心中什么最重要?”

    “自然是道德礼法。夫人之别于禽兽者,礼也。礼者,所以正身、明伦、序世也。

    若无礼以约其行,人则放辟邪侈,纵情肆欲,与夫山林之走兽、川泽之鳞介何异?”

    叶夭夭听他说起文言文,嘴角一抽。

    “那道德礼法和你母亲,什么重要?”

    方知儒微微一怔,没明白叶夭夭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眉头紧皱,不悦地回道:

    “这是何意?道德礼法乃立国之本,为人之基,自然重要。但母亲生育养育之恩,同样不可忘却,二者并无冲突。”

    叶夭夭笑了,“老先生,您口口声声说道德礼法,可若您母亲当年如我母亲一般,身不由己失了名节。

    您认为她该以死明志吗?那请问,这样的话还会有您吗?”

    “荒唐,家母一生贤良淑德宜室宜家,怎会是你说那般?”

    方知儒侍母极孝,听不得这话。

    “方先生有如此成就,定少不了慈母教导,天底下又有多少人在母亲含辛茹苦的守护下,才得以平安长大成才。

    都说王侯将相如有种乎?难道这样的母亲,她的孩子就一定不能成才吗?

    难道这样的女子该为一时的不幸,便要被这所谓的道德礼法剥夺生存的权利?”

    叶夭夭这话让不少人陷入沉思。

    方知儒脸色涨得通红,怒喝道:“你……你这女娃,简直是强词夺理!妇人贞洁,关乎风化,怎能与养育之恩相提并论?”

    “老先生,在我看来道德礼法本是为了引导人们向善,维护社会秩序。

    就我看来那位守寡十五年的大娘,就是一位礼法下的受害者。

    她虚度了一名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可又得到了什么,不还是别人的不理解和谩骂。

    我认为就是礼法也该松弛有度,不然礼法成了束缚人、害人的枷锁,又有何意义?

    再说我母亲当年遭遇不幸,却为了腹中的孩子,忍受着不贞的内心自责,这难道不是伟大的母爱?

    还有女子失了所谓的名节,便要被千夫所指,失去活下去的资格?

    那这样的女子天底下肯定还很多,难道她们一生就该如此。”

    公堂内除了叶夭夭的声音,安静的很,大多觉得叶夭夭所言不无道理。

    而一些受传统观念影响极深的人,虽心中有所触动,但仍觉得叶夭夭的话有悖于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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